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陈市长对老上司和他的女儿构陷、祸害无所不用其极,不是没有人想杀他。
但想杀他的人每有一点想动手的征兆,往往就被他抢先得知,不是身负重案下到监狱,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于“事故”,显然,陈市长不仅手里权势显赫,而且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时间长了,阮光清师长的老婆,他的女儿们就变得特别小心谨慎,不是不想报仇,是怕报仇不成身先死了。
陆策在办理企业登记、购买土地等手续时,表现得十分果决。
需要的资料宁可备而不用,也要准备周全。
一旦有人刁难,寸步不让,哪怕一时受挫,也会百折不回,屡败屡战,想方设法办成。
该给的回扣尽量多给,但不办事就让先揩油的人,陆策总是用一些让人想不到的办法,把这些家伙整得灰头土脸……
不多时,陆策在河里市官场,也有了“灵蛇”的外号,意思是厌难折冲、无往不胜……
但陆策并不承认:老子是条龙,不是蛇……
……
阮氏红梅在陪陆策办理工厂登记、土地购买及变性等手续时,总感到陆策身上有一种自己缺乏的东西,这是她除掉陷害父亲、逼奸姐姐、又威逼母亲的仇人所必需的。
有一天,阮氏红梅和陆策在办好“小天姥阁”的土地变性手续后,神情有些忧郁。
回到家里后,把陆策拉到自家后院深处果树林里。
她用流利得多的动漫国语,给陆策讲了一个凄惨的故事……
一个正直军人,被下属陷害,而下属却飞黄腾达。军人的亲属想复仇,却斗不过强大对手,为此母女三人心里像老鼠啃咬……
陆策说,龙国历史上这种假装顺从、摸清底细、找到破绽,最后一击制敌、报得大仇的故事太多了。
说完扼要描述了勾践卧薪尝胆、伍子胥鞭尸、赵氏孤儿复仇的故事。
阮氏红梅一开始听得屏息凝神,好像这些故事和都自家的悲剧隐隐相似……
渐渐地听得如醉似痴,陆策每讲一句,自己的心都会重重敲一下,仿佛每句话都针对一个自己日思夜想想解决、但又解决不了的难题……
再后来,又把她吓得汗流浃背,难道这个姓陆的龙国人是在怂恿自己杀死姓陈的……
阮氏红梅不是怕陆策要她去杀死姓陈的,而是怕这个只能她一人知道的计划被别人识破、出卖。
阮氏红梅虽然处心积虑地想杀掉这个恶魔,但却不愿意像她妈妈,直接买了一瓶老鼠药藏在家里。
那样就算是杀死了姓陈的,妈妈也要被刑事审判,大概率也是死。
她也不愿像她姐姐阮氏清茶,在烈性催情药中再加入兴奋剂,固然可以不露痕迹地杀死姓陈的,但不仅没法为父亲争得清白,还以自污为代价。
而陆策的一席话让阮氏清茶心惊胆战:难道这个姓陆的龙国人能洞察我的内心?知道我想杀死姓陈的还要为父亲证明清白?
此念一出,阮氏红梅蓦地打住了话头,转身回屋了,把陆策一人丢在果林里。
……
按陆策的意见,陆文渊负责筹办工厂后勤方面的事,请阮氏清茶做翻译。天天和她打交道,慢慢地阮氏清茶把自家的遭遇透露了一些给陆文渊。
陆文渊向陆策和谯引娣建议,帮阮氏清茶报仇。
谯引娣给了陆文渊当头一棒:“我们现在主要靠利用姓陈的办理工厂登记和征地手续,你现在想和人家市长斗,不仅工厂办不成,自身安全还成问题,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弟弟,你不是很有办法和洋人斗的吗?”陆文渊转而央求堂弟陆策。
但陆策也泼了他一瓢冷水,“那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有什么理由和人家斗?清茶也没有明说要报仇啊?”
“姓陈的太无耻了!清茶是没说,但她哭了。”陆文渊一副怜惜阮氏清茶的样子。
……
次日上午,陆策、谯引娣随阮氏红梅去市里办理工厂注册手续时,几个安南国公安来到阮氏清茶家,把陆文渊拳打脚踢揍了一顿,最后还带走了他,理由却是他有非法务工之嫌。
陆文渊不会说安南国语,阮氏清茶帮他翻译了几句,也被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推了个趔趄,他还顺手在阮氏清茶的胸前揩了把油。
阮氏清茶吓得不轻,忙给妹妹打电话告知此事。
……
陆策和谯引娣商量怎么把陆文渊弄出来。
按谯引娣的意思,他们应当赶紧找龙国领事部门,先把人捞出来为好。
陆策说:“这还不够,我们是来开工厂的,文渊大哥将来还要管理工厂。
如果仅仅只是把人捞出来,万一弄成驱逐出境,护照上记上一笔,他以后再来都不方便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哥只是说了几句不利于姓陈的话就被抓走了,肯定是姓陈的授意抓的。我也要探探他的意图和底线。”
“你有办法了?不过我警告你,不管你想动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都别打阮氏姐妹的主意啊。”
“只能请阮氏红梅出面啊。”
“你想利用她?”
“别说那么难听好吧。说不定她巴不得被我利用呢。”
“你真是狗改不了……”
谯引娣话音未落,阮氏红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找陆策,说要把陆文渊弄出来,把谯引娣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阮氏红梅戒备的神色,乔引娣知趣地转身走了。
陆策单刀直入问阮氏红梅:“如果我有办法,既扳倒姓陈的和姓黄的,又替你父亲恢复名誉,你愿意干吗?”
