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明末之自古英雄出少年

心慈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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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遵化城抄底捡便宜 东江兵永平遭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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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玉成忙着在遵化抄家,忙着收集各种交通工具,准备在解决掉兴城后,往迁安运送物资。

滦州城那边也传来消息,种花红玉已成功光复滦州,正准备进攻迁安,目前战船已经行驶到了迁安城下,马上就可以对迁安发起攻进攻,遵化往迁安运送物资的行动也可以开始了。

到此,程风制定的“破晓行动”计划第一步,取得了圆满成功。

自从新建奴占了遵化城,城外被抓来的百姓忽然发现他们的伙食变了,原来一天两顿,一顿半碗清粥的苦日子没了。

现在虽说还是一天两顿,但是每顿的粥变粘稠了,那大碗也装满了,而且粥里有盐味了,这让难民们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那一顿一满碗稠粥的日子也才过了一天,第二天就允许排队添加第二碗。

这伙食忽然变得好了起来,难民们更懵了,都不知道这些该死的建奴到底想要做什么?

二月十六日,景正荣,杨胜江,王德昭,王力昭带领陆战一团四个营,尹路正带一万民兵协助,堵住了迁安东南北三门。商船队的四条平底沙船堵住了西门,迁安守军逃无可逃。

正午时分,二十四门107步兵火箭炮只对迁安三城门打了一轮齐射,迁安便举起白旗,三百建奴骑兵,三千汉军投降,迁安光复。

解决了迁安,景正荣带着一营快马支援遵化,尹路正带着一万民兵直奔遵化,协助运输物资。

然而,滦州和迁安的行动却忽略了一个节点,那就是两县之间的永平镇。

镇守永平镇的阿敏,在得到滦州和迁安迅速丢失的消息之后,担心自己的后路被断。

这家伙惊慌失措之下,竟然丧心病狂的下了屠城令,把永平镇的守军,百姓,不管是投降了的,还是没投降的,包括当初给他们开城门的商人,全部杀了一个干净。

把人杀光了还不算,还一把火烧光了永平镇,只带了抢到的金银财宝和粮食沿青龙河北上,跨过桃林口长城,逃进了蒙古。

当从遵化逃出去的那十几人,逃到兴城把遵化城的事情作了汇报,阿济格心里就毛毛的,总觉得再不出关就要坏事。

阿济格想直接跑路,可他又舍不得遵化的那些金银财宝,总是瞻前顾后,有些犹豫不决。

奴才鲁力心里知道,遵化城里的一千镶白旗勇士,二千镶蓝旗勇士,一瞬间灰飞烟灭,这里到底有多大的坑没办法去估算。

鲁力很担心阿济格去遵化后会呜呼哀哉,还有可能连累自己也小命不保,便极力的蹿掇阿济格弃城出关。

阿济格不甘心,又派出斥候去侦查遵化的情况,结果斥候回来说遵化城平安无事,旗还是大金的旗,兵还是大金的兵,守城门的依然是镶白旗的人,看旗帜,人数不少于三千。

就是只见人进,没见着人出,混进去的好几个兄弟都没有出来,不知道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济格听了斥候的汇报,明白了,自己的镶白旗,经过几次大战之后,兵力损失严重,跟随自己镇守兴城的就有五千,三屯营有一千,就算遵化的那一千五百人还在,总兵力也不到八千。

那现在多出来的兵力是从哪来的? 毫无疑问,那些都是假冒的,之所以还打着大金的旗子,无非就是想引自己上当。如今遵化情况已经非常的明了,若贸然前往,必中埋伏。

阿济格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行动慢了,怕是要走不掉,为了自身安全,也顾不得遵化的财宝,更顾不得丢失了退路黄台吉是否安全。

当即下令:“所有人收拾好所有能带走的东西,立刻出关,咱们先撤回盛京!马上派人通知三屯营守将,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能带走的一切,马上撤退。”

顿时,兴城乱作一团,金兵们匆忙收拾行囊,能带走的全部都带上,不能带走的,一把火烧了。

兴城的百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座大好的城市毁于大火,满城的百姓却在建奴刀枪的威胁下逃往喜峰口。

