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四年级末
邓布利多轻快地宣布着。
“现在，我们得进行学院杯的颁奖了，让我宣布一下各学院的分数——”
“第四名，赫奇帕奇，四百二十六分。”
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和斯普劳特教授都是毫不在意。
蛇和狮子太卷，他们早就习惯了。
虽然学院经常垫底，但依旧不妨碍他们为自家学院的每一个学生感到骄傲！
邓布利多的目光掠过他们，把塞德里克映入眼帘，却也不多看。
三强争霸赛啊。
真正身处这一年，看到一切完全不同了，总是不免感叹。
幸好没有大战中的第一个牺牲者了。
霍格沃兹的墙壁上不会悬挂起黑色的哀悼帷幕。
没有勇士，没有荣耀，却也平平安安的。
这就够了。
“第三名，拉文克劳，四百七十七分。”
拉文克劳的长桌上，还是有些学生脸上带着不甘心的，但也没办法。
邓布利多紧接着看向斯莱特林，面上笑意不变，继续念着。
“第二名，斯莱特林，四百九十二分。”
没有临时加分，那学院杯自然遵循门厅那边的计分器。
艾莉森反应平平，在开小差。她一向对学院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没兴趣。
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面色复杂地看着那边表情隐隐压抑着激动的格兰芬多，有些羡慕也有些不屑。
又是第二名……
被蠢狮子们压了一头。
第二名虽然不算丢脸，但也没有荣誉啊！
主要是魁地奇球队实在不够给力。
找球手马尔福天赋确实不错，可还是差了波特一点，又一次被赢过去了。
波特就像开了魁地奇的挂一样，梅林的裤衩！——有些人的主角光环虽然没起作用，但显然，魁地奇天赋还在稳定发挥。
而身为斯莱特林院长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又不像斯内普教授一样偏袒自家学院，反而还相当喜欢波特和那个泥巴种格兰杰，给格兰芬多的加分从来不少。
邓布利多最后把目光投向格兰芬多长桌。
“第一名，格兰芬多，五百一十三分。”
格兰芬多长桌终于爆发出憋了很久的欢呼。
满脸红光的学生们欢呼雀跃，尖叫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小狮子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互相用力拍打对方的背，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
被突然爆发的吵闹声惊了一下，艾莉森不悦地瞥向那边，感觉那群蠢狮子像返祖了一样吵。
她觉得他们应该找几棵树，到树上呆着，桌子前多上点水果……
身为魁地奇比赛胜利的大功臣，短时间抓住金色飞贼结束比赛的哈利显然是被重点关照了，小狮子们隐隐簇拥在他身边。
艾莉森漫无目的的目光看到了一个皮肤颜色较浅，眼窝有点深的漂亮少女。
“……”
光是远远看到，都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咖喱味。
学校有阿三裔小巫师已经是她最大的接受限度了。
如果真的要把传送门往全世界铺开，她不会也要去阿三国吧……？
该死的，想都别想！
虽然欧洲的变态也不少，甚至她还在某个游戏世界里见过名为萨德——就是S那个m的“S”来源——但阿三国就一个殖民地而已，还不配搞脏她的地！
没有成体系的着名魔法学校，欧洲巫师界都不是很看得上那种家族聚落——同为殖民地的非洲因为瓦加杜学校，还有古埃及魔法传承和几个大型巫师界，欧洲巫师界这边的态度还更重视一点。
蕴含了半个元素周期表的恒河水，还有强x孟加拉巨蜥和排气管，让所有有孔生物都难逃一劫的特产阿三……
……艹。
有些时候，艾莉森觉得自己的种族歧视还挺严重的。
平时看看也就算了，真到了要她自己接触某些民族和国家的时候，她感觉完全不可能接受……
与其委屈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做人也没必要太正常。
艾莉森收回视线，在心里默默给阿三们判处死刑。
不止是巫师界。
传送门在巫师界铺开只是前期计划，未来还有全球超凡，地球村……
这个死刑是指，包括后面所有的一切。
在恒河水污染变干净，阿三会干人事之前，她都不想带这种人玩。
