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男主每天两眼一睁就是雄竞!

空白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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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番外】明镜亦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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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双是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妖女,恶名在外,大家恨她恶她,却又惧她,还想要得到她。

无他,只因为时无双修为高深,容貌艳绝,亦正亦邪的性子,叫人又爱又恨。

以她为首的万花宫弟子,各个修为不俗,容貌妖艳,将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修士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时无双对于玩弄男人的事兴趣缺缺,一点挑战都没有,往往她还没开口,那些男人就跟见了粪球的屎壳郎似的,巴巴就靠了过来。

偶尔有道貌岸然的小人,面上装得正经,到了私下无人时,就急色不已,且还想贪心的将她囚为炉鼎,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那些修士又丑又菜又爱玩,时无双都懒得正眼瞧他们。

这日,万花宫弟子集体下山完成课业,围攻了一群修士。

小师妹眼中冒着兴奋的幽光,“大师姐,你知道今天咱们劫了哪个宗门的弟子吗?”

时无双撇嘴,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剑门?他们最身强力壮,长相也英俊……”

“错!是清净宗的那群佛修,本来没想劫他们的,但是他们非拦着我们念经,要我们改邪归正,二师姐一怒之下就将他们制住了,嘿嘿,其实那些和尚长得都很不错,而且各个都干净,不像平常,我们还要挑挑拣拣,找干净的修士……”

少女喋喋不休,嘴角差点咧到了耳根子,“大师姐,你快来,咱们姐妹把最漂亮的那个花和尚给你留着享用,我先回去了,不然晚了我的小和尚就被抢走了~”

她来去匆匆。

时无双懒懒散散的起身,随意拨弄了一下头发,幽幽叹了口气。

罢了,去看看也好。

她眼光高,至今没有入眼的男修,但也不好拂了姐妹们一番好意。

时无双下山后,入目就是一副大型强抢良家妇男的混乱现场。

万花宫的弟子们笑嘻嘻的凑到那些白衣和尚跟前,同他们说话,嗓音婉转动听,时不时摸摸和尚小手,碰碰他的脑袋。

和尚一个个都臊得满脸通红,翻来覆去的念叨“阿弥陀佛”,不停躲闪,羞愤不已。

他们既慌乱无措,又因为新奇的体验,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时无双大致扫了眼,和尚们脸红得脑袋都要冒烟了,远远看上去,像是一颗颗煮熟的红卤蛋。

在这些红彤彤光溜溜的脑袋里,时无双一眼就看到纷扰人群中,那颗白皙锃亮的脑袋。

像她今早吃的水煮蛋。

视线从和尚脑门往下,时无双微怔。

和尚肤白胜雪,眉目如画,眉间一点朱砂,热烈浓郁,几乎能攫取人全部的心神。

他的唇色亦是嫣红似血,惹人垂涎。

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风华绝代,艳压百花。

世人皆说她是妖颜祸水,要她说,这和尚才是。

分明是一张漂亮到甚至妖异诡魅的面容,却因为他眉眼间充斥着的悲悯之色,硬生生将那股邪气压了下去。

他阖着眼睫,手中执着佛珠,不急不缓的念着经,周身似乎形成了真空,将他与喧闹的世界隔绝开来。

一步之外,是十丈软红。

而他所在的范围内,则是澄澈空明的另一番净地。

时无双歪了歪脑袋,唇角勾着兴味的笑,慢慢朝他靠近。

能抵御住其他师妹的屏障,却无法拦住时无双。

她如入无人之境,瞬息靠近了和尚,在他面前蹲下,笑嘻嘻的发问:“和尚,你叫什么?在念什么?”

“阿弥陀佛,贫僧明净,还望施主让她们住手,莫要再为难贫僧的师弟了。”

他捻动佛珠的动作未停,也没有睁开眼睛,唇角似乎噙着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慈悲又神圣,庄严而浩气,周身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圣洁气息,清净澄澈,声线更是恍如清泉,宁静平和。

时无双眼睛亮了又亮。

对味了!

就是这种感觉!