也是二月十六日傍晚凌晨,占领遵化城的宋玉成收到阿济格已经逃跑,兴城已经是座空城的消息。

兴城不用打了,宋玉成马上派出吕俊豪带着一千人马前往兴城,去守住这个撤退的关键军镇。

当尹路正带着一万民兵到达兴城的时候,吕俊豪还在忙着救火,兴城里的大火都还没有熄灭。

二月十七日,尹路正的民兵队伍才到达遵化城,遵化搬迁行动正式开始。

经过三天的分类,把收集到的古玩字画,书籍等重点装箱保护。然后才是金银细软。

十八日,遵化城里,各种马车牛车骡车把大小街道装填了个满满当当,从各地抢劫汇集到遵化的金银珠宝,布匹,瓷器,古玩字画等等,整整装了四千多车。装粮食的车也有五千多辆,一次就运走近六万石。

只留下了上千口铁锅,数千斤的粗盐,和几百匹棉布,还有那堆积如山的陶锅陶碗不知该如何处理。

难民中会赶车的把式们也被征集起来,一家人一起,赶着一辆马车或者一辆牛车,前往迁安。

而那些从各地强制捆绑过来的百姓,在吃了几天饱饭之后,也开始被强制性的携带粮食迁徙。

宋玉成把粮食分散打包,十六~四十岁以下的男人,每人携带四十斤粮食,女人携带三十斤。四十岁以上的,男人携带三十斤,女人携带二十斤。

十~十五岁的小孩,无论男女,每人携带十五斤。十岁以下的小孩,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可以不用携带。

而实际上,这些难民里,根本就没有五十岁以上的,建奴抓苦力,可不会抓干不动活的老人,五十岁以上的,要么就被杀了,要么就被丢弃掉了。

开始的时候,那些难民并不愿意去帮建奴背什么粮食,可是当新建奴告诉他们,他们背着粮食就是他们自己路上的口粮,背少了或者不愿背的,路上饿肚子可没人管。

难民们顿时都觉得新建奴规定的数量太少,他们还是愿意多背一些的。

新建奴还规定了每二十口人里,必须有一人要多背口铁锅,要不然路上就会没锅做饭吃的时候,很多难民们还是愿意多出这份力的。

除了人力背粮,还有近四万头牛,一万多头驴全部加入运粮队,一次也能运走十万石。

就这样,遵化城里的五十万石粮食,被难民们直接就背走了近十万石,加上车运,一次就运走粮食十六万石。

只十八日一天就运走粮食三十六万石,建奴抢到遵化的粮食,一天就运走了六成。从遵化到迁安,沿途全是背着粮食走路的百姓。

而拉着一车车物资的马车骡车沿着黎河走赵家沟过景忠山与大峪山中间的平地到白庙,好几年前,大少就在这里弄了块地,搞了一家木工作坊。

当地的村民总共也就二十来户,五六十号人,加上这地方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人,大少就顺带把这些村民里有些体力的老人,都请到这木工作坊里来打了下手,工钱虽然不多,却能混个饭饱。

就算是那些没在木工作坊做工的老人,要到木工作坊混顿饭吃,木工厂的管事也不干涉,依然是笑呵呵的,笑脸相迎。

村里的小孩想到木工作坊去混饭吃,那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管事也是笑呵呵的从不沉脸。

村民们高兴了,这相当于有人帮养老还帮养小,他们的儿女自然也是乐意的,因此这家小作坊在白庙村人缘很好。

这个作坊专门打造那种又长又宽的灌斗,这种农具,主要出现在南方水稻收割的时候,在水田里打稻谷脱粒用的,这么一个灌斗,可以轻松装下二十石以上的粮食。

这几年来,这个木工作坊在这里打造了三千个这样的灌斗,可这东西在北方不实用,根本就卖不出去。

几年下来也没卖出去过几个,大量的灌斗就这样积压在白庙这个地方。

这几年来,这个小木工作坊算是亏得一塌糊涂,当地的村民都不知道这卖都卖不出去的东西,每天还在做到底为什么?都觉得是有钱人吃饱了撑的。

好在这木工作坊,虽然东西卖不出去,但工钱从来不拖欠,饭也是顿顿管饱,这村里的老头子们这些年来也吃的红光满面的。

反正也是混口饭吃,赚不赚钱的东家都不在乎,他们又何必多管闲事,自然也是乐享其成。

就这样,这个小小的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小村子白庙,别的东西不多,就是那满地没用的灌斗多的不行。

