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这人是故意找茬的吧……不对，本来就没什么好意。那只能等就江雨绸过来了吗，也不知道实时定位有没有用。现在也不敢先出手，万一他有更厉害的东西对付不过就遭了。
“我都选了，你倒是出招啊。”常黎说，“别浪费我时间，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不觉得回去自愿交代一些东西会省去很多麻烦吗？何必抵抗呢？”我说，“即使今天我失败了的话，明天还会去奶茶店找你。”
“我有我的想法。”他说，“我知道你们想从我这知道一些情况，但是这我不能说。”
“即使落下终生残疾吗。”我解释说，“你在不正规的医院里，做了手术，风险很大，甚至会留下终生残疾。”
“你管不着，我的生命源于此。”
天呐，跟这种人说话好费脑子。
“那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说，“某件事需要个结果，但是我们现在只能通过你来了解事情的真相。”
“真相真的不必你们去寻找。”常黎说，“有些人的执念也不必你们费尽心思的解开。”
“我们的目的又不是为了他们……”
“哦？说来听听。”
“告诉你干嘛，你管的着吗。”
“哎，那好吧。”常黎说，“我回去了。”
“别动。”我掏出了电棍。
常黎看了看我手中的电棍说：“霍，就这个啊。会不会不太实用啊。”
这武器好像没什么震慑力……是他不知道它带电的原因吗？
看他继续朝房子的方向走去，我向他喊道：“别怪我不客气。”
“嘿，说的你是警察一样。”
“算半个。”
“那你见过这个吗？”他从衣服中掏出了一把枪。
我去……这……是玩具枪吧……
现在好比游戏里，我是僵尸，他是幸存者。
“别怕，我一枪打不死你的，顶多是皮外伤，就是有点疼，短时间没有移动能力。”常黎说。
我呼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吓自己。
如果在他开枪的同时我扔出电棍……我只是失去行动能力，而他是直接被电晕……好像不是很亏啊。但我命中不到不就完了，还有如果他猜到我的棍子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电棍，不就等于暴露了，他会不会知道呢……
往最坏的方向想……
不行，最坏的方向，结果肯定是失败的。
那我应该有什么应对的措施呢，等江雨绸过来吗，好像只有这个选择了。但是如果他现在开枪的话……我还是会失败的啊，前提是被迫扔电棍的话。
我要把主导权夺过来，不能让他决定我的成功与否。
我突然跑开找了一根树当挡牌。
“你把我逗笑了。”他笑着说，“你不知道这样我更容易跑吗？”
“你跑我再追不就好了。”我说，“我不信移动靶你能瞄的那么准。”
“我枪战可是老手。”
“你的意思是……你当过兵？”我说。
“你觉得呢？”他说。
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枪战游戏呢，但想想不对，他现在哪有心情跟我开玩笑。现在只能是等待江雨绸的到来，但是不知道还要多久。
现在树处在我们两个之间，我没有贴身在树后，因为这样会形成我的视觉死角，从而让常黎逃走。
我和他对望着，我还不能转移视线。
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稍稍向后移动，把枪对着我，看来是准备离开了。
我要拖住他啊。
我离开安全的地方，进入了他的可以瞄准的区域……
好吧就是单纯的跑出来了。
“嘭！”一声枪响。
我往地上翻滚了一下。
没感觉？看来他没有打到我嘛。
见他愣在原地，我又跑了起来，朝他的方向。
虽然活靶子可能会被打中，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围绕着他跑，先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感觉越近就越容易被击中。
我和他周旋着，只能等待第三个人来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江雨绸还迟迟没有来，我的体力有限，速度也慢慢下来。
说实话，感觉场面有些沙雕……一个人围着另一个跑，就像是……圆规在画圆。
“不累吗？”常黎说，但枪并没有放下，“有必要这样吗？”
“那你没必要拿枪，我也没必要跑。”我说。
“恕难从命。”常黎说，“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聊天。”
“嘭！”又一声枪响。
感到腿上一阵疼痛，我扑倒在地。
“嘭！”又一阵枪响。
这次换成了常黎，他也倒在了地上，他的腿也受了伤。
他就倒在了我的眼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一把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常黎在我面前说。
一个人把我扶了起来，我回头看，是白芷。江雨绸把常黎拷起来，叫了几个同事将他抬进了警车。
“需要去医院吗？”陈沫问我。
“应该不需要了吧，腿慢慢的好像恢复正常了。”我说。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白芷说，“万一是什么内伤...”
“不用。”常黎说，“我只是打到她的腿，可能正好打到腿上哪个的地方，腿抽筋了。”
……
“你这把枪还是玩具枪……”江雨绸说，“哪来的？”
“几年前存的。”常黎淡定地说。
“现在是市面上禁止能打子弹的枪支知道吗。”陈沫说，“按照规定拘留15天。”
“嗯？”我好奇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记得我小时候天天打这种玩具枪的啊。”
“其实从以前就是禁止这种具有杀伤力的枪支的，最近管控严格，基本上是不存在这种枪了。”白芷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嘀咕道。
“你们要去拘留所看看吗？”江雨绸问，“还是回宾馆。”
“大半夜的你让我们坐地铁啊。”我对江雨绸说。
“行，到了宾馆给我打个电话。”
？
中途我们下了车，拿出手机准备打的。
“陈沫是去找向阳昏了吗？”我问白芷。
“嗯。”
“向阳昏那里怎么样了。”
“一直没有消息。”白芷说，“所以我们当时就分头来找你们，陈沫找向阳昏，我和江雨绸来找你。”
没消息，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但既然人在我们这边，那边应该没什么发现才对啊，没什么发现，不应该联系我们吗。
“我之前联系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复我。”我说，“你刚刚有联系陈沫吗？”
“没有……我现在打个电话试试。”白芷说。
“嘟……嘟……抱歉，您所拨打的电话已挂机，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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