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曲之主控她不理解

湘水拾芸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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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赤鸩妖妃、鬼鸩风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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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穗取代了燕元照,坐在锦月鸾对面,神情淡漠,与锦月鸾那种温柔却游离的气质截然不同。

锦月鸾看着她,柔声唤道:“元照……”

沈锦穗冷淡纠正:“叫燃月。他没告诉你?”

锦月鸾从善如流,却掩不住急切:“燃月……你父王,他……有跟你提过鬼鸩令的事吗?”

“提了。”沈锦穗言简意赅。

“那你……答应他了?”锦月鸾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答应了。”沈锦穗终于抬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紧张什么?是担心他害我,还是……担心我害他?”

锦月鸾被说中心事,眼神闪烁,低声道:“我……担心你害他……”

沈锦穗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追问:“哦?那我若是真要害他,你是帮我们这位伟大的父王,还是帮你这个‘不孝’的女儿?”

锦月鸾陷入了巨大的挣扎,半晌才喃喃道:“我……帮你们……” 这话说得毫无底气,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沈锦穗忍不住轻笑:“还是算了吧。您老人家,别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

锦月鸾颓然:“我或许……哪边都帮不上忙……”

“知道就好。”沈锦穗语气凉薄,转而抛出另一个问题,“换个话题。如果我有幸取回鬼鸩令,你希望我把它给他吗?”

锦月鸾犹豫了一会儿后才说:“我希望你在……必要的时候给他。”

“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沈锦穗逼问。

“他走投无路的时候。”锦月鸾的声音很轻,却斩钉截铁的坚定。

沈锦穗盯着她,目光锐利审视:“那他得到鬼鸩令后,天下人会如何,您考虑过吗?”

锦月鸾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天下人……不及他万一。”

沈锦穗忍不住冷笑出声,语带讥讽:“没想到咱们燕赤王,还有当个祸国殃民‘妖妃’的潜质……”

“你说谁妖妃呢?” 一个阴郁的声音自殿外响起。燕钧缓步从阴影中走出,脸色不善,显然已偷听多时。

沈锦穗丝毫不意外,反而嘲讽道:“夸你呢。都说隔墙有耳,你这‘耳朵’怎么还自己跑出来了?”

“王上!” 锦月鸾见到燕钧,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光彩。

沈锦穗扫了锦月鸾一眼,无情地戳破她的幻想:“你笑什么?他是为我来的,可不是为你。”

说罢,她径直起身向外走去,经过燕钧身边时也未停留。

燕钧眉头紧锁,碍于正事,只得随意对锦月鸾安抚了一句“爱妃好生歇着”,便快步跟上了沈锦穗。

燕钧看着走在自己前面半步的红衣身影,压抑着怒火:“燕燃月,你竟敢走在本王前面?”

沈锦穗头也不回,语气轻飘却寒意森森:“这么想走前头?要不我跟阎王打声招呼,让你插个队,直接走最前头?”

燕钧猛地停下脚步,周身杀气弥漫:“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沈锦穗也停下,转身与他面对面,脸上毫无惧色,只有精准的算计:“你杀了我,谁去和亲?你自己穿上嫁衣去?杀了我,燕赤国库的空虚你找谁填?指望你养的那群酒囊饭袋?鬼鸩令……又让谁去替你找?”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匕首,扎在燕钧的软肋上。他脸色铁青,强行转换话题:“少废话!你之前说,能查出天祈安插在燕赤的眼线,人在哪?”

沈锦穗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随手递过去:“一小半都是,你自己看着处理。”

燕钧接过,快速扫了一眼,怀疑道:“保真?”

“一小半的一小半。”沈锦穗重复道,意有所指。

燕钧眯起眼,深知她的套路:“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才肯交出全部名单?”

沈锦穗红唇微启,吐出四个字:“我要嫁妆。”

“多少?”

“三十万两。”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三十两。

燕钧气极反笑,讽刺道:“三十万两?你怎么不直接让人把燕赤的国库整个抬去天祈?”

沈锦穗挑眉反问:“三十万两就能搬空国库?燕赤……已经穷到要亡国了吗?”

燕钧脸色阴沉:“你带着这样一笔巨款去和亲,就不怕天祈皇帝觉得我燕赤富得流油,直接发兵来抢?还有你这张嘴,别气得他发兵灭燕赤。”

“放心,”沈锦穗语气笃定,“灭不了,他又不是秦始皇。”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燕钧低斥,他虽然野心勃勃但做事一向低调。凡事“不低调”的时候,大多是手下坏事。

“你的胆量,”沈锦穗毫不客气地回敬,“配不上你的野心。”

“胆量不是用来找死的!”燕钧额角青筋跳动。

沈锦穗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冷意:“不置之死地,如何后生?不找死……怎么体现你的‘胆量’?”

