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舟果然找错了地方。
接机口在另一处。
好在,顾淮洲带着她赶在朋友出来前,成功到达地方。
“晓玲是我们这一批孩子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了。”
慕舟絮絮叨叨的说着往事。
她说当初她学习不好,多亏晓玲一直拉着她辅导,她这才擦边上了本科。
晓玲也不负众望,考上名牌大学,攒够钱后又去了国外深造。
慕舟回忆起过往,脸上也带了抹笑:
“那个时候,我们为了多学习一会儿,会在熄灯后悄悄去门卫旁边,借着屋里的光学习。”
“后来,被院长发现了,她把办公室钥匙给了我们,允许我们在熄灯后去她的办公室学习。”
顾淮洲听着她随口谈起的过往,心疼和心动在不断交织。
胸膛里像是涌动着一股热流,他只能通过握着她的手,浅浅宣泄着那些汹涌。
晓玲也很快出现。
当看到顾淮洲时,她有些意外,慕舟贴上她耳边低语几句。
她随即便暧昧的在两人身上打量一圈。
慕舟介绍他们认识后,一行人就上了车。
顾淮洲知道他们小姐妹之间许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
所以也没当电灯泡,把她们送到餐厅后就离开了。
只是没想到,慕舟晚上竟然也没回家,直接和晓玲住在了酒店。
一直到五天后晓玲离开,慕舟才依依不舍的将人送到机场。
晓玲抱着她,在耳边对她道:
“等你们结婚了记得通知我,我一定会赶回来。”
慕舟回头看了眼一路跟到机场来,生怕她会不声不响离开的顾淮洲,轻轻点了下头。
一直将人送进去,慕舟这才转身。
顾淮洲立刻上前来。
察觉到他想牵自己,慕舟不仅躲开,还拍了下他的手:
“我来送朋友,你跟着干什么?人家还以为你无业游民,没个正经工作呢。”
顾淮洲脸皮厚,被打了也不躲,还强行去牵她的手。
直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这才带着她朝外面走去。
“我来给你当司机,当牛马,当什么都行。”
他不由分说把慕舟塞进车里。
车停在慕舟楼下。
此时她还未察觉到什么,直到进了房间,她忽然被一把推到门上。
顾淮洲抵着她的腰,整个人贴上来。
“顾淮洲你……”
话未说完,他就擒着她的下巴,低头重重的吻上来。
她的惊呼全都被如数吞下。
慕舟身子绷紧。
她能感受到,顾淮洲灵巧的舌尖在一点点打着圈儿的描绘。
霸道的捕获着她的甜美。
她指尖发颤到想要蜷缩。
只是才想挣扎,双手便被捉住反扣到身后。
她被迫挺直腰身,靠得他更近。
他同样全身紧绷,胸膛也格外的硬。
硌得慕舟都有些疼。
只是她呜咽的反抗,全都在顾淮洲的纠缠中化为破碎的颤音。
他的吻渐渐移到耳畔:
“宝宝……”
慵懒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晴、欲。
这两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说出口的同时,顾淮洲心底一荡。
他咬着她的耳垂,不断地呢喃。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宝宝。”
“以后,不准其他人叫你宝宝。”
他仍旧介意,当初项泽对她亲昵的称呼。
高挺的鼻梁缓缓划过她的耳后,慕舟浑身一颤。
像是难以承受一般,连双腿都颤巍巍,几乎站不住。
察觉到她的异样,顾淮洲故技重施,鼻尖若有似无的在她耳后磨蹭。
慕舟咬唇,难以抗拒那蔓延的酸软和酥麻。
在他不断的逼迫下,只能答应。
“嗯,只是你一个人的……”
艰难的说完,顾淮洲灼热的唇已经重新覆上她的脸颊。
然后继续。
一路蔓延,覆上裙边。
随后探……进。
轻薄的布料再也阻止不了什么。
慕舟仰起头,几乎屏息。
唇瓣被她自己咬出明显的牙印。
她脸颊绯红,额头已经被汗渍打湿。
一阵一阵的麻酥像是渗透进了神经的细枝末节。
她大汗淋漓的靠在门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双手重得自由,她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扶着顾淮洲的肩膀。
此时的顾淮洲心脏几乎就要爆炸。
慕舟无意识的抓挠,在进一步的刺激着他。
他一把抱起慕舟,朝着房间走去……
*
后半夜,慕舟趴在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身上的黏腻让她不适,迫切的想要泡澡。
可此时她已经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正想着,她突然被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她颤着睫毛,掀起眼帘睨着顾淮洲。
哼,算他识相。
这一眼秋波流转,柔媚似水,满是慵懒的风情。
顾淮洲喉咙瞬间一紧。
勾着慕舟腿弯的大手稍稍用力,他脚下快了几步。
之后,慕舟就后悔了。
她高兴地太早了。
*
慕舟再醒来时神清气爽,疲乏已经消散大半。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
今天是下午班,倒也不急。
她懒懒的坐起身,想要下床。
结果才一动,腰肢就被大手握住,又给拖了回去。
她被压在身下,顾淮洲埋在她的颈窝,嗓音又哑又闷:
“再睡一会儿。”
“我还要上班呢。”
慕舟不轻不重的推搡着他。
顾淮洲耍起无赖,重重的身子压着她不肯起来。
“我们一起翘班。”
像只黏人的大狗狗一样,缠着不让她起床。
最终,又闹了一个多小时,才不情不愿的起来。
*
慕舟正在筹备第二家便利店。
这家地段要更好一些,离着顾淮洲的公司也近。
从装修到备货,都是慕舟在操持。
临近开业,她又去了一趟。
检查无误后,一转身,隔着玻璃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项泽。
他瘦了很多,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和慕舟的视线对上,他唇瓣弯起,艰难的扯出一抹笑。
看着他几乎一阵风都能被吹走的单薄样子,慕舟只好让他进来。
虽说如今天气转暖,但到底还是有些凉意。
两人并排靠着窗坐下。
慕舟先开口:
“你身体好一些了吗?”
项泽瞳孔颤了颤,心里一阵痛。
所以,她并没有被瞒着,而是清楚地知道他受了重伤,却仍旧没想过去看看他。
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
如今,还能平淡的问起他身体如何。
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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