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男子,此时还是很惧怕薛磊的,陆澄让他进去跟自己一起吃饭,男子也婉拒了。
陆澄也没有强求,继续回来吃饭。
正在四人吃饭的时候,薛磊在酒楼外喊叫道:“叔叔,你可算来了,刚才有人把我打伤了,胳膊也给我拧断了”。
薛章看到薛磊的脸上有伤,左手还捂着右手臂,看上去就是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薛章心疼侄子,问道:“打你的人在哪”。
薛磊将薛章带到酒楼里,来到陆澄的桌前,告诉薛章:“就是他打的我”。
随着薛章的到来,姓何的男子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他有些不相信闹成这样,陆澄能平安的收场。
店内的客人也都纷纷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薛章一脸轻蔑的指着陆澄:“就是你打伤了我侄子”。
陆澄端坐在桌前,说道:“不错,是我将他打伤的,他拿了人家商贩的东西,难道不该给钱吗”。
薛章鄙夷的冷哼了一声:“你打架斗殴违反了律法”。
随后吩咐身后的衙役:“来人,将他押回县衙,关入大牢,本官要亲自收拾他们”。
此刻姓何的男子也是惶恐的不行。
衙役准备上前押人,陆澄却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声:“等一下...”。
薛磊却嚣张的说道:“怎么,你现在害怕了,晚了”。
陆澄却一脸从容的看向薛章:“不晚,不晚,我虽然打了令侄,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可以赔偿你们”。
薛章鄙夷的盯着陆澄:“少废话,你既然打了人,那我侄子就不能白挨打,要么就赔钱,要么就被我关进大牢”。
陆澄微微勾了勾唇:“当然是赔钱,钱我有的是”。
薛章听到陆澄口出狂言,便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你又把他打成这样,还将胳膊给打断了,怎么说也要赔两千两”。
薛磊觉得太少了:“两千两不够,我还要这三个女人”。
陆澄坐着镇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要求都好说,不过在答应你这些要求之前,我还先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她将腰间的腰牌取出,给了薛章。
那薛章还不以为意的拿过去看见一下,只看了一下,他瞬间就呆愣住了,那腰牌上写着北衙左郎将陆澄。
薛章只觉得心里一颤抖,他知道今天摊上大事了。
左郎将那可是正五品,而且北衙可是皇上直接管辖的,他年纪轻轻的就官居五品,可见其背后的势力,更说不定他万一还是皇上的亲信呢...
想到这些,薛章感觉腿都软了,他吩咐衙役,让店内的客人全部退下。
陆澄对在一旁的姓何的男子说道:“你就在这”。
男子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暂时听了陆澄的话。
客人们也都十分好奇,可是县令的命令他们也只能听从,都先退到了店外。
掌柜的见状顿感发愁,这些酒菜那些客人都还没有结账呢。
不过还好退出来的客人都有一份好奇的心,并没有离去,还守在店外看热闹。
眼看着客人都已退下,薛章一脸恭敬,双手将腰牌还给陆澄。
陆澄拿过腰牌,薛章一改刚才在嚣张的态度,对陆澄行揖礼:“下...下...下官眼拙,不知陆大人来到祁县,还请大人恕...恕罪”。
薛磊一看薛章对陆澄低头哈腰的,一副很怕他的样子,不解的问:“叔叔,你怎么对他低头啊”。
薛章喝声制止薛磊:“你给我闭嘴”。
薛磊顿时也不敢再言语。
陆澄说道:“我刚刚来到祁县,就听说薛磊在你的庇护下,长期欺压百姓,还强抢民女,因为你的包庇,百姓也是有苦难言,无处可告,任由薛磊欺负”。
薛章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怕自己的官位不保,更怕自己会被下狱调查,乞求的说道:“陆大人,下官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薛磊,不会再让他随意的欺负任何人,我从今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护百姓,还请大人网开一面,给下官一次机会吧”。
听到薛章的乞求,李希宁不屑的开口:“现在才知道求人,你的侄子欺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是像这样求你们,你们可曾放过他们了”。
自从薛章进了酒楼之后,一直在和陆澄说话,没有仔细的看李希宁三人,现在认真的看了一下她们三人,只觉得其中有两个人感觉有点熟悉。
但薛章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她们。
片刻之后,薛章后知后觉,刚才京都派人送来诏书,还有两幅画像。
自己刚刚接到诏书,还没来得及看内容,只看了两幅画像,就被薛磊的人就把自己叫过来了。
这其中两个女子很像是画中的人。
薛章赶紧对身后的衙役说:“刚才京都送来的诏书,你们可带着”。
衙役回道:“带着,还没来得及放在衙门,就随大人出来了”。
薛章着急的伸手:“快拿给我看”。
衙役赶紧双手奉上。
薛章打开画像,那画中人正是李若琪和叶温言,他又赶紧打开诏书一看,原来两人的身份一个是三公主,一个是叶贵妃的侄女叶温言。
薛章得知她们的身份后,犹如感到五雷轰顶,他颤抖的跪下:“参见公主”。
薛磊一看叔叔跪了,自己也赶紧跪下,他也知道今日自己是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姓何的男子也惊慌的跪了下去。
李若琪面带疑惑:“你知道我的身份”。
薛章跪在地上回答:“刚刚皇上派人下了诏书过来,说是公主失踪,命下官张贴画像,寻找公主的下落”。
李若琪拿过诏书和画像看了一下,对叶温言说:“看来是我父皇和母后在京都没有找到我们的下落,才扩大范围寻找”。
李若琪看完之后将诏书给了陆澄:“这诏书上除了写寻找我和表妹的下落之外,其中还有一句就是,若是地方官员寻找到了我们的踪迹,且陆澄还在的话,命地方官员先将陆澄打一百军棍”。
陆澄闻言就知道这诏书是叶景微下的。
此时的李若琪却来了兴致,她对薛章说:“这诏书中说了,让地方官员见到了陆澄,将她打一百军棍”。
薛章顿时汗流浃背:“下...下官不敢”。
李若琪眉头微挑:“这么说来,你不按诏书中说的做,那就是要抗旨了”。
薛章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一边是皇上的诏书,一边又碍于陆澄的身份,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若琪的心中对陆澄有气,冷脸命令薛章:“怎么,你不敢,我就在这,你就按照诏书说上的做,将陆澄打一百军棍”。
虽说陆澄是左郎将,可那李若琪可是公主,薛章迫于李若琪的威严,又不得不听,只能颤颤巍巍的对陆澄说:“陆大人,这可是皇上的诏书,下官不得不听,只能得罪了大人了”。
李希宁也没有开口阻止。
陆澄看着李若琪冷着脸,她好像是要来真的了,她要打自己,可是真的能下的去手。
喜欢女扮男装之成为驸马请大家收藏:(m.tcxiaoshuo.com)女扮男装之成为驸马天才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