自打去年,建奴入了关,白庙村赵家沟的村民全都钻了景忠山,大峪山的老林子,这个白庙村突然就没了人,那倒扣于地,堆的一摞一摞的灌斗也没人管了。

崇祯三年二月十八日的傍晚,好几个月没有人走动的白庙官道上,突然来了无数的马车骡车。

他们到了白庙这个地方就停了下来,开始把那倒扣的灌斗翻正,抬到了白庙码头,每四个灌斗拼在一起,把灌斗上的耳朵用四根圆木穿了,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四方组合的简易平底船。

把骡车马车上的大箱子全装上了平底船,又一组一组的连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组五十节的长龙船,就如同大江大河放木排一样。

.就这样忙了一个晚上,四千多辆马车骡车上的箱子全部被装上了八条这样的长龙船。

一千多骡车马车运送的粮食又装了四条长船。空闲出来的马车牛车重新返回遵化,继续运送粮食。

至于那些粮食用牛车运输的,并没有走这条线,而是沿着官道与步行的难民们一起,直接奔迁安下游滦河青龙河交汇处去了。

二月十九日,横河白庙村码头的长龙船开始放排,十二条排船顺流而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过了兴城,四小时过迁安,直奔出海口。

当天下午过滦州,在滦州下游十里的王腰庄停了下来。这里是大少三年前花钱建的一处海船码头,这里是大型海船最远可以停靠的地方,东海,南海两舰队的战舰全部停放在这里。

简易平底船在这里被打散。连船带货全部被吊上了船。

当上千车的贵重物品已经登船的时候,步行的百姓和牛,驴车队伍才走到迁安。

能到达迁安的平底沙船在这里开始上人,只是这些船的装载能力实在是弱,一条船最多也就装到三百人,而且能到达这里的平底沙船也就几十条,数量有限得很。

再大的船还需要百姓继续往下走,到达青龙河交汇处才有广船和福船。

十九日,返回遵化的马车装好最后一批粮食离开了遵化,宋玉成这才派人去寻找程风,汇报遵化城的情况。

二月二十日,宋玉成安排人员把地下没用上的炸药,电线收了,又把该堵的洞口,坑道全部都堵了。

上上下下检查一遍,万无一失,这才在遵化城里留下粮食五万石,白银十万两,还有那监狱里关着的晋商家属。

只把遵化城里所有的普通老百姓,还有那几千投降了的明军,连带他们的家属全部由民兵带走。

就连大户人家的丫鬟婆子小厮都没留下,只留下满城的主子们在风中凌乱。

看着清空的遵化城,宋玉成这才派人去卧龙山通知赵率教,说是建奴跑了,速到遵化收复失地。

二十一日,宋玉成带着自己的人马出遵化城后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这才跑到半道上去等赵率教。

得到消息的赵率教和秦世英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便去找了掌柜赵闻达。

“赵掌柜,宋队长让人带话过来,说是建奴已经撤退,让我们带人去收复遵化,赵掌柜以为如何?”

赵闻达一听,拍掌笑道:“既然是宋队长让人传过来的消息,肯定不会有假,两位大人,咱们还是赶快点起人马到遵化去。”

得了赵闻达的肯定,赵率教那是一分钟也不敢停用,马上点齐人马,秦世英把桃花山的村民留在了矿区,自己带着遵化县的众衙役先回遵化。

赵闻达也把矿工们召集在一起,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看守矿山,绝大部分的人都跟着秦县令赶往遵化城。

三人在半道上遇见了宋玉成的人马,赵率教,秦世英大喜,两军合为一处,赶往遵化。

远远的看见遵化城城门大开,城墙上一个守军都没有。赵率教怀疑有诈,宋玉成大笑:“赵将军放心吧,我的人已经进去看过了,一个建奴都没有,全都跑掉了,正儿八经的一座空城。”

为了证明遵化城确实是安全的,宋玉成派出了先头部队,快速地控制了遵化县衙和仓库。

等赵率教带着队伍进了城,秦县令安排衙役接管了府库粮仓之后,发现粮仓里还有几万石粮食,府库里竟然还有近十万两银子。

这可把秦县令很高兴坏了,大手一挥,补发了赵率教手下两千士兵这五个月的军饷,一下子就发出去了两万两。

但是秦县令不在乎,从自己手里丢掉的遵化城,又从自己手里收回来,这是可以将功补过的大功。

遵化城现在除了人口少了点,总人口不到五千外,其它的损失并不严重。

除了几处兵营和北门大道,不知被什么东西掀翻了一遍外,其他的损失并不大,清点了一下县衙里的文书,所有的文书基本还在。

赵率教找到那些幸存的大户询问情况,而那些大户也说不清楚情况,什么新建奴打老建奴,反正乱糟糟的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就是兵营爆炸的那一天,兵营里有不少的建奴被炸死是肯定的。

