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风听后,连忙快步上前蹲下身,与薛依月平视,语气里满是关切:“灵风弟弟,是不是出什么急事了?要是赶时间你就先走吧,我们这边没事,不用惦记!”
徐灵风浅浅笑了笑,轻轻摆了摆手:“没出大事,就是晚上没法陪你们出去玩了——确实有点要紧事,是我自己的情况,跟你们没关系的。”
薛依月当即急了,眉头一蹙,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灵风弟弟说什么傻话!怎么会跟我们无关?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也是孩子们的事吗?”他说着,抬手指了指身旁的女儿们,眼神格外认真。
徐灵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如实解释:“真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也帮不上忙,是冰柔家里的事。”
话音刚落,薛依月脸上的急切渐渐褪去,他轻叹一声,了然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确实帮不上什么实质忙了。”
……
铁内衣与铁内裤刚做好,徐灵风又陪着薛依月母女几人在外面闲散玩了一阵,才稳妥地送她们返回薛家庄园。刚目送一行人走进庄园大门,徐灵风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暗中运转精神力,朝着徐家庄园的方向探去——果然,庄园里早已没了徐靖琪、徐心怡、冰舒、冰柔、冰泽五人的身影……
另一边,上官家的老宅里,家庭聚餐的筹备工作正紧锣密鼓地推进着。冰柔、冰舒领着弟弟冰泽,走到了昔日国主专属的主位区域。冰泽好奇地东张西望,仰头看向两位姐姐:“大姐、五姐,这老宅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冰舒闻言,眉眼弯起笑了笑,柔声解释:“这老宅一来是办家庭聚餐这样的事,二来也是历代国主和他们家人们曾经居住的地方。”
冰泽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又望向冰舒,满脸困惑:“大姐,那我们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反倒住到别处去了呢?”
冰舒听后微微思忖,声音柔缓却带着几分怅然:“如今咱们这一房就剩咱们三个了,住这么宽阔的老宅,只觉满心孤单。况且当初你和冰柔还出了事,老宅太大,照料起来也不便,自然不适合住在这里。” 这上官家的老宅本是独栋院落,四周除了它再无其他房屋,空旷得让人心里发空。
看着冰泽低头沉思的模样,他忽然抬眼,目光灼灼地望向冰舒:“大姐,咱们这房就剩咱们三个了,那上面的四房,是不是还对当年的国主之位虎视眈眈?”
冰柔闻言,也看向冰舒,轻声附和:“是啊,大姐。”
冰舒望着弟弟妹妹,脸上的笑意里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疲惫:“当然了。想当年父母和其他妹妹出事后,我们能稳住局面、挣得支持,实在不易。我从那么小就撑起公务,还要一心照看着你们俩。”
一旁的徐靖琪听得真切,眼里瞬间盈满心疼。她缓步走到冰舒身边,轻轻挽住她的胳膊,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抚:“以后有我呢,你不用再独自硬扛,也能轻松些了。”
冰舒抬眸望她,两人四目相对。她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把头靠在徐靖琪的肩膀上,瞬间卸下了一身的紧绷与防备……
很快,上官家的家庭聚餐便正式开席。前院人声鼎沸,坐满了前来赴宴的族人,热闹非凡。冰柔、冰舒、冰泽三人端坐主位,徐心怡与徐靖琪也一同在主位落座,静静陪在他们身旁。
席间,其他四房的人频频用好奇又复杂的目光瞟向主位,心里暗自嘀咕:“冰泽那小子居然好了,还有冰柔,怎么还带了两个外人来?”
念头刚落,就有人按捺不住开了口。大伯猛地抬眼看向主位,语气带着明显的斥责:“上官冰舒,你什么意思?竟敢带两个外人来参加家宴,这是压根不把家族规矩、不把家宴当回事是吧?”
……
没等冰舒等人开口,大伯便紧接着厉声追问,语气里满是指责:“还有上次你偷偷跑出界的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能瞒到什么时候?这事你怎么解释?简直太不像话了!”
徐靖琪见状,立刻伸手轻轻覆在冰舒的手上,无声地传递着安慰。冰舒反手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能应对,随即抬眸看向大伯,语气沉稳而平静地开口:“大伯。”
冰舒话音刚落,目光锐利地扫过席间四房众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跑出界,是为了寻找治好我弟弟的药材。至于你口中的两个外人,他们根本不是外人——一个是我的男人,一个是我弟的女人。”
这话掷地有声,席间瞬间鸦雀无声。冰柔坐在一旁,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早料到他们会揪着跑出界的事发难,提前想好以找药材为借口应对,不然今日这场面,怕是难以收场。
徐靖琪闻言,眸色一亮,下意识握紧了冰舒的手,眼底满是惊喜与笃定。徐心怡也微微颔首,神色坦然地迎上四房众人诧异的目光。
大伯愣在原地,张了张嘴,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尴尬……
就在这刹那间,二房一人站起身来。他先看向大伯,又转向冰舒,语气恳切地打圆场:“大哥,侄女,咱们终究是一家人,有话慢慢说,先消消气,别扫了家宴的兴致。”
表面上他是来劝和的,可暗地里的心思谁也说不清——无非是想看看风向,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这话一出,席间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几分。大伯脸色依旧难看,却也借坡下驴,闷哼一声坐回原位,只是看向主位的眼神里,仍藏着几分不甘与不满。
……
冰舒心中明镜似的,早看穿了二房那人的小心思,却并未点破,只是顺着话头端起酒杯,语气淡然地冲他颔首:“二伯说得是,一家人本该以和为贵。”
话音刚落,她抬眼扫过四房众人,话里藏锋:“今日家宴,那些别有用心的揣测,就当是扰了兴致的尘埃,拂去便是。”
徐靖琪立刻附和,握着冰舒的手紧了紧:“舒儿说得对,谁真心为这一房好,谁心怀鬼胎,我们心里都清楚。”
二房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讪讪地坐了回去。大伯见状,也只能按捺住火气,席间虽仍有暗流涌动,却暂时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挑事。
喜欢九个姐姐宠溺我独爱请大家收藏:(m.tcxiaoshuo.com)九个姐姐宠溺我独爱天才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