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明归一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想过,在此之前,他讨厌女人,他的身边也从未有过女人,听说过灵雪的事后,他便多了几分好奇,久而久之,灵雪名扬天下,他自然魂牵梦绕,想知道灵雪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见了才知道,她不只是外界所说的天下绝色,机智无双,她的身上有一种吸引力,让他再难移开目光,就算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他也还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他想知道她的一切。
“不若你说,你想如何?”
灵雪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故作伤心“我想我娘亲,我要她陪着我,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娘亲骨肉分离十五年,娘亲爱我护我,我却未能尽孝,如今娘亲重伤,记挂着我,一定不利于她的伤势,我思念娘亲,这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抑郁成疾,一病不起,香消玉殒,你也就成了鳏夫了,这孰轻孰重,你自己选。”
主父明归挑眉“鳏夫?呵,夫人真会说笑,罢了,你既想你娘,我派人去接她就是了。”
只见他打了一个响指,两道人影离开,他们的轿子也平稳落地,山庄之内,兰心重伤昏迷不醒,慕容雨不敢大意施针喂药,兰心缓了一会才醒,慕容雨长出一口气“小雪,你下次能不能别逞能了,吓死我了,你这一倒,我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即墨静书叹了一口气扶着兰心坐起来“心儿,娘知道,你担心雪儿,可你这次伤的不轻,他既是为了雪儿而来,又放了我们,想必不会伤害雪儿,更何况,雪儿聪慧无比,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听话,好好养伤,再商大计。。”
兰心捂着心口苦笑摇头“娘亲,那人对雪儿居心不良,我担心。。。”
还未等兰心说完,主父明归的两个手下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老夫人,夫人有请。”
兰心一惊“是雪儿,雪儿。。”
卿若皱眉打开门,那两个人看着兰心再次开口“老夫人,夫人有请。”
兰心上前一步看着他们“好,我跟你们走。”
那两个人看了一圈从打屋内拿了一把椅子,兰心坐了上去,两个人带着她飞身离开,留下一屋子错愕的众人,即墨静书无奈摇头“罢了,既如此,那便都在这等消息吧,心儿和雪儿在一起,一定会有办法的。”
灵雪在轿子中坐立难安,一直看着外面,直到看到兰心的身影,灵雪顾不上主父明归闪身出了轿子一把扶住兰心“娘亲,你怎么样了?干娘怎么说的?有没有再吐血?还痛不痛?”
兰心摇头抱紧灵雪“雪儿,雪儿,娘亲没事,雪儿,你怎么样?他欺负你了?”
“娘亲,没,他没欺负我,他说要娶我,是雪儿说想娘亲,他才派人去接娘亲的,雪儿想着娘亲离开雪儿定不会好好养伤,还不如和雪儿在一起,雪儿还能照顾娘亲,走,娘亲,雪儿扶你上轿。”
兰心点头随着灵雪上了轿子,看到主父明归的一瞬间愣住了,他,也是异瞳,因为主父龙腾就是异瞳,晗雪继承了他的血统,也是异瞳,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告诉灵雪。
“你主父家的人我见了不少,你是唯一一个同主父龙腾一样的双目异色之人。”
“哦?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这有何稀奇?双目异色而已,血统不同罢了,你主父家本就有这样的血脉,主父龙腾如此,你也如此,你的后代兴许会随你,兴许也不会。”
“回去以后,我会娶她,你作为高堂本该观礼。”
兰心笑了“小子,你从未见过你娘吧,给我一日,我找到你娘,双亲在,不是更好吗?”
主父明归大惊“你,你说什么?你能找到我娘?她在哪?”
“小子,我们赌一局,如何?”
“如何赌?”
“一日时间,我找到你娘,让你们一家团聚,至于我女儿,你不能娶她,毕竟,这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还在,你自作主张未经她允许擅娶有夫之妇,是为大不孝。若她不是你娘,放了我女儿,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灵雪一惊拉住兰心“娘亲,不行,雪儿。。。”
兰心抬手捂住灵雪的嘴笑了笑“雪儿,听话,大人说话,不许插嘴。”
灵雪无奈只能点头,主父明归紧握双拳想了一会点头“好,你若能找到我娘,我可以放了你们,从此不再纠缠,若是你敢骗我,你死她走。”
“好,够爽快,一言为定。”
于是一路上,主父明归心事重重不再说话,兰心靠着灵雪闭目养神,很快一行人又到了一处宅子,更加的隐秘奢华,主父明归依约撤了所有婚堂摆设,并为兰心和灵雪安排了宽敞的房间,竟然还主动提出为兰心疗伤,灵雪自然不会拒绝,他伤了兰心,由他为兰心疗伤理所应当。
随后兰心手书一封后唤来信鸽放了出去,主父明归也不作停留转身离开,兰心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和灵雪说了实情“雪儿,你看到他的眼睛了,你那时候同他一样,也是异色双目,尤其那只蓝色的眼睛,比他的更蓝更清澈。”
“啊,娘亲,是真的吗?雪儿一见他就觉得那只蓝色的眼睛好看,原来雪儿也有过,那雪儿不羡慕他了。”
兰心摇头失笑“雪儿,那有何羡慕,主父龙腾正是因为异色双目才会被当做不祥之子,痛失皇位,所以他才不得不抢,我的雪儿继承了他的血脉,出生后睁开双眼便是异色双目,配上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可爱极了。”
灵雪被哄的开心从后抱住兰心不住的亲着“哎呀,娘亲就会哄我,不过,娘亲,你们只是见了一面,你真的知道他娘是谁?”
兰心顺势将灵雪抱坐在腿上也是亲了又亲“嗯,我宝贝女儿真香,怎样都亲不够,雪儿,你记着,每个人都会有弱点,即便不是弱点,那也是心中牵挂,主父明归这样的岁数还未成婚,身旁又都是男侍,可见他孤身一人已久,一家之主最重后嗣,他不在意只能说明他父母都不在身边,而世族大家最重礼数,他张口闭口你我他,唯我独尊,可见从小到大无人规劝教导,要么是他父母双亡,要么是他的父亲不管他,他也从未见过他的母亲,再加上他天生异色双目,下人不敢接近他,他是孤独的,对母爱的渴望更是异于常人的。但是明明他是家主却任由那些人你争我夺,自诩家主,可见他并不在意这些,嗯,与其说不在意,倒不如说是他不擅长这些权谋治家,以他的年纪有这样深不可测的武功,可见他的时间都用来练武了,他不是大奸大恶心狠手辣之辈,这样的人,最需要有人从旁规劝,可他一意孤行惯了,旁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唯一能够制住他的唯有他娘,毕竟血脉相连,他内心又极其渴望,一定会听话的。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有时候,真亦假来,假亦真,如果是真最好,如果不是,那便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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