为此赵率教还专门安排了人手去把兵营的土地翻了一遍,确实挖出来了不少的尸体,因为天气还很寒冷,大多数尸体还没有腐坏,这就让赵率教又得到了不少的军功。

遵化城终于光复了,秦世英开始写报捷文书往京城里送,宋玉成也准备与赵率教联手收复三屯营。

……

香河县境内,程风远远的跟着建奴的队伍向北行走,很有些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跟随,早早的就被建奴的斥候发现了。

程风也不在乎,依然是我行我素,明目张胆的跟在后面走走停停,搞得建奴是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二月十八日,建奴驱赶着难民走到宝坁镇。侦察兵来报,建奴忽然分兵了,有一支三千人的队伍突然改个道,奔兴州前屯卫的驻地丰润镇去了。

“院长,这些建奴想搞什么?是想在他们已经抢过一遍的地方在抢一遍吗?”

程风笑笑:“不用管他们,我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区区三千骑兵,小爷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在永平镇翻了天。”

“永平镇?”刚说完永平镇的程风突然想起来刘兴祚的事,他不就是在永平镇出的事嘛?

“曹金虎,马上派队通讯兵去王腰庄,告诉那里的负责人,让他们严密关注东江镇的船队。

如果发现有东江镇的军队在沿海登陆,就安排一支陆战队跟随防备,如有必要,可以帮一把。”

十八日,黄台吉走到宝抵镇后忽然分兵,派出济尔哈朗带着三千精骑奔丰润,榛子镇,过沙河直扑永平镇,借着月光,黄台吉是日夜兼程,一路上还算顺利,终于在二十日赶到滦河边。

远远的看到滦河上的景象,济尔哈朗直接傻眼,这满河面都是海船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济尔哈朗,这些海船是马蜂窝,捅不得。可大汗交代的任务又不能不完成,为安全起见,济尔哈朗没敢靠近滦河,只派出斥候寻找过河的地方。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斥候们经过仔细的查找,发现青龙河与滦河交汇处向上十里处没有船只,也没有军队,至于上游的迁安是不是安全,济尔哈朗没有考虑。

也许这就是天意,济尔哈朗发现这个空档的时候,东海舰队主力队伍正在迁安清理财务。

能通过这段河道的沙船全部都在迁安城外,而大量的广船福船又到不了这个河段,都停泊在下游的滦河青龙河交汇处。

而运输粮食的马车队伍还离得很远,青龙河到迁安中段正好没有船只也没有队伍。

济尔哈朗也是当机立断,抓住这个空档,打马泅渡过河,队伍刚刚渡过滦河,迁西的沙船就顺河而下。

打头的船员正好看见建奴最后的骑兵跃马上岸,奔东边去了。

船员有些兴奋:“老大,刚才好像看见有建奴骑兵过河去了?”

“不管它,咱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建奴的,只要他们不影响到我们,就不管它,这事到地方后直接上报就行了。”

船队继续顺流而下,很快抵达了王腰庄码头。船老大按照商队的约定,将看到建奴渡河东去的事情上报给了商队管理层。

与此同时,济尔哈朗率领着队伍一路向东疾驰,终于在下午申时到达永平镇。原以为阿敏会出城迎接,可还没进永平镇就发现了不对,那城墙上没有看到大金的旗帜,反而看见一缕缕的浓烟。

济尔哈朗暗叫一声不妙。他催马加快速度,靠近城门,才惊觉永平镇已经是座死城。

进城查看详情,只见满地的尸体,找不到一个活人,绝大多数房屋已被烧毁,浓烟正是从房屋燃烧未净的残留中升起。还算完整的房屋已经不剩几栋。

这次的屠城相当干净,就连那些帮女真人开了城门的晋商,跪地求饶的逃兵都没逃脱,全部被宰杀干净。

济尔哈朗恨不得生吃了阿敏,这小子就不是个东西,你屠城逃跑就算了,你至少报个信让大汗知道啊,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弃城而逃,算怎么回事?