教工席上，邓布利多似乎是因为自家学院又得了第一，表情有点欢快。
在金红色的狮子标志背景中，他大声喊出来，以便盖过激动到呐喊欢呼和跺脚的格兰芬多。
“看起来我们礼堂的装饰不需要改变了！”
格兰芬多的欢呼声更加响亮，所有人仿佛要把天花板上的云层掀翻。
散伙饭依旧味道不错。
有些人甚至感叹起来，感叹下个学年外校巫师们走了，就吃不上这些特意准备的他国美食了。
艾莉森盛了一碗法式杂鱼汤。
几条不同的半大鱼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奶白色，带点绿色蔬菜的汤里……
呃，鲜倒是挺鲜美的。
就是汤里泛白的死鱼眼珠子依旧像死不瞑目瞪着人一样。
吃完饭，霍格沃兹的学生们照旧是要在门厅里挤着，等夜骐马车过来接人去车站。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们也要离开了，和霍格沃兹这边的相熟小动物们互相告别，脸上都不免带了些不舍。
好歹也是一起相处了近一个学年，一起吃饭一起上课。
芙蓉犹豫了一下，晃着那头如瀑布般的银灿灿长发，过来给了艾莉森一个拥抱。
“……？！”
艾莉森没想到这个法国佬居然会给她一个告别拥抱，犹豫片刻，手臂还是回抱了一下。
芙蓉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也同样带着一贯的傲慢。
“我会永远记得你把三强争霸赛搅和的一团糟的样子——期待下次见面！”
这听起来实在不像夸奖。
红发小巫师挑眉，看着这个法国佬发神经拥抱了一下她，就又匆匆跑回马克西姆夫人那边了。
马克西姆夫人不舍地和邓布利多寒暄几句，带着布斯巴顿的学生登上了马车。
而邓布利多一家三口……
在周围小巫师有点震惊的目光中，登上了德姆斯特朗的大船。
看克拉夫特那恭敬却不显意外的表情，显然是早就私下商量过了。
……
那是一艘被岁月啃噬，仿佛骷髅般的闪亮大船。船身斜斜地泊在黑湖边，像一头沉睡的水怪搁浅在浅滩。
在船上溜达着，艾莉森能看到甲板裂缝里隐隐透出褐色的苔藓，海盐的白渍，也能闻到缆绳缠绕的栏杆渗出咸涩的气息。
那边，在船上点齐了人数，克拉夫特用飞来咒，让固定在浅水的铁锚破水而出，直直时隔七个月重新回到它眷恋的船上。
德姆斯特朗的大船真的很有意思，明明是船，可这些人却是当潜艇用的。
弦窗里的油灯被点亮了，透出一股雾蒙蒙的昏暗灯光——因为船等会儿会在水下潜行很长一段时间，哪怕现在是阳光明媚的盛夏午后，也必须提前点上灯。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不管好奇探索的小巫师，踩着颜色发暗的木梯登上了了望台。
窄小的舱门在他们身后“吱呀”作响，掀起一阵裹着松脂香的微风。
三强争霸赛已经停了几个世纪，格林德沃也不太熟悉这艘母校用来出行的小破船，仅限于知道有这么个玩意。
蹭着粗粝的栏杆，两人眺望着。
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霍格沃兹的城堡，周围的黑湖草地，门厅那边孩子们一张张天真惊讶的脸……
旁边，马形水怪友好地升起触手，激出一片水花。人鱼也探头探脑出水张望，向邓布利多挥手，为老校长难得地要跑到外地而用人鱼语叫着告别。
邓布利多同样发出了人鱼在水面上的尖利刺耳的声音，和黑湖里那些模样粗野凶猛的人鱼族群道别。
艾莉森在四处探索。
甲板上有一股子隐隐约约的鱼腥味。
可能路上是会经常捕鱼的。
旁边有已经重新披上厚厚毛皮斗篷的德姆斯特朗青年巫师友善地为这位格林德沃小姐介绍起来。
“小姐最好多穿些，等会到了水底就冷了。德姆斯特朗那边的天气也要更凉些，不过先生们大概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衣物……船要开一周左右，除了临时在这边借霍格沃兹厨房补充的蔬果肉类之外，就只有每天现捕的鲜鱼了，感兴趣的话可以早起看看大家撒网捕鱼。”
小克拉夫特也走过来作陪，血色的校服从毛皮斗篷里时不时调皮地透出一角。
他对周围好玩的如数家珍，笑道：“可惜现在是暑假，如果再早一个月，夏天我们经常会在外面的场地飞来飞去，飞过湖面和山脉，更远些可以去近海——德姆斯特朗的场地比霍格沃兹还要宽敞些。”
“而且北欧适合避暑，不像西欧这么潮湿闷热。山脉里有湖，可以潜水，钓鱼也不错。往南还有挪威脊背龙的保护区，不算远。因为本身就教黑魔法，德姆斯特朗的城堡对于黑魔法设了额外防护，很难炸开——嗯，我一直在尝试。”
