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班人真的是，要不要叫小焰青过来收版权费？”
观战者5677看到白芷的操作吐槽道。
祂看出来，这一招‘六欲分封’经过进一步的推演之后，几乎与‘封神契约·人道敕令’很接近了。
只不过侧重点有所偏离，更着重于‘分裂’而不是‘册封’，攻击性也更强。
白炘闻言笑了笑，道：“反正我有的，焰青也会有。”
说着，他通过以白芷为主角的第三视角，观察那方世界的情况，感觉有些熟悉。
这种观战视角也是5677的馊主意。
祂联系集群，说什么培养后辈就要对他们负责，应当知晓学习情况，发现不足之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巴拉巴拉。
5677这么胡搞瞎搞，白炘没怎么在意，他不觉得会有回应。
只是没想到的是，集群还真通过审批了。
给出的理由是白炘手上持有三枚特殊称号，允许拥有观战的权限。
这让他觉得特殊称号的徽章可能可以做到更多的事，只是还待摸索。
“契约者，你知道这个世界吗？”看到白炘的沉思，5677好奇的询问。
“应该是我所想的那个世界。”白炘颔首道。
“只是故事的时间点不同，提前了很多年，属于背景板之一，无法清晰的知晓具体剧情。”
“原来是这样吗。”5677也不觉得意外，因为这种情况很正常。
不过白炘知晓，那就说明他原来的世界有这个故事存在，可惜当初5677没来得及去收集，就因为违规被带走了。
祂的熊猫眼咕噜咕噜的转了转，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那不如我们回去一趟，收集情报。”
“如果是没写出来的背景板，就把作者抓起来关到小黑屋，让他全写出来。”
白炘摇摇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要是没有修行估计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闻言，5677一拍脑袋：“唉，我倒是忘了这一茬。”
……
白芷不知道自己处于观察之中，他正在做最后的收尾。
那女子分裂成两个人之后，一身实力大大削弱，甚至面相悲悯的部分还在拖后腿，钳制癫狂的部分。
于是原本镇压洪水灾难的九尊大鼎，在大地之力的驱使下轰隆隆的移动起来，化为阵势将癫狂的部分困入其中。
借着大地的力量将之死死的封印在地底之下，战斗就此平息。
不是白芷不想把祂灭杀，而是他感知到女子体内的力量不一般，带着侵染的恶意。
一旦死亡后爆发出来，会荼毒千里，遗祸无穷。
“你，似乎和我们不一样！”
尘埃落定之后，面相悲悯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落到白芷面前，双眸盯着他轻声道。
“当然不一样，因为我不是魔神，而是人。”
白芷也是目光直直的盯着祂，眸中有篆文流转，毫无掩饰。
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切换了多种观测术法，在近距离观察这位特别的异类生灵，收集数据。
“人？”女子有些错愕。
不只是祂，就连盘在白芷脖子上的白蛇也是震惊的张大嘴巴，惊呼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人族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就算是成为魔神眷属或是学了仙法的人，也不可能如此强大。”
忽的，白蛇一顿，想起了什么：“之前你叫我异界的小蛇？这么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降临者？”女子的眼中出现波澜。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嘛，能说说吗？”白芷问道，他从来没打算掩饰身份。
因为显露信息，可以引来更多的情报，当然也可能出现大麻烦，不过他自有应对一切的信心。
“异界穿梭过来的存在，在这个世界虽然少见，但不是没有，我活了这么久，也有所耳闻。”
女子也没有拒绝，轻声解释道。
“只是，唯有强大的存在才能被称之为降临者，比如你。”
“又比如，那位原初的王座……”
说到这，祂语焉不详，似乎不敢详细提及，连名字都不曾述说。
白芷也不在意，通过庄周学宫学来的拷问方法，以各种角度，让女子以隐喻的方式说出更多的情报。
这个世界最初是龙的世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龙类。
后来有强大的存在自天外降临，打败了龙的统治者，建立了新的秩序。
同时这大地上也出现了最初的人族，还有各种于自然的力量之中诞生的天生生灵。
这些存在强的强得离谱，拥有高于人的智慧，弱的弱得可怜，灵智低下，连野兽都不如。
“所以像你这样强的天生生灵就是魔神？”
听到白芷的疑惑，自称为玉梦的女子摇摇头：“不完全是。”
“强大的生灵确实可以成为魔神，但成为魔神的存在并不一定强大。”
白芷是庄周学宫的高材生，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成为魔神需要某种类似位格的东西吗？”
他想到了香火成神道铸就的香火神位，以前大明时代，那些土地城隍之类的神。
这些存在大部分是有功绩的人死后册封的，本身并不强大，甚至敌不过修行十年的修行者。
但他们神位加身，位格就与凡人不同，再弱小那也是神。
在白芷的理解里，这里的魔神估计也是类似的存在，只是那种位格不是香火，而是别的东西。
“差不多，只有接受那位的碎片的生灵，才能称之为魔神。”玉梦肯定了白芷的猜测。
“当初那位建立了新秩序之后，天外又来了未知的存在，他们打了起来，至于结果……应当是原来那位赢了吧。”
玉梦对此也不太肯定，接着道：
“只不过原有的秩序也不复存在，这地上的人再不能得到天上的回应。”
“那位的力量洒落大地，许多像我这样得到部分权柄的魔神出现了。”
白芷听到这，不由感叹：“你们的心还真大啊，敢接受这不属于自己的外来力量。”
他看着玉梦，语气非常肯定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这权柄恐怕有代价吧。”
而白蛇忽然插嘴道：“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那大战之前……”
“嗯！”
见到玉梦的死亡凝视投来，白蛇吐了吐信子，立马闭嘴，把脑袋躲在白芷身后。
“确实有代价……或者说是责任！”
玉梦转身看向那因为祂的原因，造成的满目疮痍的大地，悲悯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
“你听说过，魔神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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