阮氏红梅脸色煞白,这个龙国男人到底看透了自己的内心!他会真心帮自己吗?可能出卖我吗?
她又害怕又兴奋,半晌才咬牙说:“只要能替我父亲恢复名誉,扳倒这两个恶魔,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心甘情愿。”
“你一个人直接去公安那里把陆文渊捞出来。”
“原来你只想让我为你们效力?”阮氏红梅撂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走了。
陆策有些气馁,“看来我真的把她估计高了。唉,说到底,她就高中刚毕业……
我们还是得请领事部门帮忙捞人。”
下午,陆策和谯引娣准备去龙国驻河里市领事馆时,陆文渊阴沉着脸走进来了,眼眶周围还带着几处淤痕。
“你怎么回来了?我们正准备去领事馆申请援助呢。”谯引娣吃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下午突然把我送回这里了。”
陆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还是小瞧了这个姑娘。”
“谁?阮氏红梅吗?”谯引娣看陆文渊在旁边,咽下了后面的话头。
陆策把谯引娣和陆文渊带到房屋后面的果园里,向他们交了底……
陈市长能成功扳倒顶头上司,又敢半公开霸占阮氏清茶两姐妹,肯定有后台、有底气……
听说他对安南国官场的那套巴结上层、排挤同僚、控制下级的“升官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并在其中游刃有余。
对上,时时揣摩安南国最高层的心思,投其所好,近两届安南国头头都对他大为欣赏。
对其他各省市的头头,他又选择与自己观点相近的同僚极力拉拢、结成朋党。对与之自己唱反调的人,则举报、倾轧,已经搞垮了几个省、市的行政主官。
而对辖下的河里市官员,他恩威并用,把整个河里市大小官员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河里市的官场已经成了铁板一块,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不仅如此,这家伙还和汤姆国商务部门联系紧密,河里市与汤姆国的外贸火热,近两年河里市对汤姆国的出口额增长2倍多,这也成了他的政绩之一。
但有人说,他与汤姆国人打交道,是汤姆国的隐秘部门居中调停的结果。
他卖给汤姆国人的商品,最畅销的是从龙国进口、转手卖给汤姆国的急需矿产品。
这对安南国来说效益并不高,但解了汤姆国的燃眉之急……
最恐怖的是,这家伙还与军方藕断丝连。他从军时的河里市的驻军黄师长对他言听计从,邻市的驻军也和他往来密切,他在军方有一大批支持者。
见风使舵,多头下注,让这家伙在官场如鱼得水。在安南国官场里,这家伙号称“牛鹰”、也称“神鹫”,那是安南国最凶猛的猛禽。
但从另一方面说,这种多头下注,甚至私下里与汤姆国隐秘机构勾勾搭搭,未尝不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
“难怪你这些日子天天在网上搜集一堆关于河里官场的八卦帖子,让阮氏清茶翻译,原来就是为摸清他的底细呀?”谯引娣猜道。
“也不完全是。我从高经理、鲁总那里也打听了一些消息,但更多地是从阮氏姐妹那里知道的……”
“你真和阮氏红梅搞到一起了?这里是安南国,你控制不了局势的。”
陆文渊也附和谯引娣打起退堂鼓,“弟弟,我们不在这儿办工厂的吧?连别人说话都听不懂,风险太大了。”
“哪儿没有风险呢?”陆策顿了顿,“再多的我不能说了。我只告诉你们,阮氏红梅提过,十几天前,从邻国来过一个长相英俊的瘸腿男人、一个眼睛绿幽幽的女人,曾与姓陈的面谈过……
她偷听过他们谈话的只言片语,因为英语不熟,只听到电信园区、从龙国来办工厂……
估计这个瘸腿男人是颛彪、商谈的可能是我们刚买的土地,既与我们在这里办工厂有关,且涉及电诈……”
“啊!”一听说与颛彪、伊莲娜有关,谯引娣和陆文渊都惊呼一声……
“这个颛彪,怎么尽干些吃里扒外的事?陆策,我们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吧?趁现在陷得还不深,把土地转给他们算了。
实在不行把投在这儿的6~7千万软妹币丢了算了,免得越陷越深,把总公司老本都佘在这里了……”
“莫说我们已经投了6~7千万在这儿,就算一分钱没有投,遇到这种事我也不能撒手不管。
我准备走一步险棋,和阮氏红梅一起,与他们破釜沉舟、玩命一搏。
成了,就一下扳倒阮氏红梅家的两大仇人,为她父亲恢复名义。同时也把颛彪从公司里彻底赶出去。
败了,可能真的栽在姓陈的和颛彪手里,不仅工厂会毁于一旦,很可能还会性命难保。
到时,你们尽量把土地保住,转卖给他们也行,减少一些损失。”
谯引娣惊叫道:“你疯了!”
“阮氏红梅直接把我哥从公安手里捞回来,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转动了,转不回去了……
我如果此时抽身,没有谁能保证她会不会与姓陈的和颛彪一起转过来对付我们……”
“啊!怎么会这样?”这下轮到陆文渊惊呆了。
“陆策,你尽干些吃亏不讨好的烂屁眼事……”
无论谯引娣怎么劝都没有用。不过后来的结果没有一败涂地,但阮氏红梅为了救陆策,失去了右小腿。
那个背负家族深仇、却在人前装扮成仗势欺人、骄横跋扈的姑娘,从此没了在这世上优雅行走的资本,终生与假肢为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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