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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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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诸侯入场完毕,便到了各掌教、家主、院长入场,虽是一方之尊,但仍是诸侯治下之民,故这些大佬并不能享有单独入场的资格,往往是四五人联袂入场。偃师对此类人物不甚了解,遂也没甚解说的,只耐心等着这些人入场完,也准备入场。

只见枝条大道上的树根枝条无风自长,伸到各等候阁馆前,这便是入场的信号了。除了一些后起之秀外,第五层的人或多或少都互相认识或者听过对方的名号,见通路都出现,纷纷礼让,一时竟没人走上枝条大道。

“我们走。”

偃师不耐,招呼声便登上了枝条,李之罔自然跟上,顿时吸引住全场目光。有人带头,其余人也不顾那些体面人的颜面,纷纷避过登上枝条,第五层宾客的入场开始了。

到了此等严肃场合,没人敢轻慢,纷纷趋步礼往,以显示对王的尊敬,李之罔也不例外。他其实有些紧张,总觉得这一切好似幻景,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步伐是否有些太过急促,但越是这样,越是急促。

“心放平,就当是一次寻常晚宴。”

走在前面的偃师适时的提醒让李之罔有了好转,他呼吸逐渐平稳,脚步也放松下来,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入了万寿塔。

跟随着侍者的步伐,二人来到第五层,呈上沈惜时为二人备好的礼物后,便入了会宴厅。李之罔抬眼看去,整个会宴厅不下千丈,设有数十处桌宴,穿着华丽衣衫的侍女已站定一旁,而且其内四景皆有,既可寒冬煮酒守夜寂,亦可风春抿茶静安眠,这还仅仅是第五层,在场的宾客恐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上面的楼层该是何种天景。

偃师也有些恍神,叫醒尚处在震惊的李之罔,便往冬日桌宴走去,却是其最爱雪景。刚一坐下,便有两名侍女从景中走出,为二人添茶,之后也不离开,竟是为每人配了一名。

李之罔有些少年心性,对于周遭新事物充满了好奇,眼瞅个不停,不时惊叹一声,却没注意到郑敛已到了面前。

郑敛自不是来找李之罔的,他看向偃师道,“游致远,我已打听清楚,你悬儡派不过区区二十三人,便敢威胁于我?”

“那郑公子干嘛来寻在下?”偃师露出不解的神色,随后恍然大悟道,“在下知晓了,公子是怕某将公子做的那些腌臜破烂事儿捅漏出来。”

“你知晓便好。”郑敛威胁道,“只要你敢将以前事说出哪怕半句,宴席之后绝活不到第二日。”

待郑敛走远了,偃师才道,“事实上,只要某在郑敛面前露了面,就绝不会活到第二日。”

“他怕掌教把以前的事抖落出来?”

“嗯,你附耳过来,某给你说道说道,直让其身败名裂。”

李之罔听了偃师的安排,大呼奸诈,其不愧是能做幕僚的人,满肚子坏水,若真能顺利施行下去,郑敛甚至包括整个郑氏都危矣。

又等上一阵,众宾客都齐了,侍者们便开始上菜,但没人动筷,只喝茶品茗,却是主人家永安王还没说话呢,而为了打发这段枯燥时光,众人也就自发地玩些桌上游戏,以供娱乐,李之罔和偃师也参与进去,好不自在。

大约过了有两个时辰,天已暮,随着一阵沉重的鼓声响起,众人皆肃穆正坐,没多时便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今兆天年,寡人满一万八千岁,宾朋满座,诸客云集,不甚欣慰。愿诸位皆享佳宴,共度良辰,以为后世长传。”

众人皆鼓掌喝彩,也不管永安王是否能听见。

永安王继续道,“寡人虽年迈,然犹不敢忘先父、王上嘱托,曰民为贵,而君轻呼,故经略地方、开源节流,以使黎生安康、山门和谐。但此非寡人一人之功,乃国民共建,故趁此良时,寡人宣布减赋税十年,更会陆续推行新政,以不愧先父殷嘱、王上厚爱。”

一番话下来,众人又是喝彩一阵,并且比之前更为势盛,大半是由于给了实际好处的缘故。之后,永安王又说了些其本身的治国方略和近年成就,便宣布寿宴正式开始,又是一片喝彩之声。

...

万寿塔 第八层

永安王坐在主位,左首从上往下分别是杀生王沈昱、晦朔公主沈惜时、拒敌城主齐雨思,右首从上往下分别是恩享王王守德、扼沙将军慕天炎以及北河公主慕玄机,承平王王守行、天阴公主沈华璐皆未到场。与第五层热闹的气氛相比,第八层就显得颇为凝重,这主要还是由于齐雨思送出的第二份寿礼。

“齐城主这是何意?”永安王的脸阴沉得能攥出水来,只因他面前摆了只老鳖,“非要在这日子恶心寡人一番?”

