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乔少杰再次抬头看他。
“这个郜丹已经死了，九月初那会儿，不是捞上来一个小女孩么，整个内脏都没了，眼膜也被挖走了。后来通知家属也没人来认领，大概前几天吧，郜通花钱让人领走尸体火化了。因为时间较长没查到，成了未结案。”
“啊？那当时怎么没听说这事儿？”乔少杰噌的站了起来。
技术人员吓了一跳，生怕乔少杰脾气上来打他，往后退了几步。 “这事儿吧，不是咱们这边接手的，是在江安那边的分局接手，也是前两天的事。”
“妞妞，去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把郜丹的档案调过来，咱们这边接手，顺便查一下郜丹关系网。”乔少杰转头对着张妞妞嘱咐。
“好的，乔哥。”张妞妞起身去外面打电话了。
这时，拿走手机白大褂的技术人员终于出来了。“乔队，首先说白大褂，是死者郜通的，上面没采取到有用的指纹和dNA，内里只沾上了死者的血。其次是我们从手机里上提取到了一些数字，和只言片语的文字，好像和新康高级医院的一个项目有关。至于手机屏幕那个徽章，目前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乔少杰接过黑色塑料袋，思索片刻：“看来我们还得再去新康高级医院调查一下手机里这个项目。”扭头冲着外面喊:“周天，和我走一趟，我们去新康医院找院长问问情况。”
二十分钟后，新康高级医院。院长办公室里，乔少杰和周天坐在院长对面严肃地看着他。
“院长，我们在调查郜通的案子时，发现了一些和医院有关的线索。请问你们医院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项目在进行？”
院长略显紧张：“警察同志，我们医院一直都是合法合规经营，没有什么特殊项目啊。”
“院长，你可别撒谎，我们都查到线索了。”周天长得五大三粗，还有一张貌似关公的脸，此时瞪大眼睛看起来相当的唬人。
院长是个小老头，面对这阵仗心里又虚，实在给吓得不轻，擦了擦汗说：“好吧，其实我们医院最近在进行一项新的医学研究项目，但具体内容我也不太清楚，都是郜通在负责。”
乔少杰急忙追问：“那这个项目的相关资料在哪里？我们需要查看一下。”
院长无奈地说：“资料都在郜通那里，现在他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些资料。”
乔少杰和周天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些资料，才能有线索继续查下去。
此时，乔少杰冷静下来，知道不能自乱阵脚，于是心平气和的缓声对院长说：“院长，希望你再好好想想，这个项目可能与郜通的死有重大关联。你确定没有其他地方可能存有相关资料的线索吗？”
院长满脸愁容，端着茶杯的双手微微颤抖：“警察同志，事就比较神秘，很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清楚。我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项目，但具体内容一无所知。”我真的不知道啊。郜通这个人平时行。
周天用鼻孔出气，重重哼了一声：“院长，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吧。你们医院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问三不知呢？”
“警察同志，我也不想这样啊。郜通在医院权力很大，很多事情他都直接向上面汇报，根本不经过我。我也很无奈啊。”院长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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