这种一本正经、干净、圣洁的男人,是她喜欢的那种调调。

他越是这般不假辞色,她越想要将他扯入欲望深渊,拉着他同她一起沉沦。

她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恶劣的想要将纯白玷污,再肆意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她没有贸然对明净动手动脚,而是继续和他讨价还价,“想要我让她们放过这群和尚?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

“阿弥陀佛,贫僧恳求施主,莫要为难他们。”平静淡然的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时无双:“……”

好好好,还真是听话。

“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时无双的视线在明净身上转了一圈,极富有侵略性。

可和尚巍然不动。

她丝毫不觉得挫败,而是坏笑着提出要求:“把你手上的佛珠串给我,我就放了他们。”

“阿弥陀佛。”明净缓缓出声,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水一般宁静。

时无双蛮横的去勾他手中的佛珠,“你不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她拽住佛珠串的一头,手串另一半还捻在明净手中。

时无双扯了扯,明净却没有松手。

“不给?”她危险的眯起眼睛。

明净只是念经,容色悲悯。

“那就别怪我对你动手动脚了。”时无双巴不得他反抗。

她色迷迷的朝明净的手伸去。

他明明没有睁眼,却像是察觉了一切似的,手腕一翻,便避开了时无双的魔爪,但他快,时无双也快,她的手指还是擦过了他的手背。

啪嗒。

由于他收手的动作太过急促,佛珠也随之落到了时无双的手里。

她拿着佛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回味着方才的触感,轻佻的调戏他,“明净大师的手摸起来手感可真好,至于这串佛珠,以后归我了。”

她将佛珠对折了两圈,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得意的在他面前晃晃。

“等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人,我就什么时候还给你。”

“阿弥陀佛。”被时无双非礼了,他也不恼,神色和方才没什么分别。

那边,万花宫的弟子们也结束了对和尚们的调戏。

和尚们虽然害羞无措,但还是坚守佛心。

她们玩闹过,也就准备散了。

这事讲究你情我愿,她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真的强迫他们,毕竟她们不缺男人。

那些和尚被戏弄了,多多少少有些佛心不稳,情绪更是波动明显。

唯有明净,丝毫看不出异样。

时无双攥着僧人素白的衣袍,将其揪得皱皱巴巴的,赌气似的嘟哝,“喂,和尚,走之前,你睁开眼看看我,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

她原以为明净依旧会无视她,或是说一句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的“阿弥陀佛”。

没想到明净却真的缓缓睁开了双眼。

时无双蹲在他身前,他静坐在原地,素白的僧袍和她繁复潋滟的紫色衣摆交叠在一起,铺就成了一朵绽开的渐变莲花。

和时无双想象中的一样,他的眸光沉静如水,似无垠澄澈的苍穹,又似广袤天地,包容而平和。

他的眼瞳里清晰倒映出她的身影,就这般定定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一般,恍若深情又缱绻,让她生出了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他仔细端详着她,微微一笑,“阿弥陀佛,依无双施主之言,贫僧如今是否能离开了?”

那种温和到甚至有些纵容宠溺的语气,和那般包容的眼神,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似的。

时无双颓然的耷拉下肩膀,挪到一旁让道,“走吧走吧,真讨厌。”

他的眼神太干净了,没有半点绮念,她再强人所难贴上去,就成了不识好歹的贱人了。

她们万花宫的都是坏女人,但绝不是霸王硬上弓的贱人。

她踢踢踏踏站起来,用脚尖碾了碾地面,又瞄了眼明净的侧脸,瞧着他一副圣洁庄严的模样,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恨不得立马把他的僧衣扒掉,为所欲为。

阿弥陀佛,有辱斯文。

“阿弥陀佛。”

脑海中的梵音和僧人的声线重合,时无双一惊。

“无双施主,手串既然到了施主手中,便是和施主有缘,贫僧便将其赠予施主,但施主需每七日前来清净宗,贫僧需为其开光祝祷,否则这手串便会失了护身功效,随身携带得不偿失……”

他的声音听来温和干净,像是潺潺流淌的溪水,令人心旷神怡,身心都不自觉放松下来。

时无双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唇角再次扬起,“哟,出家人果真善良,送我了可不许反悔,哼哼。”

明净略一颔首,“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短短几息,时无双心中闪过一百个念头。

和尚心善,还管售后,刚好她能借机光明正大的接近他。

迟早将他拿下。

她阴险的笑了笑。

“好说好说,大师慢走。”她挥了挥手,突然后知后觉,“等等,你喊我什么?”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是无双施主?

他怎么知道她叫无双?

喊起来莫名暧昧。

“阿弥陀佛,是方才有其他施主提及,贫僧妄加揣测的,若是令无双施主不喜,贫僧这便改口,还望施主莫要怪罪。”

“不许!”时无双霸道叉腰,“就这么喊!”