他的同伴闻言，挑了挑眉，略带惊讶和戏谑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学校里那些传闻是真的？我听说维克多教授盯了你很久，但还是一无所获。”
小克拉夫特的手臂支在栏杆上，语气随意：“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那个防御魔咒……不过确实没让教授们逮到。”
“海因希里，我算是知道你小子平时都在学校里干什么了！别和小姐扯些有的没的偷懒，赶紧过来开船！”
克拉夫特粗声粗气的咆哮声在不远处炸响，小克拉夫特耸耸肩，露出一个被家长抓包的机灵表情，却还是乖乖快步过去，进了船长室。
很快，大船覆上一层圆弧型的膜，阻隔了外面的湖水，渐渐往湖底沉下去，要通过地下往北欧赶。
湖水翻涌着，泛起波纹，发出一些沉闷的声响，桅杆上面渐渐升起了重物压入水中的巨大漩涡。
有点像水牢咒。
现在是明亮的盛夏午后，阳光把湖水都照的透亮，黑湖的生物们一个个好奇地围绕着新奇的大船打转。
周围的景色和岸上不同，朦朦胧胧，是水草的密林。
不过这种景色对于艾莉森来说并不稀罕，因为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就是在湖底，还像水族馆一样有透明的大窗户，每天白天她都可以看到类似的景色。
银色的小鱼被大家伙惊动，如同箭一般敏锐地乱窜，却窜到了一条尖牙利齿的人鱼身上，被一把抓住，撕咬了一半，沦为小零嘴。
长角的水怪格林迪洛们恭敬而驯服的簇拥在皮肤铁灰色，墨绿色头发乱蓬蓬的人鱼身边。人鱼的脖子上戴着鹅卵石串成的项链，如同原始的野蛮部落，却唱着古怪而梦幻的歌。
我们在送别我们的朋友。
他即将远行。
远行到那遥远而寒冷的北地。
我们祝愿他一路顺风。
心想事成。
艾莉森好奇地扒着栏杆看着那些人鱼，又赶紧去找爸爸。
邓布利多已经回到了他和格林德沃在船上的房间。
见到艾莉森过来，他顺手拿起一件挂在衣帽架上，柔软顺滑的鼠灰色薄兔毛披风，往她身上一拢，又耐心整理了一下。
船行至湖底，温度已经越来越凉了。
艾莉森乖乖没有动，只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由爸爸折腾。
邓布利多打量了一下，又拔出魔杖，给女儿施了一个保暖咒，才满意点头。
见艾莉森一直乖乖不动，邓布利多笑着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了，去玩吧，累了就回房间睡一觉。”
壁炉早就点好了，格林德沃靠在床头，懒洋洋打哈欠，看着那边一通折腾，彻底起了睡意，完全没心思理会艾莉森那个第一次上船四处乱窜精力旺盛的熊孩子。
夏日午后实在容易让人犯懒。
邓布利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认都收拾好了之后，就爬上了那张大床，和格林德沃并肩靠在床头。
听到人鱼飘渺的告别歌声，他露出笑脸，却同样克制不住懒意，打了个哈欠，顺手拉着旁边一条毛毯，盖到格林德沃身上。
其实追求速度的话，不和德姆斯特朗的船走，而是选择用非法门钥匙，幻影移形和飞路网交替，完全可以在三天左右到北欧。
但那就纯粹是赶路，完全没有享受可言。门钥匙和幻影移形的眩晕感觉积累多了，成年巫师也容易头昏脑胀，感观失衡。
暑假嘛，虽然是按计划推进，但全家旅行也可以兼顾。
慢慢来好了。
邓布利多舒展了一下肩胛骨，让柔软的床头枕微微下陷，然后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格林德沃勉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本毛线针织杂志。
“……？”
杂志上各种编织方法的彩图，像一团团密网乱麻，同化到了本就一片混沌的大脑，让本来就半阖着眼睛的格林德沃只感觉更困了。
他迷迷瞪瞪从邓布利多手中抽走了讨厌的杂志，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把搂住爱人，头靠着肩膀。
“……睡觉。”
邓布利多似乎也没有很意外，只是笑了笑，暗叹一声，把胳膊搭在了爱人身上，依偎着睡了个慵懒的午觉。
……
晚上，因为是才离开霍格沃兹，物资充足，暗河里也没有足够且好吃的鱼类，所以还是用得霍格沃兹采购的食材做的。
船上的德姆斯特朗所属家养小精灵做的是相当有北欧风格的食物。
