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没有势力，为什么金家还需要留着你。这有些相互矛盾了？”王攀发现了话中的疑点，询问道。
“那是因为一个人，他愿意保我不死，不然我恐怕早死了。”全孝娜眼中有些忧伤的回答道。
“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不想让我死。而且金秀妍也不会让我死，她认为死亡是对我的解脱。”全孝娜回答道。
“你这不是合作的态度，这样怎么可能合作下去。”
“他和你们的事情无关，而且我只要离开了南高丽，也不会和他有关系。我可以告诉你金秀妍的事情，她不是荡妇，更不是好色成瘾，那是她的伪装。她是一个杀手，而且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领。”全孝娜解释道。
“杀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不光是王攀，冯凯峰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提出了疑问。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山羊组？”全孝娜询问道。
王攀和冯凯峰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组织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山羊组是金家的杀手组织，他们不光是在南高丽活动。全球都是他们的活动范围，山羊组分为两个分支，魔女队和鬼手队，魔女队全是女性，由100个女人组成。对应的鬼手队全是男性，由100个男人组成。”
“山羊组含义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的半人半山羊的潘神，是恐慌与噩梦的标志。西方一直把山羊作为魔鬼的化身，这就是她起这个名字的原因。多少有些幼稚，但她的杀手的确有些本事，这些人都是金议员从世界各地搜寻的孤儿，他们封闭训练，只为了杀人。山羊组也是金家可以走到今天的一大原因，这些人会在暗处替金家扫清所有障碍，而且其他财阀愿意出钱，山羊组也会乐意接单。”
全孝娜把山羊组解释了一遍，听来听去这是金家的祖传家业，和金秀妍其实没多大关系。
“哦？那这也是她父亲提早布下的局，她只不过接管而已。为什么你会说是她创建的？”
“她13岁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有山羊组，这些孤儿充其量是金家的保安。可在她14岁那年，她在这些收养的孩子里面挑选出了这200人，组建了山羊组。本来她的父亲还以为这只是小孩的贪玩，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父亲都不敢相信。”
“14岁的金秀妍，带领着她其中一些部下，制造了一个非常有名的海难事件。而金家通过这场海难事件，结识了更多的政治盟友，还和国外的一些奇怪势力扯上了关系。可以说金议员之所以成为金议员，和他女儿脱不开关系。”
“海难事件？你不会说的是世越号吧？”王攀立刻想起了之前祭祀人鱼族的海难事件。
全孝娜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对，没想到你们听说过。”
“这么大事，全球恐怕没人不知道吧？”
“那你们知道那次海难的真相吗？”全孝娜只是点了点头再次发出询问。
“不清楚。”冯凯峰明显想要直接说出祭祀，而王攀抢先摇了摇头回答了问题。
全孝娜并没有看出冯凯峰的异样，她一直盯着王攀的眼睛看，试图从眼神中看出王攀有没有说谎。
“他们是在进行祭祀，但为什么祭祀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个事情其实是金秀妍在她一个朋友家里，无意中听到了某境外组织和她朋友的母亲进行谈判，但她朋友母亲并没敢答应。毕竟海难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且都是年轻学生，所以一直在犹豫。”
“而金秀妍则不同，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敏锐的感觉到了机会。随后她伪装了父亲的身份和这个朋友的母亲取得了联系，自愿策划了这场海难事件。之后她的父亲也被这个朋友的母亲帮助得到了今天的地位，不然那个时候他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市长，和现在的国会议员差多了。”
“你是说一个14岁的小女孩，瞒着她的父亲，制造了这场海难？”王攀有些怀疑的反问。
全孝娜点了点头。
“这特么的是人吗？简直是个魔鬼。”冯凯峰听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金秀妍的年纪应该对不上吧？”
“你们所有能查到的资料都是假的，她的资料被替换成了我一个同学的。资料还是我做的，我想你们肯定发现了空白时间的漏洞，那也是我故意留下的。”全孝娜解释道。
王攀一愣，他完全没想到经过刘叔他们对比过的资料竟然有问题。而且刘叔他们明显没有发现，只认为中间有些蹊跷，岂不知这个蹊跷竟然是全孝娜主动留的。
“你篡改了她的资料？”
“不光是她，所有山羊组成员的资料都是我编撰的。从生到死每一个节点我都编制的天衣无缝，就算是你们，恐怕查到的也都是假的，而且你们根本不会起疑。”全孝娜很是自信的说道。
王攀虽然不想承认，但目下来看是对的。至少刘叔这些老特工都没有发现问题，这让他不得不高看一眼对面的全孝娜。
“对了，你刚才说的境外组织是？”王攀想到了刚才全孝娜所说的境外组织，他其实此时已经猜到了金秀妍朋友的母亲是什么身份，世越号当时发生的事情，最不应该犯错的人就是一个女人，她延迟了救援才会导致事态的扩大，这人所有人都知道是谁。
“九菊一派。”
“倭国人？”冯凯峰嘴快的问道。
全孝娜看了一眼冯凯峰的表情，很快就意识到二人知道九菊一派，有些吃惊的说道：“原来你们知道？”
“听说过，只是它们为什么会要祭祀，这个你知道吗？”王攀询问道。
全孝娜摇了摇头道：“这个事件我一直在调查，但从来没有结果。金秀妍的电脑我都调查过无数遍了，都没有对这个事情的记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金秀妍完成海难事故后，他父亲就把很多事情交给了她，即使她当年只有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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