给国宝提供了安全的环境,而且验证了特别团最新的攻坚战战术,广朋却没有丝毫的愉快与轻松,内心感到的事沉重。
白吉尔少将说的很对,在大炮面前,其实这些碉堡就是活靶子,可是,现在面对这些“活靶子”,却还需要我们的战士推着“土坦克”抵近投放手榴弹才成,而且还需要借助敌人的壕沟放置炸药包,太危险啦。
落后就要挨打,这种局面绝对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虽然仅仅八个小时就解决了敌人,而且无一人牺牲,可是,如果用大炮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解决问题!
别忘了,自己可是当年绿桑起义时候的炮队长,而且在蜀咸军时期,自己的部队可是拥有几十门火炮的!
参谋长这些天跟着绿树县县长在乡间观察情况,心情大好,酒也喝的少了,笔记本上都东西多了 ,他觉得莱东根据地就是一个新天地,而对于接连几天见不到广朋,他也没有什么意外,那肯定就是因为莱东的关工作太忙,广朋无法分身。
他一早看到广朋办公室的门打开,就知道广朋已经回来了,也就赶紧走了过来。
“言司令最近忙什么了?”
“到流霞县打了一个据点,号称莱东第一碉堡的龙窝碉堡群。”广朋正在喝茶提神,站起来迎接参谋长的到来。
“怎么,打一个据点,还需要你亲自指挥吗?”
“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子母堡,部队也是第一次接触。”
“什么,子母堡?”参谋长也第一次听说。
“下午智团长把总结报告拿上来以后 ,你看看就知道了。”
“这么快就提交报告?不过可别写成检讨书啊。”
“战斗结束二十四小时必须提交报告,这是规定。至于在报告中多检讨过失,也是必须的,不然光吹自己的本事还了得啊,岂不是打败仗的前奏?”广朋的回答毫不客气。
“言司令一向如此 ,各个军分区也是每天必须提交工作情况,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研究解决,不要藏着掖着。”刚刚进门的郝执委跟着说。
“你们蜀咸军出身的干部就是严格 ,难怪中沼泽地会师的时候 ,你们还保持了兵强马壮呢。”参谋长脱口而出。
广朋的眼神一下子盯住了参谋长,好像要看透他的五脏六腑一般。
“这是我个人的王喔经历和观察,总不能不让说实话吧。如果没有你们的接应 ,我和兰芷军早就覆灭了。”她还是继续说。
“我看,你的汇票是不想要了吧?”广朋把茶碗在桌上一顿,很不高兴的说,“天下一家,队伍都是组织的,分什么彼此,你的立场出问题了吧。”
郝执委知道广朋从来不愿意提及这段经历 ,马上说:
“还是言司令说得对,组织上的队伍,人人平等嘛,何必分硬要彼此。一会的功夫船就靠岸了, 要不我们一起迎接一下?”
“你小子从现在开始 ,不许喝酒了,就当是你胡言乱语的惩罚。”广朋毫不留情的说。
“好吧,你不陪我喝酒,我自己喝总可以吧?”
“就是不允许你私自喝,只有我们陪你喝才可以。”广朋发莞尔一笑。
“哈哈, 好办 ,正好津贴花光了,就等言司令请客。”他也想不到广朋竟然也会玩幽默。
码头上聚集了不少人,除了当地的官员外,尤其是排列的长长的马车,和男男女女一起架着的独轮车队伍,格外引人注目。
广朋他们站在队伍后面 ,小车队的人们对广朋根本就没有特殊的感觉,时不时还有人过来凑上烟锅借火点烟。
“这是什么队伍啊?男男女女都有,我看起来不像是乡兵 ,也不像是一般群众?”参谋长看到队伍的奇怪形式,非常好奇。
“怎么了?”广朋问。
“你看,他们不像群众那么散乱,也不像乡兵那样带枪,但是,队形又非常有章法,穿着又那么的随意。有的戴着我们的军帽 ,有的还戴着东倭军的军帽 ,还有的,干脆穿着东倭军的旧军服。太奇怪了。”
“这个啊,这是是我们的子弟兵团,兵工厂和部队是都有,平常为民,有事时为团里的战士。”广朋解释说。
“这一支队伍就是兵工厂配备的吧?”
“需要问一下,”郝执委向前一问,原来是两支队伍,一支是兵工厂的,另一支是独立团的。
“他们的车辆是自己家的,还是部队配备的啊?”
“车子都是他们自己家的,但是我们负责维修和保养,以保证随时可以出动。”
“言司令, 如果加上他们的话, 你们莱东到底有多少部队啊?”参谋长说出了自己存在内心最后的一个疑问。
“七百万吧,七百万莱东人民 ,七百万兵。”广朋马上给出了答案。
郝执委对广朋的回答非常佩服,因为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郝执委也实际上没法回答。
“明白了,这就是莱东根据地所以那么强大的根源所在。厉害了, 言司令。”参谋长解开了最后一个谜团,对广朋的谋略更加佩服了。
汽笛远远传来,宣队长的船只出现在了远处的海面上。
与四周纷纷扬扬给噶赶渔汛的渔船相, 那就是一个巨无霸的存在 ,好像一座移动的小山一样,稳稳当当的驶进了港口,慢慢停靠在了码头上。
子弟兵团的人们站起来,握住车把,立刻像以往准备登船接货,可是走向跳板的宣队长却摆住了大家,径直来到了正在逐渐走近的广朋,对广朋说了几句什么。
广朋脸色一变,马上对郝执委道:
“马上把马车喊过来,送宫先生到医院去。”
“他老人家病了?”郝执委也是吃了一惊,马上摆手让带着车篷的马车走到前面来,紧接着,几个穿着军服的战士紧跟在后面冲上船甲板,直奔船舱而去。
广朋也跟在后面,一步跨过跳板冲进了船舱。
果然,宫先生躺在船舱里面的床上 ,即使是已经到了暮春季节,身上依然盖着厚厚的被子,两眼紧闭 ,脸色蜡黄。
“不要急,喔试一下脉像。”广朋坐到宫先生身边,轻轻抓起逛宫先生的手,开始诊脉。
宣队长站到一边,道:
“从三省地区到达垦区前 ,宫先生一直谈笑风生,没有任何异常。想不到,在从垦区到这里的路上,他一开始说还在甲板上看海鸥,还拿着鱼杆钓鱼玩,一会儿功夫就说是怕冷,才一个多小时就躺下成这样了。”
“警卫员, 你们一直都在宫先生的身边,注意到什么情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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