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看向齐东明三个人，发现三个人的眼神中都是期待。
尤其是马丽媛的眼中，还都是笑容的注视苏凡说道：“苏秘书，治国书记在云山市工作，现在是否还适应？若是不适应，可以到我们南粤工作。”
苏凡对于马丽媛突然抛出这个橄榄枝更是很意外。
自己父亲作为云山市市委书记，刚刚从县长提拔，不可能再立即提拔。
正常在云山市工作，有汪海亮市长照顾，工作应该没有问题，就算是邹文发去担任市委书记，也无法奈何。
不过，也有一个现实问题，就是邹文发去了之后，肯定会打压自己父亲，让自己父亲工作很棘手。
而后期就算是真的废掉了邹文发，汪海亮接任市委书记，父亲也接任不了市长，资历不够。
马丽媛抛出的这个橄榄枝，不可谓不大。
“谢谢马书记，改天我征求一下我父亲的意见。”
苏凡对于这个好意，索性直接领下了。
“苏秘书，这次到我们南粤市调研，也顺便了解一下南粤市，看看是否适合？”
“好的。”苏凡知道马丽媛是真诚的邀请，就笑着答应，又看向秦方海说道：“秦秘书长想要什么时候见老板，我现在就研究预约时间。”
秦方海没想到苏凡如此痛快，很惊喜，笑着对苏凡问道：“今天能吗？”
“老板今天有局。”
苏凡只是简单几句话。
秦方海有些失望，他知道苏凡对这个局也是知道的很少，否则可能会多说两句。
“秘书长，要不然我们就先吃饭，一会儿老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联系一下呢？”
苏凡试探提议。
“我们先吃饭，一会儿再说。”
秦方海很高兴，于是就让服务员上菜。
几个人开始边吃边聊，苏凡虽然主动开口很少，但每次开口，都会准确的掌握到几个人的想法。
在吃饭过程中，几个人一直在以茶代酒不停的敬秦方海，还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苏凡意识到秦方海好像是要升迁。
再想到秦方海要带三个人见老板，猜想应该是准备升迁之后，把三个人交到于清波的手中，让于清波帮助照顾。
想清楚原因的苏凡，反倒觉得是件好事，相当于给于清波增强了力量。
他吃了一会儿之后，就说道：“秦秘书长，我现在就去饭店等老板，老板要是吃完了还方便，我给您打电话如何？”
“辛苦你了。”
“能帮助秦秘书长做事，是我的荣幸。”
哈哈……
秦方海开心大笑，看向马丽媛几个人说道：“我在省委秘书长位置这么多年，观察了很多人，你们知道我觉得谁最适合我的接班吗？”
“该不会是苏秘书吧？”齐东明笑着问道。
“没错！我觉得他是最适合做我接班的人。”
苏凡都有些听懵了，连忙笑道：“秘书长，我可差远着呢！”
“有什么远的？你现在的能力，还有升迁速度，恐怕到我这个年龄，都不止我这个位置了。”
苏凡被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期盼，但还是连连摆手说道：“秘书长可别再夸奖我了，我差距大着呢！”
“越是谦虚，越能进步。”
秦方海笑着夸奖苏凡。
苏凡故意装作受宠若惊，“我先去饭店。”
“好！”
苏凡与4个人告别，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赶往饭店。
苏凡来到饭店后，询问前台，知道于清波他们的饭局还没有散，于是就在大厅等待，同时告诉前台，只要他们结束，立即通知自己。
就这样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前台通知苏凡饭局散了。
苏凡立即站起身，在大厅电梯口等待于清波等人下来。
过了大约5分钟，于清波和几个人一起从上面下来。
苏凡不认识其他人，只是看样子，都像是身份不一般。
苏凡看到于清波自己拿着包和水杯，就立即上前接过水杯和包。
于清波满意的点点头，交给了苏凡。
“他就是你的秘书苏凡？”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停下脚步打量苏凡问道。
“你好！我是苏凡。”苏凡主动自我介绍。
“你很不错。”中年男人夸了一句之后，看向其他人说道：“我们今天都没让秘书来，可于省长的秘书，还一直在这里等，这样的秘书很合格。”
于清波也觉得脸上有光，不过却对众人笑着说道：“你们的秘书事情都多，苏凡年轻，事情相对少一些。”
“于省长就别谦虚了，你这个秘书可不简单，单单一个正气酒，就让他全国出名，秘书中的独一份。”
哈哈……
于清波开心大笑，对于这个夸奖感觉很有面子。
“各位领导，我车上还有一些正气酒，若是不嫌弃，我给每个人拿两箱可否？”
苏凡见缝插针的请示。
几个人愣了一下，接着脸上笑容更加浓烈的说道：“我们这回还赚了。”
“各位领导客气了，你们先拿回去尝尝，如果有效果，随时打电话，我让人给送去。”
“于省长，你这个秘书很棒。”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对于清波竖起大拇指。
“近水楼台的优势，大家还是能够享受到的。”于清波笑着回应，还看向苏凡说道：“你去车上准备一下。”
“好的。”
苏凡快速出去，然后到车上把车的双闪打开，变相的提醒自己车子位置。
几个人出来后，他们的司机也都陆续过来接他们。
不过，他们却让司机去找苏凡，真的取了两箱正气酒。
苏凡知道自己的正气酒是让这些人很期待，也很高兴，这就跟当年的乒乓外交一样，无非就是拉近关系的手段。
这种拉近关系得到的好处，比卖出去的正气酒都值钱。
毕竟量化了就好评估，不能量化的才珍贵。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坚持正气酒不上市销售的原因。
几个人离开后，于清波脸上还都是开心笑容，觉得很有面子。
苏凡车子缓缓停在于清波身边，急忙下车，帮助于清波打开车门请上车。
于清波坐上车，把身体靠在靠背上问道：“你吃晚饭了吧？”
“刚才被秦秘书长叫去吃了个晚饭，还遇见了齐东明、邓桓浩和马丽媛。”
哦？
“秦秘书长想要带他们三个人找老板汇报工作。”
苏凡只是平淡的叙述事情，并没有多说其他。
于清波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对于这件事同样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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