大汗原本计划的是带三千人马,再加上阿敏的三千镶蓝旗勇士,总人数达到六千人,要完成既定任务应该是轻松加愉快的。

可现在麻烦来了,你阿敏跑路,就剩下自己带过来的三千大金勇士,而对手最少也有两千人马,原本必胜的局,现在不敢肯定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济尔哈朗没办法,只能派出斥候去找黄台吉报告永平镇的情况,一边派人去迁安,兴城,遵化打探消息。

可没想到,去迁安的斥候没过多久就返回永平镇报告:“主子爷,迁安已经易主,不是大金在驻守,但也不是明军,不知道是伙什么人占据了那里。

奴才远远的见到,迁安城里有车马进出,好像是在往城外搬运东西,看对方的姿态,并非是要坚守迁安的样子,反而是想把那里的东西搬空的架势。”

听了斥候的汇报,济尔哈朗这才意识到有可能出现了第三方势力,这是要黑吃黑的架势。

济尔哈朗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焦虑,这第三方势力究竟是谁,又有何目的?

他深知如今局势危急,队伍缺粮少援,如果对方同自己一样,只是谋财那还好说。

如果对方和大明是联合的关系,若不尽快想出对策,这三千将士怕是凶多吉少。

济尔哈朗思虑再三,觉得这永平镇不可久居,军中并无余粮,万一被人包围在城中,那是必死无疑。

为了安全起见,济尔哈朗决定,如果到二十一日下午未见既定目标,那说明上面的计划泄露了。

队伍决不可以在永平过夜,所有人员必须当晚离开永平镇去遵化。

二十一日巳时,正在滦河入海口附近巡逻的侦察艇发现一支东江镇的船队沿海岸线向北航行,侦察艇觉得有些奇怪,这支船队从东江镇跑北直隶来做什么?

侦察艇尾随船队来到定流河入海口附近,东江镇的船队停了下来,并没有靠近入海口。

这支从东江镇过来的船队正是接到兵部命令的刘兴祚,刘敷奏所部,他们是奉兵部的命令去收复永平镇的。

刘兴祚站在船头,远远的望着海岸边停满的海船,特别是那些独一无二的新式船,刘兴祚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刘兴祚不知道程公子的船队在这里是要干什么。怕直接过去引起误会,刘兴祚没敢靠近,只派出了一条小船前去接洽。

很快,一条大船靠了过来,船上却跳过一人,正是程公子在铁山镇的负责人吴正。

“哈哈,两位刘将军,这是哪里的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吴正上船就同刘兴祚,刘敷奏打招呼。

刘兴祚,刘敷奏拱手抱拳回礼:“吴管事,幸会,幸会,我们是奉了兵部的命令,去收复永平镇的,船队须要沿河北上去东胜卫,没想到河面上全是海船。

我等不知就里,这才派了人员过去联系。没想到竟然是吴管事的船,这兵荒马乱的,本将不知吴管事怎的会在这里?”

吴正呵呵一笑:“不是,我家少爷在滦州,迁安有生意嘛。建奴扣关抢劫,这几个城的掌柜都逃到这里的一个小庄子避难。

头几个月因为河面封冻,接不了人。这不终于等到这几日是河面解冻了,我家少爷担心他们出事,这才安排我们就是来接他们。”

刘兴祚听了点头表示:“原来如此,我等现在要沿河北上,晚了恐会贻误战机,吴管事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吴正哈哈一笑:“两位将军的公干要紧,我们并未封闭河道,将军只管沿河北上,中途不会有阻拦的。”

刘兴祚和刘敷奏闻言大喜,拱手谢过吴正。船队即刻启程,沿着河道北上。

然而,当他们沿河北上,看见沿河停靠的海船,刘兴祚心里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此时,刘敷奏提出:“将军,这程小公子的船队实在是太多了些,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搬家的,更像是来干仗的。”

刘兴祚笑了笑:“刘将军想多了,程公子就是个商人,他的船队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的。”

下午申时,刘兴祚,刘敷奏终于到达青龙河,五千人马在此上岸,稍事休整之后,直奔永平镇。

看着五千骑兵消失左视野中,远处战船上的种花敬德放下望远镜,叹息一声:“他这一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明知道他去了会出事,却不阻止。

还不让我们马上跟过去,非要等一个小时才过去,少爷稍微莫非是想试一试老天爷的意思,想看看他能不能有机会活?”