“你……!”燕钧怒极,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直指沈锦穗!

然而,剑尖在离她咽喉三寸之处骤然停住——沈锦穗仅用两根手指,便轻描淡写地夹住了锋利的剑身。

她看着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燕钧,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真实的嫌弃:“你这武功,再不下苦功练练,恐怕连燕元照都打不过了。”

燕钧奋力回抽佩剑,却纹丝不动,只得怒道:“她没你这么欠打!”

沈锦穗手指一松,弹开剑身,发出“铮”的一声清鸣。她拍了拍手,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带着笑意的嘲讽飘散在风里:“但你,是真的欠打。”

意识海中经过沈锦穗允许能够看到一切的燕元照有些惊讶,“原来你们平时是这么相处的。”

沈锦穗从善如流,“我和他一直这么相处的。”

天祈

君裕泽守在榻边,见霁延策睫毛微颤,立刻俯身轻声唤道:“阿策?感觉如何?”

霁延策缓缓睁开眼,视线尚未完全聚焦,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却已先于理智闯入脑海。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陛下……您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君裕泽沉默片刻,替他掖了掖被角,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意思。”

霁延策猛地看向他,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与混乱:“您纳了妃嫔,臣……也已娶妻。此时此刻,您说这些话,合适吗?”

这也不合理呀。

难怪陛下会中途换魂,是老天怕陛下喜欢男人后,所有事件无法按命轨发展。

君裕泽看着他,眼神复杂,轻轻吐出三个字:“朕没碰……”

话未说完,霁延策脱口而出:“我碰了……”

君裕泽眸光一暗,随即却化作一种近乎无奈的温柔,他轻轻按住霁延策欲起身的肩:“……没关系。”

他顿了顿,像是一种承诺,又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就保持现在这样,也很好。阿策,陪朕出宫走走吧,就我们两个。”

两人微服并行,看似闲适,却各怀心事。

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讲到慷慨激昂处:“……可见我朝天子与丞相,年少相识于微时,情深义重,乃国之柱石,千古佳话……”

梨园中,婉转的唱腔飘出,唱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楼台会”,哀婉缠绵。

霁延策停下脚步,望向身侧努力维持平静的君裕泽,声音很轻:“陛下,您今日……是在同臣告别吗?”

君裕泽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远处喧闹的人间烟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朕只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霁延策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在对君裕泽说,更像是在对自己发誓。

午时的奉天楼香烟缭绕中,身着紫衣道袍的年轻掌祀匀褚缓步而来,他容貌俊美,眉眼间却带着几分精明。他目光直接落在霁延策身上,唇角勾起弧度:“哟,这不是霁相吗?听说有人在陛下面前参劾本座,说匀某贪财忘义,六亲不认。既如此,丞相这般高风亮节,今日怎肯屈尊踏足我这铜臭之地?”

霁延策轻轻咳嗽两声尚未开口,君裕泽已上前半步,隐隐将霁延策护在身后,皱眉道:“匀褚,好生说话。若气坏了丞相,朕唯你是问,当心扣你今年俸禄。”

匀褚夸张地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瞧瞧,这‘赤鸩妖妃’人还没到呢,陛下您这就开始‘鬼迷心窍’了?若真等那位来了,您眼里还能有谁?我这奉天楼怕不是要直接关门大吉。”

霁延策轻轻拉了下君裕泽的衣袖,示意他不必动气,自己则迎上匀褚戏谑的目光,语气平静无波:“陛下不必与他计较。掌祀大人也不必杞人忧天,若那妖妃真来了,你以为……你还能有如今这般清闲自在的好日子过么?”

话音落下,奉天楼内一时静默,只有香炉中的青烟,兀自袅袅上升。

“她来了本座是不太清闲,但本座没有丧命风险呀。另外……霁相一口一个妖妃的,不觉得别扭吗?你在说你自己吧?”

霁延策丝毫没有觉得冒犯和君裕泽走进望仙殿上香祈福。

霁延策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骤然一黑。再次恢复视觉时,他已置身于一片朦胧之中,仿佛与现实隔了一层薄纱。一个身着红衣、神色阴郁而专注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开口便是一个突兀的问题:“丞相大人……家中可有姐妹?”

霁延策虽面露些许诧异,但常年病弱养成的性子让他依旧气息平和。他轻轻摇头,声音温和却疏离:“并无。是阁下……觉得我长得像某位故人?”

