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梅比乌斯来说，如果不是符羽说过要律者还有用，那她现在应该已经是被做成不知道多少份标本了。
至于到底要留下做什么，梅比乌斯也不会问，符羽想做的事肯定有一定的道理，反正只说了留着有用，也没说不能整残啊，大不了自己也能救回来，只不过是少点东西而已。
自己定期抽点血当做住房和伙食的费用不过分吧？
“留一命就行，剩下的随你。”
符羽的声音响起，律者的反应极为强烈，几乎是快要晕过去了，她现在只有眼睛可以动，那双眼中的恐惧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看来她对你的印象还真是深刻呢~”
梅比乌斯玩味的开口说道，伸手在律者的脸上摸了摸，就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
虽然更美的“艺术品”就在她的身边，但……对她来说那是不容破坏的的东西。
“好了，让我们开始实验吧……小白鼠~”
“拿这些直接注入他们体内？”符羽开口询问，他看向完全被控制住的死囚，这批死囚中还有不少眼熟的家伙，是之前被捕的高层。
他知道梅比乌斯想做的事他是拦不住的，无论他做什么对她来说也只是压制她对未知的渴望，那是在压制她的天性，但这份“压制”对梅比乌斯而言或许并非好事。
所以符羽对她的实验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之前察觉到梅比乌斯开始拿自身做实验……
他知道已经拦不住了。
那就索性就让那些垃圾为人类再做些贡献吧，至少死后还能有人谢两句，吧？
谁知道呢。
“对，直接注入，那些试剂中只有崩坏兽的基因，先试试效果再说。”
梅比乌斯看都没看符羽的位置，她现在正在准备手术，比起直接使用这种半成品的东西注入，还是进行手术让她来的更舒服一些。
“这几个没准还要谢谢你。”
符羽忍不住说道，这几个顶多忍受不住基因融合带来的侵蚀就死了，可如果是在梅比乌斯的手术台上的话，多半是要受“点”折磨再走了。
虽然他们本来就是在等死，不过死的这么痛苦，好像……也还挺不错的。
反正横竖都是死的，也没必要出于人道主义同情，再说了符羽和梅比乌斯这两个可都是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符羽教得好，梅比乌斯这个当女儿的学的更好，只能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泽对此深有体会，这两的性格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太像了，不过现在的符羽正常了点，吧？梅比乌斯的话本来就是傲娇，真要说也是远比不上符羽当年抽象的。
“祝你们好运。”符羽说完就拿着针头刺下 随着未知崩坏兽做成的溶液注入，死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因为脸上束缚面具只能发出阵阵杂音。
“看样子是撑不住了。”
符羽默默观察着死囚的身体变化，一股狂爆的能量正在迅速破坏着他的身体，将他的本质改变，最终转变为……死士，或者说“人形崩坏兽”。
“这样的变化并不完全，是失败了。”梅比乌斯在这时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戴着白色的医务口罩，白色的手套上还带着些许血污，她刚刚也做了些尝试。
不过那只“小白鼠”有些倒霉，连第一步的变化都没有发生就死了。
“正常，这种半成品除了先天崩坏能抗性极高和个别运气够好的，基本上就不可能承受住。”
她再次开口，语气没什么波澜，第一次活体实验没什么进展她并不意外，这很正常。
“我来使用律者核心吧，看看能不能出个活的。”
“行。”
符羽随手挑了个死囚扔到手术台上，对着梅比乌斯开口说道，“开始吧。”
随着梅比乌斯的手术刀落下，又是一阵声音响起，做手术不打麻药这种事她可是很熟的。
“这家伙快不行了，帮我稳住他！”
符羽闻言开始催动手中的死之律者核心，属于生命的气息注入正在疯狂抽搐的死囚体内，他的生命体征渐渐变得稳定起来，和其体内的崩坏能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终于稳定下来了。”符羽看着死囚死囚体内的两种不同的形式的崩坏能平静下来，有些意外的开口说道。
“嗯，这只的运气好一些，应该能成功。”
梅比乌斯盯着仪器上传来的数据，也是有些意外，没办法大量的生命力直接注入也可能会导致人体发生些奇妙的反应，撑爆是有可能，身体变成奇行种的可能性则是更大一些，比起长出三头六臂什么的，这符羽提前跟她说起过，不过现在看来果然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年纪大了就喜欢逗逗她……
呵呵，也就让他在嚣张几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将思绪拉回现实，看着头发由黑变白的实验体，梅比乌斯选择走上前，一旁的符羽伸手拦在她的面前，先她一步上前。
利爪刺破用来束缚其身体的防护服，一双猩红的眼睛亮起，几乎是瞬间就将身上的束缚全部破坏，直接杀向符羽所在的位置。
“失败了，这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残次品。”
符羽抬手，无形的空间开始压缩，向着对他袭来的“人”定在半空中梅比乌斯走上前，手中多了个针管，“聊胜于无吧，本来也就没指望这家伙能成功。”
一罐新鲜的血液出炉，梅比乌斯转头就走，先把样本解析了再说。
“要不要留着，还是直接解决了？”符羽先是将实验体绑了，然后背对着梅比乌斯开口问道。
“随你，这东西的价值不大，有用的东西用尸体也勉强够了，活体太喜欢乱动，我不喜欢。”
梅比乌斯这样说道，符羽瞬间会意。
直接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实验体的额头之上，下一秒神情疯狂的实验体目光瞬间变得呆滞。
随手将其扔到第二律者的身边，符羽等待着梅比乌斯接下来的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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