种花叔宝摇摇头:“这个,我们凡夫俗子,哪里看得懂,我们就照少爷说的去做就是了,一切尽人事,安天命吧。”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种花敬德拍拍身上的泥土:“命令队伍集合,咱们去永平镇看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花叔宝笑笑,传下命令,六条护卫舰上的陆战队员集合,三千陆战轻骑兵检查完武器装备后翻身上马,沿着官道赶往永平镇。

下午申时末,刘兴祚带着五千骑兵赶到了永平镇外,却发现这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永平镇的城门大开,并没有发现有人看守。

“这是座空城?莫非城外有埋伏?”刘兴祚心中有怀疑,他还记得程公子年前跟他说过的话,他的死结就在半年内,算算日子,似乎就要应在这一次行动上。

刘兴祚不知道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才会让自己成必死的局,因为想不明白,所以行事有些小心翼翼。

刘兴祚小心翼翼不敢轻易进城,反而是刘敷奏一点不带犹豫的,带着他的三千人马一声呼啸冲进城门。

“等一下,小心有埋伏。”刘兴祚大声阻止,可是没有什么用,刘敷奏的三千骑兵如风一般穿过城门,转眼间就失去了踪迹。

刘兴祚大急,就想带着人马追进城去,就听得“咣当”一声响,巨重无比的千斤闸门轰然落下,把刘兴祚关在了城外。

城门外就剩下刘兴祚的两千骑兵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突然,四周喊杀声起,无数敌军从隐蔽处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而城里的刘敷奏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三千人如同消失了一般。

刘兴祚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别人算计,叹息一声:“小公子真没骗某,某果然是中了小人算计,成了他人的垫脚石。”

刘兴祚突然想明白了,兵部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把自己调来收复永平,这里面全都是算计啊。

可惜自己当初不信程公子的良言,非要把自己葬送了才醒悟过来。

知道自己必死的刘兴祚也是发了狠,握紧手中长枪,大喝一声:“大丈夫死则死矣。兄弟们,不怕死的跟我杀出去!冲啊,杀建奴啊。”

两千骑兵也知道中了埋伏,不拼命必死无疑,两千人齐声呐喊,挥舞着武器向敌军冲去。

如果放在平时,三千女真兵打两千东江兵,那是轻松愉快的事,双方最多一个照面,东江兵必然逃跑。

可今日不一样,知道是必死的局,东将军也是拼了命,战斗力是蹭蹭的往上涨,对两千人对上三千建奴竟然也打得有来有回,不分高下。

半个时辰过去,双方竟然打出了一比一的战损比,东江兵倒下了小一千人,女真兵也倒下了一千多。

虽然东江军在必死局的压迫下越战越勇,然而敌军人数始终是个绝对的优势,刘兴祚的骑兵队以一敌二,体力渐渐不支,陷入困境。

就在这时,永平镇的千一个闸门慢慢开启,刘敷奏带着三千骑兵杀了出来。

见有了援军,刘兴祚士气一振,大喊一声:“刘将军快来助我。”

刘敷奏一马当先,打马直奔刘兴祚。见刘敷奏向自己靠近,刘兴祚大喜,以为身后有了保护,奋力回身一枪挑开一名建奴。

正待往前冲杀,猛听得身后一声弓弦响。耳朵里一声暴喝:“贼子尔敢。”

刘兴祚刚回身想一看就近,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胸前护心镜破碎。

刘兴祚“啊”的一声惨叫,倒下马去。

刘兴祚倒下的瞬间,众人皆惊,那放冷箭之人,竟是刘敷奏,刘敷奏见一箭正中刘兴祚心窝,大喜过望,大喝:“刘兴祚死了,尔等还不投降。”

济尔哈朗大喜,也让手下大呼:“刘兴祚死啦,刘兴祚死啦,东江兵降者不杀。”

可这群东江兵原就是从建奴那边跟随刘兴祚回归大明的老兵,谁不知道建奴是什么鬼玩意,怎会信了它们的鬼话。

士兵们只是往回收缩成圈,把昏迷的刘兴祚围在中间,齐齐举起武器大喊:“死战,死战。”

济尔哈朗看见这气势,知道没法权降,只能挥挥手:“全杀了吧,一个不留。”

众建奴得令,嚎叫着冲向东江兵,加上刘敷奏的三千叛军,五千人围攻一千人,东江兵虽然战斗得异常勇猛,但毕竟敌我人数悬殊,随着时间的推移,伤亡越发的惨重。

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济尔哈朗感觉不妙,抬头看向西南方向,一支数千人的骑兵出现了。

草绿色的大棉衣,那把整个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棉帽子,这样的装扮,济尔哈朗太熟悉了。

不就是东便门外那群仙人小祖宗?他们不是一直跟在大汗后面吗?怎么会跟到这里来了?