“阿弥陀佛。”他没有回应她,而是淡然一笑,转身离去。

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如云似雾,飘渺圣洁。

“哟哟哟。”师妹们都凑了过来,挤眉弄眼的坏笑打趣时无双,“看来师姐一颗心,是落到那和尚身上咯。”

有师妹替时无双打抱不平,“那和尚真是瞎了眼似的,对咱们师姐不假辞色,假正经,哼,是个男人都必须喜欢我的师姐,否则便是他们没有眼光!”

有情史丰富的师妹则笑着摇头,“要我看,我倒是觉得那和尚对师姐别有心思。”

“他那般正经有礼,根本没有一点波动,怎么会有心思?”

“哼哼,不怪你,一边玩去吧。”

他没有主动,可却也没有拒绝。

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无双摩挲着佛珠,陷入沉思,又扭头去问身边的师妹,“你们刚才有谁提到过我吗?”

一位师妹举手手,“我!。”

时无双了然点头,“那就对了。”

出家人果然不打诳语,明净没有骗她。

师妹说完,又挠了挠头,她只说了一句“我去喊大师姐过来逗这个花和尚”,应该没问题吧?

她似乎没有指名道姓,可刚刚听到,他喊大师姐为无双施主。

应该是其他师妹提了一嘴。

小师妹成功为自己自圆其说,乐颠颠的走了。

另一边。

小和尚走在明净身侧,疑惑的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大师兄,我们不是去凡俗界收鬼吗?为何要绕远路,从万花宫这边走呢?走直路不是更快么?”

差点搞得他清白不保。

还好那些姐姐没对他做什么,只是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要他说,那些女修也没大家说的那么坏嘛。

明净笑而不语,悠悠向前。

小和尚懵懵懂懂的追了上去,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看了看明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后,瞬间犹如醍醐灌顶,顿时开悟。

他懂了!

师兄说过,答非所问,即是答案。

但凡所做之事,必定是因为想要达到某种结果,才这般去做。

小和尚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狡黠的笑笑。

所以,大师兄绕路从万花宫过,一定是因为那里有他的心之所向!

小和尚沾沾自喜,为自己的机智得意不已。

明净淡淡瞥了他一眼,眉眼平和一如往常,唇角噙着淡笑。

谜底就在谜面上。

没有明确拒绝,便是默认。

她不喜男子主动,他就被动,诱她主动。

师父曾言,他有一劫,要么渡劫破碎魔障,要么他应劫堕魔。

他想破劫,后来暗中寻到了她。

他一直无法做出决断。

一开始还能哄骗自己,他只是不想妄造杀业,才踟蹰不前,后来逐渐明白,是他动了心。

他分明想破劫,最终却是破了戒,因她有了执念,入了魔怔。

一切都应验了。

他却觉得,事情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兜兜转转,她不是他的劫,而是他的缘。

明净说的是每七日去一趟清净宗,但时无双却是直接赖在了清净宗里不走了。

佛家弟子慈悲为怀,虽觉得她风评不好,但到底也做不出赶客的无礼之事。

时无双住在客院禅房里,明面上老老实实,实则每天晚上,都去夜袭明净。

他着实无趣,白日敲木鱼诵经祷告修炼,晚上依旧在入定。

明净的屋子内空旷干净,除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竹床,便是窗前的蒲团了。

时无双第一次从窗户翻进去的时候,还砸到了明净身上。

和尚对此不为所动,只是将时无双接住放到一旁,继续诵经。

不论时无双在旁边怎么逗他,他只会道一句阿弥陀佛,看起来正派极了。

但他也没驱赶她离开,温吞到像是没有脾气。

她很不客气,霸占了明净的床,支着下颌听他念经。

竹床很硬,硌骨头,她就将明净的床装饰了一番。

先放上软软的床垫,铺上丝滑奢侈的床单,再准备一些软枕,和一床被子,床的四周也挂起了淡紫色的轻纱帷幔。

今日床畔放了个香炉,袅袅檀香升腾而起;明日屋檐下一脚挂了个铜钟风铃;再过几日空荡的屋子一角多了一张书桌,然后另一角又摆了个软榻;日复日,花瓶中总是会插满了时令鲜花……

时无双每次来,都会偷偷摸摸装饰一番。

跟囤食的松鼠似的,一点一点搬运自己的家当,直到将储存仓库全部屯满。

而时无双则是慢慢的,将一个偌大空旷的屋子,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风格,这里不再是一个光秃秃冷冰冰的禅房,反而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她起先只是改动一点小地方,发现明净没有察觉后,胆子就大了起来,越发肆意妄为。

