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思思的脸颊泛着一层薄红，显然还在为刚才描述的场景不适。她没再多说一个字，直接从衣兜里掏出两张塑封好的照片，递到庄大壮面前，语气生硬：“自己看，别让我再复述一遍。”庄大壮接过照片，指尖触到冰凉的塑封膜，不用想也知道是法医拍下的现场实录。一张定格着遇害的女生杨柳，另一张则是那个引发命案的塑料假人。
照片里的杨柳，身材确实劲爆火辣。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皮肤白皙得近乎反光，胸大臀圆，杨柳细腰，曲线分明，本该是青春靓丽的躯体，此刻却透着死寂的诡异。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脸——双眼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白布满狰狞的血丝，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嘴唇咧开，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像是在承受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嘶吼，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她身上没有任何明显伤口，唯有下身的床单上，凝固着一摊暗红色的鲜血，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庄大壮盯着照片，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泛起一阵惋惜。“色胚！看没看够？”毛思思的怒骂声在耳边炸开，“这种死尸你都能想入非非，你还是人吗？”庄大壮这才回过神，慌忙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脸颊有些发烫，尴尬地解释：“没……没有，我就是觉得可惜。这么年轻的姑娘，正是大好年华，就这么没了，太让人揪心了。”
他连忙翻看第二张照片，转移话题。照片里的塑料假人七扭八歪地摔在地上，肢体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折角度，显然是被人仓促间从杨柳身上扯下来扔出去的。
这是一种常见的医学教学模型，从头到脚分成两半，一半覆盖着仿真皮肤，另一半则是层层解剖，肌肉组织、五脏六腑乃至生殖器的形态都清晰可见，还标着红色的器官名称标签。模型通体都是硬塑料材质，关节处也都是硬邦邦的，别说强奸杀人，就连上炕都费劲。
庄大壮把照片递还给毛思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心里已经明镜似的知道这丫头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他抬眼看向毛思思，直言不讳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怀疑这起奸杀案和那个疯子乞丐佐大江有着必然联系，对吧？”
毛思思接过照片揣回兜里，没否认，只是挑眉看着他。庄大壮猜测道：“夜总会坐台小姐、操控塑料假人、变态至极的手段、带着邪性的色魔，这些要素确实都和佐大江对上了。”
毛思思点了点头，这些正是她苦思冥想的大胆推测，不由得激动道：“太好了！你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需要你帮忙。”庄大壮摇了摇头：“不管是谁干的，这趟浑水我都不能趟。”
毛思思很是急切的问，“为什么啊？你就甘心让那个疯子乞丐逍遥法外吗？”庄大壮一笑，说道：“第一没好处，第二太危险，第三太危险。我凭啥给你卖命啊？”
毛思思恨铁不成钢，知道庄大壮这色胚人渣又在趁火打劫算计自己，但眼下也只有求助这小子了，便忍气吞声的问道：“你想要啥？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去办！”
庄大壮见毛思思已经如此屈从，看来她是很急切破案，便坏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我想要……”庄大壮身体前倾，眼神像一条淫蛇，直往毛思思领口里钻。
毛思思看着眼前这人渣色胚的猥琐嘴脸，恨不得一把撕烂他，可有事相求，只能忍气吞声的点点头，“只要破了案，就随便你！”庄大壮却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不喜欢女人太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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