然而这支队骑兵还没到达永平城外就停了下来,好像是走错了路,再确定方向的样子。

济尔哈朗腿肚子有点抖,现在他知道占据了迁安的那第三方势力应该是谁了。

济尔哈朗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这帮祖宗想干什么,种种迹象表明,这伙人不是来帮大明的,好像和自己这伙人一样,也是来打劫的。

济尔哈朗自己也迷茫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仗到底是打下去还是赶紧跑?

……

刚跑到永平城外的种花敬德,远远的就看见永平镇外的战场,正杀得血流成河。种花敬德拉住缰绳,一抬手,骑兵们纷纷停了下来。

种花叔宝上前查看战场,心里奇怪:“这是怎么啦?千里送人头啊,这是刚到就中了埋伏?”

种花敬德摇摇头:“要不说咱们少爷厉害呀,千里之外就知道这里会出事,还专门派人送信过来,提醒我们注意东江军动向。

你哥我当时就在想,就算是朝廷要收复这永平镇,也应该是就近从山海关调兵过来才对呀,怎么可能从几千里之外的东江镇调兵过来,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那刘兴祚刚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朝廷还真这么干了,只是想不明白,朝天这么干有什么意义。

现在看来,这就是故意的,朝廷是诚心让刘兴祚过来送人头的。

小爷我现在真的很好奇,那袁崇焕到底和黄台吉的交易内容到底包含些什么?”

种花叔宝摇摇头:“老子才懒得管他的交易内容是什么,老子只知道,朝廷这些当官的心,真的好脏。

原来我也不明白咱家少爷这么大本事,立了这么多的功劳,为何总是要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从来不给自己要实实在在的官做,现在看来,咱家少爷明显是嫌官场太脏啊。”

种花敬德哈哈大笑起来:“咱们少爷的心思没人都懂得了,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就算是裂土封疆也不在话下,可咱们少爷就是不干,天天在那里装乖宝宝,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种花叔宝也是哈哈一笑:“哥,咱们再不出手,那群人就死光了,咱们还真来给他们收尸啊。”

种花敬德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少爷说的是,让我们有机会就帮一把。走吧,我们过去看看那刘兴祚死了没有?”

种花敬德取下步骑枪举过头顶,大喊:“弟兄们,前面就是建奴,冲下去,宰了那些狗东西。”

陆战队员们纷纷取下步骑枪,呼喊着冲向敌阵。

济尔哈朗早就防着这群小变态突然发疯。猛听得喊杀声起,数千骑兵忽然开始冲锋。

济尔哈朗见势不妙,知道难以抵挡下令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得到撤退命令的建奴似乎也是早有准备,呼呼啦啦一下子四散奔逃而去。

只留下刘敷奏的队伍不知所措,见那数千骑兵冲了过来,刘敷奏顿时阵脚大乱。

陆战队杀到,噼里啪啦的枪声响个不断,所过之处叛军纷纷倒地。

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东江兵,其实早就看见了,这只突然出现了队伍。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是建奴的援兵。

没想到这支军队突然发起进攻,竟然是奔着叛军和建奴而来的。

东江兵见有援军到来,生的希望又来了,顿时士气大振,用上了最后的力气拼命砍杀围着自己的叛军。

刘敷奏正在围攻东江兵,猛听得建奴撤退号角响起,大吃一惊的刘敷奏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可惜他们没有建奴的反应快。

还不等刘敷奏下达撤退的命令,一颗流弹飞过,正中刘敷奏面门。刘敷奏连惨叫之声都没有机会发出,便一头栽倒,死于马下。

叛军见主将已死,新主子建奴又跑得无影无踪,一下失去了主心骨。早已军心涣散,无心恋战,纷纷四处逃窜。

陆战队员们一路追杀过去,种花敬德,种花叔宝来到东江兵的防御圈外询问:“你们将军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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