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爸妈家回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就已经完全黑透了。
从在大门口看见三大爷开始。就感觉整个四合院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每一个人都是欲言又止的状态。
直到回到自己家里。看着又饿的咕咕叫的鸡。又是一通忙活。让鸡喝上了水吃上了糠。
回家更是赶快换煤球。炉子再晚回来一会儿都得熄了。
家里没一个人。真的是冷冷清清的。
“大茂，这是刚回家”二大爷背着手走进来。
“哟，二大爷希客，您这是，，”
“大茂，没有什么事就是过来和你聊聊。”人还没坐稳，二大爷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假话了。
看着二大爷这个样子。再往后想了想。其实人真的很奇怪。有些人做了很恶劣的事情。但是却没受到任何惩罚。甚至他自己还很委屈。二大爷就是这样的人。从明年开始，像二大爷这样的人数不胜数。
斟酌了一下。 看向二大爷问道。“您有事儿说事儿，我能帮的一定帮忙，二大爷”。
“大茂二大爷呢，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给我合计合计，就是我们院的一大爷呢，因为事情现在走了。你看哈，我去街道办毛遂自荐怎么样！”
这一句话里面有好几个成语了吧。这二大爷是想了多久啊？
“这肯定可以啊二大爷，您在我们这个四合院的威望。完全可以！您这还有什么担心的呢？”刘海中。这是想什么呢？跑到我这里来讨建议还是干嘛？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在想啊，大茂你能不能给我写一个啊？什么申请书什么东西。这样也能让街道办主任看得更明白吗！”
“二大爷，这不应该让光奇写吗？”这都什么人性？占便宜完全没够啊。这要是心里阴暗一点，将来有我手写的这份申请书。颠倒黑白一下。也能恶心我一场。
“光奇这上班呢！又是个小年轻，我怕他写不好！”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真想给他脸上来一拳。光奇是个啥状况？许大茂能不知道吗？
“二大爷，我也是个小年轻，这院里的事呢，也不清不楚的，我和街道办又没什么关系，材料都不知道咋写！你这找我完全是盲人摸象啊！这事你得和三大爷商量着来，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让您二大爷和三大爷闹别扭不是！”
刘海中听到这里。再不懂事儿，这会儿也明白了。许大茂这是点自己呢？这事如果绕开三大爷好像还真不行。想了想就站起身，一句话不说往外就走。
“哎哎，二大爷您这就走！茶都没给你倒一杯呢！”我心里也膈应坏了。坐着光伸个手。也懒得送这个大草包。空着手来。话还没聊几句，直接空着手走。和记忆里的刘海中真的是一模一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看了看这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就往外走的刘海中。你这想进步也不是这么个进步法呀。
刚换的煤，这一会儿正好也烧起来了。就提着热水瓶开始刷牙洗脸。洗完之后水正好慢慢烧开了。又烫了个脚。就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早睡早起身体好。天刚亮，人就醒来了。醒来了之后，感觉身子外面全是凉的。就奇了怪了。这个时候满四九城。到处都是火炕。就这个四合院，奇了怪，全是木板床。
其实自己过来没多久。就想整一个房子装修。后来到街道办一问。真的是被整个西红柿害死了。过了安定门还好说。这安定门朝内。不知道哪一条奇奇怪怪的规定。没法挖下水道。
后来仔细在街道办一打听。装修没问题。全部卡在一条上面。化粪池你安在哪里？只要你自己愿意把化粪池挖在自己家里。街道办也能捏着鼻子给你办了。但是你前后左右的邻居，你都得找人签字。
这事儿吧？比如说现在到2024年都解决不了。所以后面的胡同。什么玩意儿都可以现代化。就是厕所，你没现代化。
也不是说四合院就不可以挖厕所了。单门独户的院子可以。整个院子所有人同意也可以。而且四合院外面的路也得有个要求。掏粪车必须得能进得来。这一点就卡死了很多。
所以哪怕到了2024年。我去旅游的时候。北京城保留的那些胡同四合院大杂院。公共厕所还是多到令人发指。