虽然黑狮城是永安王的大本营,但齐雨思犹然不惧,只笑笑道,“这鳖乃是孤亲自下镜湖捞的,整整活了一千八百岁,恰与你寿辰相应,难道不是吉兆?况且,关于静闲宫的事,你是否要给孤一个交代!”说道最后,齐雨思直指要结。

“静闲宫?”永安王微眯住眼,冷然道,“这是你拒敌城的行宫,与寡人有何干系。”

“孤既然敢点破,便是有了证据,难道你永安王活了一万八千岁却不敢承认,甘愿作那缩头乌龟?”

各位诸侯本是老神在在的,没人会没事干掺和这些糟粕事,但听到齐雨思所言还是纷纷皱眉,毕竟这已算赤裸裸的辱骂,而这对于他们的尊贵身份来言是绝不能接受的。

果然,永安王拍案而起,怒喝道,“寡人本就未邀请你,但你厚着脸皮要来,寡人也就认了,谁料竟敢折辱寡人。不愧是不识礼数的南洲土着,就如你那父亲般,前脚将中洲搅得一团糟,后脚就回了南仙,真是一家人难进两家门。”

“你这老匹夫,安敢再说孤父亲一句?”齐雨思从神府中拔出大剑,一剑将桌案斩碎,恶狠狠道。

“两位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沈惜时万般无奈地站起来充当和事佬,她在皇室诸侯中年纪最小,深得诸人喜爱,虽是永安王的姑姑,但其实一直被当做小辈来看待。再加上她长得甜美,任谁也会给三分薄面。

“惜时姑姑,你可听得清楚,是她先折辱我,非是寡人故意兴乱。”永安王虽还争着,但已缓缓坐下。

齐雨思也摆摆手,给足沈惜时面子,坐下后道,“孤只要一个交代。”

沈惜时轻舒口气,二人幸亏没打起来,不然她的计划肯定要落空。待二人平复阵后,她才道,“两位都是王下之臣,应勠力并肩,而非生隙冷淡,如此既非王、后所愿,亦非吾等所愿见也。想来其中自是有些差错,不如二位轻声和语把事情讲清,雨思妹妹你先来?”

齐雨思点点头,接过话茬道,“孤二十日前来到中洲,刚到镜湖便发现静闲宫被毁,查了十日才找到罪魁祸首,便是永安王麾下的一名将军,这难道不是受永安王指使?”

“哪位将军?”永安王问道,至于证据他没有追问,到他们这种地位的人不屑于说谎。

“唤做‘奕辉’的韦荡,你的广威将军。”

永安王没有再言语,只低声吩咐人将韦荡带来,一时寿宴沉默下来,唯有披着黑袍不露面目的恩享王吃喝不停的声音。过了一刻钟,韦荡便在两名永安王近卫的押送下带到厅前。

“韦荡,静闲宫的事是你做得?”永安王问道。

韦荡扑通跪倒在地,忐忑道,“不敢欺瞒王上,正是臣下所做,但其中尚有隐情,恳请王上给臣下一个辩白的机会!”

永安王看眼齐雨思,见其并无异色,便道,“且说来。”

韦荡向齐雨思拜首一番,喃喃道,“三月前臣奉命追讨仁盗客,设下了天罗地网,其无处可逃,便窜入了静闲宫中,臣无计可施,只好火烧行宫,还望城主大人宽恕。”

“仁盗客?”齐雨思想了想,这是一个数年前开始流窜中洲的组织,其不事生产,打家劫舍,颇为神秘。她追问道,“那火烧静闲宫之后可有仁盗客尸体留下?”

“一具未有。”韦荡诚实道,“事后臣想来,仁盗客屡有逃脱之机,但总能被臣下追上,似乎正是欲引诱臣下前往静闲宫。”

众人有些沉默,不清楚韦荡之言是求命编造的,还是确如其所言。就在这时,只专注吃食的恩享王突然开口,让韦荡和其余侍从退下。

他的声音如腐木般干涸,沙哑异常,“王城对仁盗客颇有关注,一直在观察着这个组织,其所作所为分析来便是一个目的,颠覆王朝。静闲宫一事或许就是仁盗客的一次阴谋,便是欲图掀起永安与南洲间的争端。”

恩享王在诸人中年纪最长,年轻时又屡屡征讨四方,颇有威望,众人听其言自是信了七、八分。

有了恩享王的论断,永安王也对此事件有了大体了解,遂向齐雨思道,“如此看来,我二家还是和睦相处的好。至于韦荡,可全凭齐城主处置。”

齐雨思摆摆手,“韦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要永安王给出一个公道的处罚便可。”

“撤其职务,逐出永安,可行?”