因为周围都是冷水，哪怕有防护罩，也染得整艘船的温度冷下来了，食物也凉得快，所以这里的桌子甚至是特制的，中间有几个烧火的口，魔法火焰一点，可以保证几个锅一直是热气腾腾的。
大块牛肉炖的牛腩萝卜汤，烤盘上时刻上新的粉色牛排鹿肉，一旁的盘子里有配薄煎饼和灿金色面包，切片香肠，小块黄油，甘草糖，还有热葡萄酒和威士忌……
船上十几个巫师，或大或小，都围着桌子坐下，享受北欧风格的美食。
牛腩萝卜汤在桌子中间，是一只被炉火烧的滚烫的大锅，里面翻滚着香气四溢的浓汤。
被香迷糊的艾莉森连忙给自己盛了一碗。
格林德沃倒是熟练地拿牛奶壶，把牛奶倒在了一个填满鲜奶油和杏仁酱的豆蔻面包盘子里，然后把这份看起来不错且热气腾腾的甜食拉给旁边的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接过盘子，拿起叉子，轻轻挑起一块奶油豆蔻面包送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面孔渐渐亮起来。
甜食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
邓布利多眯起眼睛，又取勺子喝了一口盘子里热腾腾的鲜牛奶，唇角上扬。
可惜鲜牛奶容易坏，也就旅程前期能享受一下。
“这里的酒好多哦……”看着周围年纪大些的青年巫师们喝着酒，艾莉森倒是有点无聊，看向邓布利多，“说起来，为什么霍格沃兹对未成年饮酒管得那么严啊？”
邓布利多放下手里的勺子，拿起餐巾擦擦嘴角，解释起来。
“很早以前其实没管那么严，在宴会期间还是可以喝一点烈酒的。魔法部没有法律特意管理，学校也会采购一些火焰威士忌。”
“那时候就经常有醉酒学生迷失在复杂的魔法楼梯之间，鬼哭狼嚎在走廊上过夜，冬天差点冻死，不过最后都吃过被打扫卫生的家养小精灵送回了寝室。”
“但后来有一次，事情严重了。有一个醉鬼拐错了弯，找不到回塔楼的路，急切地从七楼的栏杆边往下翻，想要自己开出一条路……”
“盔甲和幽灵们在拼命尖叫，试图阻止。最后是画像们串门，跑去叫了教授，在那个倒霉鬼即将跌到地上，脑袋开瓢的时候，用'；减震止速'；及时救下来了——为此，他被扣了足足一百分，并在医疗翼度过了三天，治疗他的骨折。”
邓布利多耸耸肩，语气轻快。
“第二天，学校就决定禁止学生在校期间饮酒，而且采购的酒水也变成了无酒精的黄油啤酒——毕竟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没有教授想看到你们变成幽灵常驻霍格沃兹。”
说完，他轻笑出声。
没出太大的事，巫师界通常都对这个持一种感觉有趣和好笑态度。
周围那些凝神仔细听邓布利多讲故事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也笑起来。
有几位笑声格外大，震得人耳膜发疼。
倒不是嘲笑，纯粹是觉得有趣和感同身受。
德姆斯特朗的城堡只有四层楼，相当宽阔，很难迷路，和霍格沃兹这边截然不同。
在霍格沃兹和外国同学一起上学的时候，他们就不止一次在复杂的魔法楼梯之间迷失方向。
甚至有人吐槽过，感觉那种会消失几个台阶，甚至定时才会出现的楼梯简直不像是想让人能走上去。
艾莉森看向那几个醉醺醺，喝得脸上酡红的家伙，合理怀疑他们在迷糊间甚至会想下船摸鱼。
不过北欧几个国家的饮酒文化确实浓厚。纬度高，气候寒冷，冬季漫长且严寒。酒精能扩张血管，加速血液循环，让热量更快散发到体表，从而暂时让人感到温暖。
格林德沃就挺喜欢喝的。
习惯成自然了。
谈起学校，德姆斯特朗的青年巫师们面上也或多或少有点不舍。
满17岁的精英大部分都是七年级的学生。
没选上勇士，今年六月份，他们那边的德国魔法部就通过国际魔法合作司，协调着让他们在英国考过了高级巫师等级考试（N.E.w.ts），回去就要毕业离校了。
哪怕德姆斯特朗之前再乌烟瘴气，真的到了要离校的时候，还是有一点不舍的。
说起来，他们中间还有不少是来自挪威和瑞典的巫师，不过那两国的巫师人口也才四百八百左右，根本撑不起一个魔法部和正常巫师界的组成。
所以基本上这些小国家都是由周围大国家的巫师界一同按地域管理的，魔法学校招收学生也是一样，不太按照麻瓜们的国家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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