藏情之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像是遇到了极难解的谜题,低声自语:“形貌不对,性别亦不对……那缕气息,却对上了。”

霁延策闻言,唇角牵起一抹浅淡而了然的弧度,仿佛在宽慰一个执着的迷路者:“或许,只是在下与阁下故人,恰巧用了同一款香薰?”

“非是尘世香料。”藏情之断然否定,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他的皮囊,“我说的是灵魂淬炼过的气息。”

“凭气息寻人,终是缥缈。”霁延策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理性的劝诫,“说到底,不过是依赖直觉。阁下若真心想寻故人,不若凭画像按图索骥,更为稳妥。”

藏情之脸上掠过一丝烦躁:“画像?她一日能换七八百张面孔,如何画?如何寻?”

霁延策微微颔首,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难题,随即建议:“既然如此……阁下何不先寻一位易容高手,学得精髓?届时,无论她如何变幻,总能窥得一丝痕迹。”

“她非是易容。”藏情之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霁延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超然的兴味:“世上竟有如此奇人……不瞒阁下,在下的确识得一位这般千变万化的人物,似乎是那‘蝶恋花’组织的神秘主君。或许,她便是你要寻的人。”

“我也知她是蝶恋花主君。”藏情之的耐心似乎快要耗尽,语气带上了逼问的关键,“关键是,上何处去寻这蝶恋花之主?”

霁延策迎着他迫人的目光,淡然一笑,给出了一个近乎禅意的答案:“既然寻她不到,何不让她来寻你?静候佳音,亦是良策。”

藏情之的眼神骤然冷下:“她不会。”

霁延策轻轻咳了两声,苍白的脸上倦意微显,他微微颔首,带着一种爱莫能助的歉意,结束了这场无解的对话:“若是如此……那我也束手无策了,祝阁下早日寻到故人。”

藏情之走了,霁延策刚醒来就听见一句,“太医,丞相又晕了。”

霁延策轻声说:“无碍,只是有些困倦 。”

藏情之在暗处观察,沈穗儿是转世成男人了吗?不应该呀……去燕赤看看吧,说不定真的是气息感应出了问题 。

燕赤王宫,宫宴上

一位琴师一袭素衣,低眉信手拨弄琴弦。他技艺高超,原本悠扬的曲调却在一段过渡后,陡然转入一段诡谲奇崛、带着不祥意味的旋律。

席间瞬间死寂。老臣们面露惊恐,年轻宗室则茫然四顾。高座之上的燕赤王燕钧脸色骤变,手中酒盏“啪”地捏碎,眼中杀意迸现:“住手!何人胆敢奏此禁曲?!来人,将这狂徒拖下去,杖责八十!”

侍卫应声而上。藏情之并未反抗,只是垂首间,眼角余光却精准地锁住了席间那位红衣公主——燕燃月。

他看到她原本慵懒的神色微微一凝,指尖无意识地在案几上轻轻叩击,竟是与那禁曲的某个节拍隐隐相合。

就在侍卫即将触碰到藏情之的刹那,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父王息怒。”

沈锦穗缓缓起身,红裙曳地,步履从容地走到殿中,向燕钧行了一礼:“此曲虽为禁曲,但其旋律精妙,世间罕闻。这位琴师技艺非凡,若因不知禁忌而获罪,未免可惜。不如小惩大诫,命他另奏一曲将功折罪,也好让诸位尽兴。”

燕钧目光锐利,知晓她不会无缘无故替人说情,以为这琴师有什么特殊之处,又扫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琴师,冷哼一声:“既然燃月为你求情……罢了,杖责可免。若下一曲不能令本王与满座宾客满意,提头来见。”

后殿回廊。

藏情之抱着琴,向等候在廊下的沈锦穗郑重一礼:“在下魏翼之多谢殿下出言解围。”

沈锦穗倚着朱红廊柱,月光勾勒出她半明半暗的侧脸,语气听不出喜怒:“《离鸩赋》这首禁曲,你当真不知其渊源?”

藏情之抬头,目光坦然中带着探究:“在下游历四方,偶得此曲谱,只觉其精妙绝伦,并不知是燕赤宫廷禁忌。倒是殿下……为何要替一个弹奏禁曲之人解围?”

沈锦穗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夜色中带着几分缥缈的凉意:“因为……我喜欢听这首曲子。已经很久,没听过有人能弹出这么完整的《离鸩赋》了。”

她说得随意,藏情之的心中却掀起了巨浪。就是这一刻,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与这禁曲同源的气息,强烈到让他灵魂都在震颤!

