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渝的现身连黑皇帝都有些怔然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自己把他的心脏活剖了出来,也眼睁睁看着这人的生命迹象消失了,可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黑皇帝很是不理解,池渝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伤势都没有,而且他的力量为什么还在暴涨?
但池渝却根本不管这么多,终于有一个能逮着黑皇帝爽揍的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过,登时他就朝着黑皇帝坠落的身影追了过去,简直如一道坠落的流星。
黑皇帝手中的权杖朝着池渝指去,修改现实的澎湃伟力施加其身,试图将池渝身上的力量剥夺而去,但池渝根本巍然不动,该什么速度就是什么速度,猛烈的一记勾拳又砸在了黑皇帝的面前。
这一次黑皇帝张开手掌,大片大片的镜状波动绵延开来,如一张巨网一样张开。
池渝一拳砸碎了无数的越多,朝着黑皇帝的脸庞砸去,但是他砸碎的镜子越多,周围那些破碎的镜片闪烁的频率就越明显。
(一会来补)
“让一让,让一让。”
先前还没人的巷口不消片刻已经挤满了人,人们围在那里交头接耳。城防军很快就来了,还是葛琛带的队。葛琛已经穿好了衣服,但细瞧下他的裤子还是有些歪斜,显然事发匆忙,他也来不及整理。
因为人太多,他都没注意到立在一旁的陈小牛和李六爻,他询问道:“什么情况?”
“琛哥,有一个男的被砌在了墙里,没死多久,大概也就一两个时辰。”一个小卒回道。葛琛在城防的官职不大也不小,因为平日里喜欢跟手下打闹,所以大家都愿意叫他琛哥。
“是谁发现的?”葛琛点点头,又问道。
“就是那两位。”回话的小卒指了指不远处的李六爻和陈小牛二人。
葛琛这才注意到这两人,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李六爻,招了招手:“你俩跟我来。”
陈小牛脸色更是白上加白,他望着那幽深的小巷,腿肚子就有些发软。得亏李六爻搀了他一把,他才得以迈开脚步,这些东西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来讲还是太刺激了。
几人穿过小巷,来到那面墙前,已经有几位小卒在那里了。葛琛望着那墙上的惨烈模样,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开口吩咐道:“先想办法把尸体殓出来。”
“好的琛哥,那这两人......”小卒应道,他眼神瞟了一眼陈小牛和李六爻,意思很明显。
葛琛摆摆手:“不用。”他心里清楚,行凶者必然是修仙者,而陈小牛和李六爻他再熟悉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一个半吊子的修仙者,决干不出这事。
“去查查最近有没有人报失踪。”葛琛想了想,说道。
“琛哥,那个.......”忽然有人打断他说话,葛琛转过头去,却见是脸色苍白的陈小牛开口了,“这位是镇东边的郎中。”
“黄立?”葛琛一愣,他凝神仔细去瞧,那张肿胀到面目全非的脸怎么看怎么不像那个油嘴滑舌的郎中,“这你也能认出来?”
“可以......”陈小牛见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缩了缩脖子。
“知县大人到!”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只见几位低眉顺眼的仆从在前面开路,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捂着鼻子一脸厌恶地走来。
“见过张大人。”几人赶忙行礼。
张知县摆摆手,暗地里整了整衣衫。最近他从小道打听到有位大人要下来巡视,若是自己手下的这片一亩三分地平安无事便可升官发财。可这美梦没做多久,就听闻自己这儿闹出了人命,惊得他差点鞋都不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张知县颇为烦躁。
葛琛复述了一遍,最后道:“死者可能是郎中黄立。”
“黄立?”张知县眉头微皱,“是那个黑郎中?往药里掺假的混账?”
“正是。”
张知县心下一琢磨,微喜道:“此人平日里作恶多端,想必是仇家寻仇,而且此人孑然一身,没有亲属,不会有人上门闹事,就按失踪报了吧。”
“可……”葛琛刚想说话,就被张知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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