到最后,在明净的默许下,屋子彻底焕然一新。

他并没有趁她离开的时候,将那些东西扔出去。

每次时无双去的时候布置的是什么样,隔天再来,还是什么样。

她问过他,他只说自己不好碰她的东西,若是她有朝一日腻了,自然会将这些东西收回去。

时无双乐了,这不就是老实人吗?被人欺负只会忍气吞声,低眉顺眼的接受一切。

她越发有恃无恐。

欺负没脾气的老实人,感觉实在是棒极了。

整个屋子都被她的东西霸占,明净唯一有的,只是窗户下那张蒲团。

这也是他唯一用的东西。

修士并不需要睡眠,更不需要床榻,像他们这种苦行僧,都是用打坐入定来代替卧床休息的。

她每天的日常便是翻进明净的屋子,看着和尚容色淡然悲悯的接住她,然后将她放到一旁,继续坐回去念经。

偶尔她会故意抱着他不撒手,他温和的与她对峙,连拒绝的话都十分没脾气:阿弥陀佛,无双施主自重。\/阿弥陀佛,无双施主,这样于理不合。\/阿弥陀佛,无双施主,请放开贫僧……

时无双总要先逗弄他一番,觉得差不多踩到他的底线了,这才撒手,倒到旁边的软榻上,接着听他念经,从昏昏欲睡,到安然入眠。

一切似乎没什么改变,他仍旧是那副庄严圣洁的模样,对她的勾搭不为所动,淡然自持,恪守本心。

悄然间,似乎又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花瓶里的花不再是最开始被时无双放进去时的乱糟糟一团,而是被人修剪得错落有致,开得热烈。

她睡过的床,前一天被她蹬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和床单,在第二天时,总会变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她会笑嘻嘻的扑到床上,再继续把一切弄乱。

周而复始。

书桌上她画的明净画像、给他写的酸溜溜的情话、偶尔的胡乱涂鸦……那些纸张都被整整齐齐的收集了起来,分门别类的码好,上面还用镇纸压住,防止被风吹走。

飘荡的淡紫色帷幔被一根素净的淡青色丝带绑了起来,她躺在床上光明正大欣赏念经的明净时,不会再被挡住视线。

日久天长,时无双细数这一桩桩一件件,觉得自己似乎有戏。

可问他时,他却说:“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气得时无双半个月没理他。

合着是她自作多情,人家只是发善心,慈悲为怀,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她离开了清净宗,回了万花宫,没多久,却有师妹告诉她,山下有个小和尚来报信,替人带话——

陌上花已开,既然是无双施主亲手栽植,贫僧想来你是不愿错过花期的,花期短暂,转瞬凋零。有花堪折直须折。

时无双想起她还在明净院子里,种了一堆杂七杂八的花和树,算算日子,是该开花了。

她冷哼一声,嘴上说着不去,双腿却有自己的想法,当晚就再次夜袭明净。

这次她要去找场子。

这和尚跟她摆架子,端着这么久,矜持得要命。

他既然不吃软的,她只能硬来了。

反正采完就走,圆了这份执念,得到后,她就不会再惦记了。

时无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同门的师妹们则拿着传话的那张信笺,笑得一脸荡漾。

“大师姐威武!竟然拿下了最漂亮、最正经的那个和尚。”

“啊?可这不是只是让师姐别留遗憾,去赏自己亲手种的花吗?这明明是明净慈悲为怀。”

“傻孩子,一边玩去吧。让懂行的本师姐来给你翻译一下,陌上花已开——花都开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可想死你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花期可太短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快来折取我这枝花~~”

“啊????”

“可是,既然他对师姐有意,可为何看起来有情又无情呢?”

“这个我懂,太过轻易得到的,大多不会被人珍惜,即便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可也该做万全之策。只有来之不易的,才会让人格外眷恋,死死攥住不放手。”

问话的师妹钦佩极了,“师姐好厉害,都是学问,师妹受教了。”

彼时,时无双已经倒吊着,从屋檐上垂挂下来,想要吓一吓端坐在窗边打坐的明净。

他不为所动,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了倒吊下来的时无双一眼,温声提醒:“阿弥陀佛,无双施主,小心跌落。”

时无双撇嘴,对他做了个鬼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咔嚓!

