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笑嘻嘻的找李琳琳帮忙。
严肃问，“琳姐，想办正经案子吗？有个妇女在家门口劝架的时候，突然倒地不起，一发子弹射中胸口，穿透程度很浅，我想知道原因。”
李琳琳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一通调配做出来一大盒子透明固体胶，严肃也没闲着，他按子弹火药的药量，做了10枚不同药量的子弹。
李琳琳推着小推车走进弹道组办公室，“各位果冻要上菜了。”
严肃说，“那我们开始吧。”
第一发，火力100%，标准速率是每秒1100米，穿透12寸。
第二发，火力70%，7.75寸。
第三方，火力40%，每秒550 米。穿透4寸.
严肃说，“和张玛的一样。”
李琳琳说，“所以张玛是被每秒550指的子弹打中的。”
严肃说，“知道速度就能计算距离，谢了，琳姐。”
组长说，“9cm口径子弹的标准速率是每秒1100米。”
严肃说，“子弹要走多远，才会减速到每秒550米？”
组长说，“要1800米，那是6个橄榄球场的距离。”
严肃说，“那就表示在张玛家前院的人，都不是凶手，9cm的子弹能走这么远吗？”
组长说，“如果子弹直线发射，大约走600米才会因重力下垂，但如果发射时有偏角，子弹飞走的更远。”
严肃说，“那这解释了距离，但张玛是被85度角打中的，几乎垂直。”
组长说，“子弹是可预测的。”
严肃说，“但人不是，假设她站着。。。这是张玛的家，目击者说他她枪击时，站在家门口，面向北方，这条线表示子弹经过的距离，一定是从这条弧线某处出来的。”
组长说，“祝你挨家挨户拜访顺利。”
严肃叹了口气，“找呗，还能怎么办呢。”
刘大海说，“要找三个嫌犯，但你只找到一把沾血榔头，你要我根据什么？”
钱浅说，“现场找到的鞋子缝线，是工业出品的11号滑板。”
刘大海问，“穿在建筑工人脚上？他们应该不会穿这种鞋子吧。”
钱浅说，“看来是青少年。”
郭天问，“为什么韦大宝和青少年混在一起？”
钱浅说，“他有个妹妹，小妹和赵亮读同一所高中。”
郭天说，“我猜鞋子主人也念同一间学校。”
刘大海到高中找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说，“这快变成非法搜索和扣押了。”
刘大海说，“不，我不会和你辩解，但是鞋子在目光可及处，这个家伙一定会在这群学生里。”
有个家长快步走了进来，“你疯了吗？你知道我是律师事务所的吗？你不能在没有家长陪同下盘问这些孩子。”
刘大海说，“我们不会盘问，既然你来了，我们也能问。”
家长说，“我要你负责。”
教导主任说，“我跟执法单位已经确保，学生权益不会受侵犯。”
家长说，“你没有原因就扣押学生，我讨厌不上班就跑到这里，看我怎么修理你们一顿。”
郭天说，“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伤害孩子的人，你知道有些时候是些哪些人吗？是其他孩子，如果你的孩子头部被榔头重击，你一定会问，该保护他时我在哪里，有的孩子带枪上学，去击杀其他孩子，那你在保护谁？”
家长说，“我们到法庭上在讨论吧。”
教导主任只能宣布，“有家长陪同的同学可以离开了，其他同学请留在这里。”
严肃眼睛很尖，他一眼就看到一个学生的鞋边有血迹，他示意刘大海，刘大海问，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说，“李智。”
刘大海问，“你父亲在哪里呢？有来学校吗？”
李智说，“他在家，大概喝醉请病假。”
刘大海说，“你很幸运，因为我们要做家庭访问。”
刘大海和严肃来到李智家。
李智爸爸醉醺醺的出来，他看屋里站着几个警察，他就开始骂李智，“你这个没用的小杂种，我就知道你偷了电动，这玩意居然要125块。”
李智说，“我跟你讲过了，那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李智爸爸说，“你敢跟我顶嘴！他扇了李智一巴掌。”
钱浅大声呵斥，“好了，我们都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刘大海小声对钱浅说，“我来问吧，到时看他们怎么用心神丧失，辩赢事实。”
钱浅说，“你觉得他们懂dNA测试吗？”
刘大海说，“不知道，试试看吧。”
刘大海对父亲说，“我们可以检验，您孩子球鞋上的dNA吗？”
李智爸爸说，“你们尽管测试吧，警官。”
刘大海给钱浅递了一个眼色，钱浅对李智说，“”请举起右脚的鞋子，测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你有麻烦了，你鞋上的血液和赵亮的相符，dNA不会说谎。”
刘大海说，“你要不要告诉我们，死者的血怎么沾到你的鞋底的？”
李智说，“有时候我到工地闲逛。”
刘大海说，“所以你只是碰巧遇到？你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李智说，“我是私闯禁地，我不想惹麻烦。”
钱浅问，“李智爸爸，我们能不能四处看看？”
李智爸爸说，“请自便。”说完接着回房睡觉去了。
刘大海说，“你先坐下吧，这要花一段时间。”
钱浅走进杂物间，地上放着几个已经砸碎的西瓜，工具柜上有一把榔头，他皱着眉说，“熟能生巧。”
李智被带到审讯室。
刘大海说，“李智，先声明一下，你确定不要家长或律师陪同？李智表示根本不需要。”
刘大海问，“你怎么认识赵亮的？”
李智说，“我们9年级时一起混过几次。”
刘大海问，“你认识韦大宝吗？”
李智说，“韦小丽的哥哥吗？当然，他请我们喝过啤酒。”
刘大海说，“所以你也认识韦小丽。”
李智说，“我人很友善，朋友也很多。”
刘大海说，“因为这是一起谋杀，如果你友善又合作，你就会告诉我赵亮怎么了，或许我能帮你争取减刑。”
李智说，“别想我不会泄密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刘大海问，“你家里的西瓜是怎么一回事？”
李智说，“在家砸水果又不犯法。”
刘大海说，“拿来练习打人的话就犯法，你的榔头上到处都是赵亮的血，你要知道，这是少年看守所，关几个月跟关几年的差别，由你决定。”
李智问，“里面有电视和吃的吗？还把我爸爸挡在外面？听起来不错，还有我未成年，等到我满21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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