是她,绝对是沈穗儿!即便栖身于这具陌生的躯体,那独特的灵魂印记也无法掩盖。而且,她熟知此曲,甚至流露出欣赏这更印证了他的猜测。

前几世爱而不得、屡遭欺诈的记忆如毒火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这一世,既然找到她了,他要让她先动心,先沉沦,然后……再亲手将她给予的“真心”碾碎,让她也尝尝那锥心之痛。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早已服下“绝情丹”。此刻,胸腔里本该涌动爱恨的地方,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洞,和支撑着他活下去的、无比清晰的滔天恨意。

这一次绝对不能因为动情,失去主导权。

他看着她,眼神看似感激,深处却是一片仇恨与算计。

“能得殿下赏识,是在下之幸。”藏情之垂下眼睑,掩去所有情绪,“日后若有机会,定为殿下再奏佳音。”

沈锦穗打量着他,琴师头旁边还有“藏情之”三字备注,她并未点破,只是淡淡道:“那便静候佳音了。”

她转身离去,红衣消失在廊柱尽头。

藏情之站在原地,指尖无声地抚过琴弦。感受着心头那片药力维持的、坚不可摧的冰冷壁垒,他无声地冷笑:沈穗儿,这一局,我不会再输了。等着看吧,看你先爱上我,然后……万劫不复。

夜色已深,殿内只余几盏昏黄的宫灯。锦月鸾独坐窗边,望着窗外那轮冰冷的残月,身影单薄得仿佛要融进夜色里。自从女儿被定为和亲人选后,她心中愈发凄惶不安。

一阵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锦月鸾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仓惶地站起身。珠帘轻响,燕钧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并未穿朝服,只着一身常服,少了些许朝堂上的凛冽威仪,却多了几分柔和。

“这么晚了,还没歇息?”他开口,声音是罕见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只这一句,锦月鸾的眼眶便有些发热。她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轻声道:“王上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燕钧很自然地走到她刚才坐过的窗边软榻旁坐下,抬手揉了揉眉心:“前朝事忙,心烦。走到附近,见你这里灯还亮着,便进来看看。”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意路过。

锦月鸾立刻忘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只剩下满心心疼。她连忙亲手沏了杯安神茶,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王上要保重身体,国事再繁忙,也需得歇息。实在累的话,可以让燃月帮你……”

燕钧接过茶盏,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的手背。那短暂的、冰凉的触感让锦月鸾微微一颤,他却恍若未觉,只低头吹了吹茶沫,语气平淡地问:“元照……燃月那边,准备得如何了?你多去看看元照,开导开导她。毕竟是为燕赤牺牲,王室不会忘了她的功劳。”

他的话,句句不离利益与算计,可偏偏用这样一种近似“家人关怀”的语气说出。

锦月鸾心中酸涩,她知道,他此刻的温情,或许只是为了确保和亲顺利,确保她这个母亲不会坏事,确保她这颗心还能牢牢系在他身上。

可她贪恋这份虚假的温暖。

就像久旱的荒漠旅人,明知可能是海市蜃楼,也甘愿扑过去。她轻轻“嗯”了一声,在他身旁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敢靠近,亦不舍远离。

“月鸾,”燕钧忽然唤了她的名字,而不是疏离的“爱妃”,目光落在她依旧美丽的侧脸上,“这些年,委屈你了。”

锦月鸾的眼泪几乎瞬间夺眶而出。她拼命摇头,声音哽咽:“不委屈……能陪着王上,月鸾从不觉得委屈。只是一直希望,王上能待元照和少光好些。”

燕钧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触即分,却足以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你知道就好。这深宫冰冷,唯有你这里,还能让本王觉得……有片刻安宁。况且,元照和少光有燃月护着,也受不了什么委屈,你我都不必自责。”

这话如同最甜美的毒药。锦月鸾明明清晰地看到他那双深邃眼眸里,并无多少真实的情意,只有精于算计的冷静,可她依旧心甘情愿地饮鸩止渴。

飞蛾扑火,不是因为不知道火的危险,而是因为黑暗太冷,而那一点光和热,是它无法抗拒的诱惑。

燕钧没有久留,一杯茶尽,他便起身离去,如同来时一样突然。临走前,他似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过几日库房会送些新进的锦缎来,你挑些喜欢的做几身新衣裳。本王的月鸾,合该用最好的。”

殿门合上,寝宫内再次恢复死寂,只余下一句轻飘飘的承诺。

锦月鸾独自坐在空荡的殿内,抚摸着刚才被他指尖碰过的手背,又哭又笑。她清楚地知道,这又是一根他抛下的、吊着她继续付出的鱼饵。

可那又如何呢?至少今夜,他来了。至少此刻,她还能靠着这点虚假的温情,支撑着在这冰冷的宫殿里,继续爱他,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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