屋檐的瓦片年久失修,猛地松动了一下。

时无双猝不及防,身体晃了晃,就这么直直的往屋内荡了下,恰好亲在了明净的唇上。

她赶紧稳住身体,讪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明净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阿弥陀佛,贫僧信无双施主不是故意的。”

这话和往常平和语气没什么不同,仔细听,却又带着点莫名的危险意味。

时无双觉得自己被他嘲讽了,咂巴咂吧嘴,回味了一下方才的触感,心下发痒,理直气壮道:“你管我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的又如何?”

她凑过去,恶狠狠的摁住明净的双肩,再次深深吻了上去。

她几乎是用了全部修为来制住他,自己则全身心沉浸于掠夺之中。

如果她睁开眼就会发现,他坐得挺直,却很自然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就像是收起了爪子和獠牙的猛兽,任由她恣意妄为。

许久,她睁开眼,对上的就是一双幽深的眼眸。

像是生气了?

时无双一个激灵,想起自己还在人家地盘上,连忙开溜。

僧人在原地静坐了许久,唇角扬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隐约透着几分疯狂。

时无双很久都不敢去清净宗溜达。

生怕自己一去,就被明净喊人把她叉起来发落。

她很馋,又担心明净因此生气。

难不成真要搞强制爱?

时无双纠结的挠挠侧脸。

她还是更想要明净心甘情愿。

否则强扭的瓜虽然也甜,也解渴,但终归不是最甜最解渴的。

她犹犹豫豫,却听师妹们带来一个噩耗——明净携师弟去凡俗界驱鬼,回来时却被一个修二代大小姐给看上了。

对方缠着要明净还俗,和她结为道侣。

时无双气得撸袖子,她不忍了!

谁敢截她的胡?

她才喝上一点汤,才不要将他拱手让人。

时无双气势汹汹前去抢人。

那个女子是个标准的修二代,有些娇蛮任性,但本性应该不坏,除了胡搅蛮缠嘴巴碎一点,倒也还好。

明净面上看不出喜怒,言行举止透露出的拒绝意味却很直白。

大小姐要给他喂橘子,却被他周身的防御屏障逼退,无法靠近他周身五尺。

大小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却面色平静无波,甚至未掀一下眼皮。

直到有小和尚找明净,才知道,原来他屏蔽了自己的听觉,压根没有听到大小姐在说些什么。

时无双顿时生出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太对味了,明净就是这样,看似老好人,实则让人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大小姐很快就放弃了,毕竟对牛弹琴实在是累,无语的翻着白眼走了。

时无双落到明净身前,双手抱臂,打趣他,“和尚,又伤了一个女子的心,啧啧啧,你可真是作恶多端。”

他看见时无双,微微一笑,那张面容瞬间变得生动起来,甚至有几分温柔,“阿弥陀佛,她对贫僧并非有情,只是一时兴起,何来伤心之说?”

“哦。”时无双拖长调子,“那她若是真对你有情呢?”

时无双转了转眼睛,翻出一个橘子,剥了喂到他嘴边,矫揉造作道:“大师~尝尝这橘子,可酸啦~若是大师拒绝我,便是拒绝了我的情意,伤了我的心,出家人慈悲为怀,可不能如此狠心……”

他张口,将那瓣橘子吃了进去,嘴唇擦过她的指腹,温热湿濡。

时无双愣住。

他细嚼慢咽的吃完,这才慢条斯理道:“情只归一人,也只接受一人的情意。”

时无双慢慢瞪大了眼睛,翻来覆去的理解了好几遍他的话,细思了过往他的言行举动,先是纠结的动了动眉头,而后恶狠狠的按住他,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好哇你个花和尚,我就说你在装矜持,你还不承认!现在不装了?!”

“嗯,过犹不及,见好便收,免得有情人跑了,追悔莫及。”

时无双得意的翘起唇角,“喂,和尚,打劫!劫财又劫色,你是从了我还是从了我还是从了我?”

他圣洁端庄,朝她略一颔首行礼,看起来正经极了,“阿弥陀佛,无双施主邪佞顽劣,或有为祸众生之忧,贫僧愿以身渡你,不知施主劫人否?”

时无双笑得眉眼弯弯:“劫!”她馋他很久了,必须劫!!

双影交叠,月斜影清。

僧人再也维持不住庄严悲悯的假面,眼底只余令人心惊的妄念。

她永远不知道,每次见到她,他的平静假面下,掀起了怎样一场惊涛骇浪。

有风吹过,卷起书案上的纸张,僧人行云流水的字迹赫然于上。

上面题了两句诗,静静诉说着他的情事——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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