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法想象啊，浓眉大眼满脸正直整天闷声不响的秦老头能做出这种事。
他怎么会这么准确摸到暗门子的位置？
秦老头说：“刘寡妇你别乱说，我一把年纪了还有这心思，他去我不去，说吧什么价？”
好嘛，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
刘寡妇说：“都是街坊邻居的熟人生意，图个薄利多销，小伙子还年轻，一块钱好了，别的男人都是二块。”
“行，给他找个好点的，钱先给你。”秦淮目瞪口呆卡看着这项传承古老的生意迅速达成。
秦老头交了钱，用眼神鼓励一下秦淮，就转身走向了黑暗。
哭笑不得，但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居然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风月场所是什么样子，想来不会是这位三十多岁的阿姨亲自披挂上阵吧。
那可有点惊悚--下不去腿。
他已经猜到老头为什么要这样做，秦淮是个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几次好心给邻居孩子吃的，在老汉看来是春心荡漾，打着孩子的旗号，其实是想人家孩子娘。
连两个孩子的年轻寡妇的主意都打，这可是危险的信号，这年头耍流氓是要坐牢的，今天又喝了酒，想来他是担心秦淮一个把持不住，铸成大错，才专门给他找人启蒙下火。
这沉甸甸的关爱，用心良苦，秦淮觉得冤死了，但是心里有暗暗窃喜是怎么回事？
刘寡妇毫不顾忌地扫视他的下身说：“小伙子，本钱不错，第一次吧？”
秦淮被她看得脸红耳赤：“怎么可能。”不愧是专业人士，一眼就看到了真相。
刘寡妇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然后暧昧地长长“噢”了一声说：“男人嘛，第一次也不丢人，谁都是从那时候来的。”
“真不是第一次。”秦淮坚定地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刘寡妇见多识广，很敷衍地说，显然是不信的。
这表情，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穿过客厅她带着秦淮来到红通通的一个房间，让他先坐床上等会，说是人马上就来。
这种新奇的体验，感觉好刺激，床上是大红的被子，大红的枕头，大红的窗帘配着红色的电灯，整间屋子都透露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也不知道这些奇怪的物件她是哪找来的。
嗅了嗅，鼻子里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这让他的头脑快速清醒过来，立刻屏住了呼吸，没敢坐床而是坐在床边的春凳上，怕沾上什么不能沾的脏东西。
没多会儿，走过来一位穿着清凉的大姐，嗯，就是大姐，虽然画着浓妆，身材和体型一看就不是少女。
有点小失落，感觉差辈了。
秦淮打招呼说：“冷不冷，快上床吧。”
大姐看了他的长相，露出满意的表情，听见这句话却慢悠悠说：“看着白白净净的，还那么猴急。”
天地良心，真不是什么猴急。
这里说啥都是错的，说啥意思都能歪掉，他是真怕这个有点年纪的大姐被冻得落下什么病根。
大姐说完见他不动弹，以为他面嫩不好意思，伸手就要脱衣裳，秦淮心说：“今天要是换个人，真就半推半就了，可你的身材我不可以，我挑食。”
慌忙拦住她说：“姐，生意先不做，聊几句吧。”
大姐说：“我可没有多少时间，你交了钱又不弄，不怪我。”
秦淮说：“大姐，我想先培养一下感情，多了解一下再说，你家里日子不好过吧，男人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个？”
大姐说：“小伙子你是个好人，那个窝囊废，别说他，说他就来气。”
你全家都是好人。
“哦，你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让你做这个？”
“咦，你这孩子是什么毛病，来这里问我男人干什么？”
“姐，我是心疼你，让你一个女人挣钱养家，那男人太不是个东西了，这饭他能吃下去？”
这句话可能是点中了大姐的心事，叹了口气说：“吃的比谁都起劲，那个窝囊废才不会管我呢，只要我拿钱回去就行。”
大姐聊着聊着可能来了感情，伸手就来脱他的裤子，秦淮左挡右挡，一会儿门外传来刘寡妇慌张的声音说：“小伙子，快出来，外面动静不对。”
秦淮一下子站起来说：“姐啊，我得走了，下次再来找你唠。”
“不要急着回去，刘寡妇是在赶你走，这一片她搞得定，没人来找事。”大姐拉着他的裤子不放。
秦淮说：“别，真要被抓了我可太亏了，下次吧。”
拼命挣脱出来，刘寡妇说：“童子鸡，怎么样？”
秦淮说：“不错，不错。”慌不择路地跑出了门。
身后传来刘寡妇热情的招呼：“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来呀。”
秦淮心说：“做人给自己留条后路，话不能说死。”
想到这里扭身回答：“好的。”
走出刘家大门，没走几步，秦老汉居然从黑暗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平静到毫无变化，也没问秦淮的使用感受，只是轻轻说一句：“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
刚从那样的场所出来，长辈居然在门口等。见多识广的秦淮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着尴尬的局面。
好在秦老汉也明白，一路都没说话，两人回到家，秦淮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总是想起那位的清凉的大姐。
这该死的年轻，该死的荷尔蒙。
第二天一早，秦老汉居然他用开水加糖加麻油冲了一杯加了三个鸡蛋的鸡蛋茶说：“喝了它，补补。”
秦小米说：“爷爷，好香啊，我也想喝。”
秦淮准备递给她，老汉说：“你想喝另外做，这不是女孩家喝的。”
秦淮灌了这一杯，全身好像都热了。
然后才去店里开门。
今天来修车的是县供销社主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秦淮问说：“毛主任，什么事愁成这样？”
毛主任说：“别提了，社里的芦席不够用了，上面一下子定了八千条，这让我去哪弄去？”
秦淮好奇地问说：“要这么多席子干什么？”
毛主任阴森森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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