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申并没听出婼里牺话中的深意,脱口而出:“不会的,你若担心我变卦,我可以打从一开始就向所有人表明我的态度。
我,姬申,要做你,婼里牺,的雄兽!”
姬申满心欢喜地向婼里牺求偶,但他料想不到的是,他求偶的对象,从来就不是‘婼里牺’。
等一切真相大白时,花洛洛不知道姬申是否能承受得住从圣女到被唤醒者的落差。
“还是不要那么张扬了。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出场,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你的立场。
有些事还是要等宗门大会之后,回了婼姓领地见过兽父兽母了再公开,会比较稳妥,也合乎礼节。”花洛洛果断地拒绝了姬申想要公开2人关系的想法。
她担心到时受伤的人不是她,反而会是姬申。
姬申早就知道婼里牺要等回禀了兽父兽母后才能定下亲事,因而,此刻雌性这么说,他也没觉得意外。
“好,那我听你的。不过这次,你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偷偷溜走了。我肯定是要跟着你的。”姬申羞涩地拉着婼里牺的手,似撒娇般轻轻摇了摇。
花洛洛不置可否,刻意避开了姬申的话,说道:“你先和姒乙、鲛柔在隔壁房间对付一晚。明日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空房。”
“哪用那么麻烦啊,我不介意和他们拼房,只要能离你近些,睡哪儿都行。”姬申根本就不打算另找住处,他得时刻守在婼里牺身边。
就这样,花洛洛送走了姬申后,让人叫回了女娲。因着后院房间的隔音不怎么好,2人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一夜无话。
姒乙虽然很不情愿和姬申睡一起,可架不住是雌性的意思,他也只能憋着一股子怨气,自顾自地睡了。
反倒是鲛柔,一个人心事重重的熬到了很晚。
很快,夜深了又天亮了,新的一天在鸡鸣声中到来。
暴山驿所里的兽人们都起得很早,今天是宗门大会开幕的大日子,即便是无法进入于儿台内部观赛的修士也跟着兽群早早地赶去了会场。
于儿台外一早就被各种茶摊、食档排满。进不去于儿台的兽人们就点了食物坐在茶摊、食档里等消息。
宗门大会内部的比试情况会第一时间传递出来。
于儿台外多的是开赌局、说评书、讲话本子的兽。凑热闹的兽人们可不会错过任何精彩的比试瞬间。
平日里兽人们的业余活动少得可怜,宗门大会这样的大事,闲来无聊的兽人们都想来挤一脚,哪怕就是坐着和其他兽侃大山,也比待在家里要有趣。
九江城以于儿台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大街小巷全都堵得水泄不通,兽人们像过节一样感受着宗门大会的热闹氛围。
咚~~咚~~咚~~
在三声牛皮鼓的击打声后,通往于儿台的主路上,原本还熙熙攘攘的兽群顿时安静了不少。
“快看,是姚姓禾桑宗的队伍!”一个坐在路边吃着果子的雄兽指着从远处整齐划一、步调一致、举着一面面红色大纛旗而来的行进队伍,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没想到今年姚姓是第一个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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