“自无不可。”

永安王和齐雨思说道几句,此件事便算彻底翻页,寿宴也终于迈上正轨,七位强权诸侯觥筹交错,说些各自封国的趣事,方才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局面几如虚幻。

...

万寿塔 第五层

李之罔从未见过如此丰盛的宴席,他虽记着偃师的吩咐,但还是无法将注意力从佳肴中移开,寿宴刚开时便大快朵颐,恨不得将眼前菜品尽皆入腹,虽无可能,但仍是吃得个肚皮圆滚才罢休。

他拍了拍肚子,喝下口茶水,见陆续上了些娱乐,有舞女游天、流觞曲水、玄理清谈等诸多项目,极尽满足宾客的各种追求。他虽不懂,但也凑个热闹,流连于各项娱乐间,同时也找人说说话。

“老兄雅兴,这舞女婀娜多姿,轻盈柔美,真是人间难见。”

“那可不?”唤作王丞的富态老翁笑道,“这些舞女可都是王上私藏,我等能有幸一观,已是命中大幸了。”

“嗯,雅。”李之罔附和道,“但有些太雅了,老兄想不想来点俗的?”

“怎地个俗法?”王丞来了些兴趣,宴席是大雅之堂,俗又能俗到哪儿去。

李之罔心中窃喜,这人上钩了,低声道,“等会儿啊雪谷那边有个赌局,但与寻常的不同,赌的是一个故事。您觉得故事会往那边发展呢,就赌哪边,说不得到最后这故事里的正主还会窜出来呢。”

“哦?还有这等趣事。”王丞暼了眼雪谷,有个疑惑,“可这如何保证庄家作伪,故事毕竟仅是故事,不似牌九般胜负分明。”

“这老兄不用担心。”李之罔拍拍胸,“赌局开始前会有个小册子,故事结束后会给大伙儿一览,保证与里面别无二致。”

“行,等会儿老夫去凑个热闹。”

李之罔见王丞答应下来,不由一笑,坐了会儿便借故离开,却是去找其他人说道说道赌局的事。若真是仅讲个郑氏故事,恐怕参与者寥寥,但故事配上赌局,则会让看客们不由自主的参与进来,细细听闻故事的曲折离奇,不得不说偃师这一手下得极妙。

二人各有安排,李之罔负责找赌客,偃师则去找人认识,随意地透露些郑家故事,让人升起期待感,虽都是闲聊,但分工却是不同的。三个时辰一晃而过,李之罔看见偃师向他招了招手,忙跟身边人说道几句,便急忙窜回了雪谷。

此时偃师身边已经围坐起了十几号人,有人被勾住了兴趣,问着,“那游致远不过一泥塑瓦匠,怎会被李家贵人赏识?”

“莫慌,莫慌。”偃师呵呵笑道,“再等会儿,到时候在下一定原原本本的把这故事讲清楚。”

第五层拢共宾客在一千上下,陆陆续续地有人靠过来,四十来丈宽的雪谷很快便坐得满满当当。几近半数的宾客都聚集在一块儿,看着好不热闹。

偃师示意李之罔走上前来,拿出袖中小册子道,“诸位想听故事的有,想赌一局的也有,无论是想听故事的还是想赌一场的,在下都欢迎之至。届时在下讲到故事跌宕处,会暂时停顿,由各位找我身旁的这位小兄弟猜测下注,至于故事的全貌则在此册子之类,赌局完毕后诸位可尽情观略。”

偃师一番话结束,李之罔适时拱手示意。

“偃师老兄,速度开始了,吊了咱们几个时辰的胃口,也该让咱们一听为快了吧!”有人起哄道。

“这就开始讲了。”偃师面色变得严肃,再剥开伤痕的滋味儿极不好受,他幽幽道来,“话说,岭南道柳叶州柳叶城有一年轻瓦匠唤作游致远,身长八尺,面若黑炭,在倒悬寺干着为神像塑身的活计...”

偃师将他的故事从柳叶城开始,先是讲了讲游致远的日常生活,好让众人对其有个大致了解。但他并没有执着于此,在交代完游致远的性格、处事风格、前半生经历后,很快就转入其被郑家贵人发掘,进而飞黄腾达的主线,当然为了避险,故事中的郑家乃是由李家替代。

偃师详细讲明了为何区区瓦匠为何会被贵人发掘的缘由,并未在此设赌。他讲到游致远被贵人带到黑狮城后,便止住不讲,向众人道,“这游致远修为太低,而黑狮贵人又太多,实在生存艰难,诸位觉得其是攀龙附凤了,还是泯然众人矣了呢?”