天气越来越冷。早上倒尿桶这个事儿。真的是又膈应人又难受。有一个空间的确可以把尿桶屎尿屁全放在空间里。问题我这个空间里还有很多吃的。光tm的想想就膈应死人了。
心里窝着火，低了个头，就往外面去倒尿桶去了。
这一来一回身上有一点热乎气都给没了。还有几天才到11月份。北方早上的天气这个时候已经冷的不行了。
而且到处一眼看过去，全是枯枝败叶。看着让人心里一点精气神都提不上。
人还没吃上东西呢。先去把门口的鸡给喂上了。
在煤炉子上放上锅。倒了一点水。垮了一点猪油。又用冷水和热水掺合着面粉。做了一锅面疙瘩汤。快熟的时候又扔下去几块小土豆。摘了几片新发的蒜苗叶。剁成碎末一起扔到锅里。
简单快速。就是一定要等水开了才下面疙瘩。要不然会等很久。
正美美的吃着早餐呢。就听着门外有人喊自己。“大茂哥，街道办来人了，等一会儿会宣布一大爷的处罚决定。您可得到院里听着。”
“哎，这不是我解成兄弟吗，吃了吗！”
“害，家里备着呢，刚街道办的干事过来了。我这不着急忙慌的过来通知大家吗！您吃着我到后面再去说一说。”
不得不承认一点。北方人们说话的口头上的客气是真客气。大爷大妈。大哥大嫂。兄弟长兄弟远。但是不妨碍背后捅你一刀。
这处罚通知都下来了。边吃就边在想。这个时候倒是有法院。但是和穿制服的那一帮人。掺合在一起管事情。这个时候虽然有点正规化。但是白色制服的这帮人。把人送走了，也就送走了。没有审判这个环节。
其实这个时候。有一些东西已经先乱起来了。
囫囵着几口把东西吃完。用煤炉上的热水把碗烫了烫。然后端着洗碗的盆就往中院去。
边走就边在想。这也算是长了一个知识。化粪池是化粪池。污水道是污水道。
很多人以前说水管一般都在后院。但是实际状况是。通到后院工程量太大。除非原来就有水井。加上以前的胡同巷子。大致的规矩都还在。管子从中院一节一节的通过来。倒是也能说得通。
天气一冷。晚上稍微有一点油花。你用冷水根本洗不干净。把碗一洗干净，这个时候中院多多少少人就聚过来了。
赶快要把碗放回家里。就也回到了中院。
只是往中院走的过程。一大妈往后院走。看见我之后，脸上还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到了中院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小干事。穿着干净的中山装，站在院子中间。正向身旁的二大爷询问着些什么？二大爷转着圈看了一圈。对着小干事点了点头。
“各位各位，我是咱们街道办的干事，易中海同志邻里抚养费纠纷这个事，经过何大清对易中海同志表达了谅解，我们街道和治安所本着治病救人的目的。对易中海同志给予劳动教养。对口支援三线建设。经扎钢厂领导街道办领导治安所领导协商，暂定三年。当然了，易中海同志如果表现良好，会提前解除劳动教养。我在这里也向大家表达一下街道办的意见，以后但凡涉及到钱财。最好是来咱们街道办或者去治安所咱们三方见证一下。好了，我的事情就这么多，大家有什么事情什么意见向我提一下也可以现在说！”
说完之后就看向二大爷。
二大爷这个时候就背着个手站着面对大家。“这个我说两句哈，是这么回事儿，一大爷呢这个事情哈。我们大家都知道了。我呢，和这个三大爷呢商量了一下，就是哈，我们这个四合院呢。，，，”
二大爷在得吧得吧的说。但是那个干事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三大爷面无表情的在看着地面。
我这正准备看戏呢。冷不丁的后面有一个声音跑出来。
“大茂哥就三年！”雨水站在我的身后轻声的说着。
斜瞟了雨水一眼。懒得搭理这个女人。真当我是他哥呀，傻里傻气的。
二大爷还准备说下去。那个干事忍不住了。拍了拍巴掌。二大爷正准备说话呢，一下子被噎住了，脸都胀得通红
“各位街坊，咱们这个院的管事大爷呢，少了一位。如果有哪位同志啊，有这个心为人民服务就来咱们街道办报个名，或者啊，咱们这个院里民主选举大家推举一位管事大爷出来。前几年大家也知道管事大爷的条件，我就不在这里一一的说了。我那还有一点其他的工作要做。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有什么事。欢迎大家来找我。我姓柳，柳树的柳。我这就先回去忙别的事儿了。”
说完之后就潇洒转身。三大爷紧跟着也往外走了。送这位柳干事出门。就留下了脸色有点像关公一样的二大爷。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喊了一声。“散伙了，散伙了，”
人群就刷了一下，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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