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圈，距离拜勒岗要塞还有一段距离的沙丘上，两只虚和一名死神这样奇怪的组合居然出现在了虚圈，真是不可思议。
“你现在是死神？还是虚？”
妮露看着水镜问道，虽然水镜身上虚的味道已经消失大半了，但和水镜在经历了刚刚那一战之后，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现在看起来，毫无疑问他就是个死神。”
一旁的葛力姆乔也上下打量着水镜，还时不时地围绕着水镜走了两圈，在他的眼中水镜就是个死神，和虚完全不沾边。
水镜耸了耸肩，并没有去回答妮露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是自己学会了虚化，自己也依旧是个死神，只是因为偶然的机会被萨尔阿波罗在体内植入了一只虚罢了，不过，那只虚让水镜觉得很奇怪。
她自称是“四枫院水镜”，而不认为自己是个虚，她虽然没有说，但水镜想那位少女虚，可能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水镜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当务之急是自己要熟练掌握虚化才行，不然，一切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妮露，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
“？”
水镜郑重其事的表情让妮露有些意外，她大概还是第一次看到水镜露出这种表情吧，葛力姆乔看了看水镜，又看了看妮露，突然插嘴道。
“我就不能做点什么吗？”
“你不是个虚吗？为什么你要做点什么？”
水镜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葛力姆乔，水镜突然觉得葛力姆乔是不是变得好说话了？他不应该是那种“莽夫”一般的性格吗？
“这家伙就不是个虚了？”
葛力姆乔生气地指了指一旁的妮露，水镜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对哦，妮露也是一只虚来着，看着水镜的表情，葛力姆乔十分的来气，真想上去给水镜撕成碎片。
“我大概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妮露轻声说道，水镜和葛力姆乔也停止了打闹同时转过头去看着妮露，还异口同声朝妮露询问道。
“为什么？”
“你怎么学我说话？”
妮露看着一人一豹有要吵吵起来了，叹了口气，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刀，横在了他们两个的面前，寒光倒映着水镜和葛力姆乔的脸，他们也同时停下了撕扯对方的动作。
“死神的虚化，也是需要一定时间来提升熟练度的吧，想那种方式虽然可以在短暂的时间内得到极为强大的力量，但那个状态，你维持不久吧。”
“是这样的，虚化虽然成功了，但是要真的运用到实战中，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需要一个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来和我战斗，不断的战斗才能够让那股力量真正的为我所用。”
妮露点了点头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而一旁的葛力姆乔又像是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一般，大声朝着水镜咆哮道。
“哈？我不行吗？”
“你行吗？”
还没等水镜回答他，妮露倒是先插了一句嘴，葛力姆乔刚想要大声反驳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之前水镜那骇人的压力和恐怖的破坏力，突然哑火了。
“葛力姆乔，你现在还是一只亚丘卡斯，你和妮露的修行方式并不一样，你只有不断地去吞噬同类，才能够变得更强，而妮露已经是瓦史托德了，她就算是不继续吞噬同类，也无需担心，你已经在我这里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你所剩的时间还够用吗？”
水镜看着葛力姆乔说道，在听完了水镜的话，葛力姆乔彻底的沉默了，因为水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自己只能够靠吞噬同类才可以进化为瓦史托德，现在的自己别说是进化了，如果无法维持住亚丘卡斯的话，甚至还会有再度变成基力安的风险。
“我一定会击败你的死神，不，四枫院水镜。”
葛力姆乔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这里没有能够让他变强的方法，也没有能够让他进化的虚。
看着葛力姆乔独自离开的背影，水镜也有些感慨，葛力姆乔从下往上一路走来，也是付出了很多很多。
“他离开了，我也要离开了。”
“诶？你不应该帮人帮到底吗？”
水镜刚刚感叹完葛力姆乔，妮露就突然这么说，水镜有些失落了，明明都一起“旅行”了这么久了，居然说走就走。
“那种程度的力量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应付的，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两只瓦史托德一起，也无法突破你的防御，让我自己和你战斗，那简直就是与送死无异。”
“其实你误会了，虚化并没有那么的恐怖，只是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力量罢了，根本发挥不出来虚的全部力量，不然的话，意识可是会维持不住的。”
水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妮露皱着眉头看了水镜一眼，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和其他的死神完全不同，真是奇怪。
“这样的话直接对我说，真的好吗？”
“有什么关系吗？无论是怎么样，起码我们还是“盟友”不是吗？”
“总有一天会变成敌人。”
“那就当那一天到来了再说吧。”
水镜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自顾自的往前走去，妮露看着水镜慢慢移动的背影她有些迷茫了，手上紧了紧自己腰间的刀，还是迈开了步伐，跟上了水镜的背影。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或者是回去？”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本来我是担心萨尔阿波罗会突然来找事，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两个居然呢达成这样的协议。”
水镜一想到自己和萨尔阿波罗的“合作”就有些想笑，自己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要去找浦原喜助，可这里不是尸魂界是虚圈，哪有那么简单，能够让自己这个重量级的人物通过穿界门，出现在虚圈就已经很离谱了。
如果不是山本总队长对技术开发局下达了死命令，想要这样穿越到虚圈，那还要再等上个好几十年。
“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嘿嘿，大虚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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