在场宾客一听,知道是要下注了,当即便有人道,“既然是故事,这游致远作为故事主人翁,自然步步攀升,在下便押五百龙尘,赌他一年内在城中站稳脚跟,五年内小有名气。”

有人反对,“李兄说得有理,但故事绝不会一帆风顺,在下便赌其五年内一事无成,二十年才小有名气。”

众人只为娱乐,并不为敛财,故押多少年的都有,三年、五年、十年,甚至还有位直接押了个五十年,只因其便是在黑狮城艰苦耕耘五十载才发迹。这可把李之罔忙坏了,不仅要收龙尘,还要记下对方的名号,而且还得根据赌注大小实时调整赔率,但也慢不得,托得久了众人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见再没人下注,而李之罔也已记好后,偃师便继续讲起来,只听他道,“游致远初出茅庐,以往只闻黑狮名却从未到过,如今身处黑狮,竟生了畏惧之念,两年间一事无成,只在李家贵人手下做些寻常差事。这事情的转机出在第四年,彼时李家生意出了些差错,但又一时无人可用,游致远临危受命,反倒把事情解决了,如此才算彻底入了李家贵人的眼,又花了六年时间做到主管一方产业。故此,游致远乃是花了十年时间才在黑狮城站稳脚跟,进而小有名气。”

赌局有输有赢,但众宾客都不是却钱的主儿,倒没人哀嚎,只有那些押了十年的宾客才哈哈大笑。

偃师又继续讲下去,此时他已不再以游致远的视角展开,而是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涉及到郑家贵人、郑家大小公子。郑主爱幼,而长子有才的局面顿时如闻在目,也让众人心纠游致远该如何在两公子日益频繁的争斗中活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偃师另辟蹊径,还没有说游致远加入了哪一边,便让众人猜测大小公子谁会获得最终的胜利,至于赌局胜负,则只有故事结束后才会揭晓。

这一轮赌局完全只能靠猜,众人既已入局,便不会轻易退却,纷纷依照自己的经验下注,有些人认为有才而能长久,便押了大公子,有人则认为兄弟阋墙,胜负完全看长辈偏爱,便押了小公子,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无论如何,偃师的故事还是要继续讲下去。他从游致远认为大公子能获胜进而投其所好开始,再到因被大公子所救而忠心效命,其间穿插着一些郑氏的产业分布、人员构成等。随着郑家贵人的突然逝世,故事来到了高潮,两兄弟的争斗不再藏于暗处,而是拼劲全力地招揽外人、归心族人,都拼尽全力想拿下家主之位。

好的故事总是顺理成章地展开,又出人意料地结束。大公子本来胜券在握,但家族生意却突出变故,不得不分心应对;忠心的谋士又离奇叛变,致使满盘皆输,惨死在外。

其间偃师并没有一味地讲故事,而是设置了好几处悬疑点让众人下注,极尽所能地满足了在场宾客的探求欲,这也使得好些人因为代入了游致远而对最后的凄凉结局叹息不已。

“偃掌教,故事便就结束了?那游致远逃出黑狮后又是何种遭遇呢?”一个女子擦着眼泪问道。

“游致远隐姓埋名多年,只求一个扬名复仇的机会,或许他今日便在这宴厅之中。”偃师幽幽道。

“他在此处?”那女子站起身来,往四处看去,喊道,“游致远在吗,出来一见!”

陷入故事的不只该女子,好些人都自发喊起游致远的名号来,他们都已在黑狮城站稳脚跟,但谁都不知最后的结局是否与游致远一般。

这样的响动不免地惊扰了其他未参与赌局的宾客,不时便有人靠过来向赌客们一探究竟,其中就包括郑敛。

他稍微一打听便知道偃师把自家的事讲了个底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坐台,质问道,“游致远,你这是何意?难道忘了我对你的警告不成!”

偃师不应,看向众人道,“诸位现在应该知道了,游致远便是在下,而眼前的郑公子便是故事中的李家小公子。”说着,他又看向郑敛道,“郑公子,在下讲的故事仅是以在下经历浅言,其中多有疑惑,而公子贵为一家之主,恐了解得更为详实,可否为在下解惑一疑,那便是公子的父亲是如何死的?”

郑敛不敢答,抽身想走,却有人呼道,“不准走,把事情讲清楚来。”

一言发出,众人呼应,便是雪谷间一众宾客都挡住郑敛,直让其出走无路。

郑敛满脸愤恨,但又无法动粗,只好哽咽道,“老父是...自然病故,非受人所伤。”

“方才公子没在场,其实故事里已经讲清了,贵人自然是病故而亡。”偃师促狭笑道,“但这是不是代表公子承认了自己便是那故事中的小公子,犯下了残杀兄长,霸占长嫂之事?”

郑敛双目圆睁,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中了偃师的诡计,但他不能走,否则便算坐实了,只双目紧盯着偃师,恨不得当场吞啃其肉,解释的话语却说不出半句来。

“永安王到!”

偃师的故事讲了太久,咻忽间已过去一昼夜,而永安王也已慰问完第七层、第六层的宾客,出现在了第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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