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赫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慕月的眼神很是严肃，“第一，你要发誓拼尽全力护着我们九尾狐一族！”
慕月微微眯起眼睛。
这家伙上来就要发誓，还要拼尽全力护着他们。
这...
“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站在我们九尾狐一族这一边！”
慕月眨了眨眼，这个倒是好做，“下一个！”
“第三个我还没有想好，但你能答应前两个的话，第三个也可以。”
慕月吐了一口浊气，“行吧，那等你第三个条件想好了，再说吧！”
赫起眼眸闪烁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同意前面两个条件了？”
“可以这样说，但是第三个条件我不同意的话，前面的也不同意！”
说什么第三个也可以！
万一认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呢？
一个秘密而已，自己不可能为了好奇而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划不来！
“你...行吧，你谨慎一些是应该的，但你已经一个月没了行踪，狐王那边肯定会派人来查的！”
“你放我出去不就行了！”
赫起嘴角抽了一下，开口说道：“在你答应我的条件前，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这不是废话嘛。”
慕月翻了一个白眼，换了新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两人也没有说话，周围一片安静。
“真无聊！”
慕月吐槽了一句，丢出一个垫子，躺了下去。
蓝天白云，却不见太阳，这是空间的特性。
只是他的这个空间和外面的时间相对的，所以有黑夜降临。
只是夜晚没有星辰也没有月亮，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就像是盖上了一块很大的黑布似得。
而且，昼夜交替只在一瞬间。
就像此刻似得，天唰的一下暗了。
黑暗中，慕月歪头看向赫起，他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
他的眼睛很明亮，就像是夜行动物的眼睛似得。
只是，他的眼中写满了许多看不懂的情绪。
也许，是生怕什么时候就被灭族的担忧，也许又是对未来的迷茫...
慕月移开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夜空。
“慕月。”
“嗯？怎么了？”
“你一直都是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
慕月歪头看了他一眼，见人也躺了下来后，叹了一口气，“自然不是！
怕是仙帝也没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吧！
只能说是相对的自由！”
“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羡慕我自由？”
赫起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自由是一部分，更多的羡慕你不用背负那么多东西。
背负的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了！”
慕月想了想，只能说道：“都是命吧！”
“命？什么是命呢？”
慕月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命！
而赫起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再开口。
晚风轻拂，带走了一些烦躁。
“慕月。”
“嗯？”
“你想休息的话，去小楼休息吧！”
“行！”
慕月爬了起来，一个闪身就去了小河后边的小楼中。
外面躺着总觉得不舒服。
还是这里面好！
慕月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照亮小房间，然后在软榻上躺下。
见状赫起消失在原地，回到了他的房间。
看了一圈，他出了房间，朝族长的房间而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族长的房间，坐了下来。
“可是有事？”
“嗯，我打算把我们的事告诉慕月！”
“什么！”族长拎起的茶壶迅速放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赫起，“你疯了！若是传出去我们还能活吗？”
“可是我们不说，她查不出来吗？”赫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的空间根本困不住她，她只是没有动手而已！
她要是动手了，肯定可以出来！
只是到时候关系肯定很差了，她不可能会手下留情！”
“可是我们的秘密泄露了，就是灭族之灾啊！
你都说了你的空间困不住她，那要是她听完后就强闯出来，可就完了！”
“所以，我向她提出了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个就是发誓拼尽全力护着我们，第二个就是一直站我们这边，第三个我还没有提。”
族长眉头紧锁，“她怎么说？”
“她没有答应，说是说了第三个条件后，再做打算！
所以我才来找您，您觉得第三个条件提什么？”
“你...算了，容我想一想吧！”
“好！”
两人一坐坐到了天亮，而赫起皱着眉头离开了族长的房间，满脑子都是族长的话。
赫起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有把她拉下水，站在统一战线，她才会帮我们！
你可要好好谋划一下啊！
回到房间后，赫起躺在了石床上。
为了族人，他可以献身甚至是不要这条命。
但是，慕月会上钩吗？
不太可能！
“哎！”
辗转反侧，赫起无奈的叹气。
躺了没有多久，赫起猛的坐起来，消失在原地。
等在出现时，已经在空间中。
他把昨天没有来得及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后，才朝小楼走去！
小楼中，慕月依旧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书一边啃果子。
“回来了！”
赫起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废话，你气息不在了，不是出去是什么？”
赫起哦了一声，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商量好了第三个条件了？”
“没...没有！”
慕月皱了皱眉，放下眼前的书朝赫起看去！
“没有吗？”
“没有！”
慕月嘴角动了动，“行吧，那你们可以多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我！”
“好！”
赫起转头朝慕月看去，看见她正看着他，他急忙收回眼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慕月眼眸沉了下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躲避自己？
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现在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那族长不想让他说他们的秘密？
别说，还真有可能！
毕竟没有谁会愿意把命交在别人的手中，让别人来凭良心做主！
“行了，你要是后悔了，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是接受的！”
闻言赫起转头看向慕月，“那你不会强闯出去，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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