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打，胜利天平越往空之律者那边倾斜。
符华的攻击，并不是没有对空之律者造成伤害。
而是伤害在瞬间就被恢复了。
但空之律者对符华造成得伤害却无法缓解
“是静谧宝石的力量吗？”
直到现在，奥托都没有派女武神出击。
她不知道奥托想干什么。
身体上的伤势马上就要超过临界点了，也有可能已经超过临界点了。
符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是，绝不能放空之律者离开。
否则，不仅是德丽莎她们有危险，整个人类都会面临一场灾难！
就算死，也要把她拖在这里！
符华抹去嘴角的血，再次向空之律者冲了过去。
没有克制的手段，恶劣的相性 。
于某一刻，达到了顶峰。
再次被空之律者击飞。
本想再次冲锋的符华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五脏六腑都在微微抽痛。
相反，符华刚刚在空之律者身上造成的伤势瞬间就愈合了。
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符华。
空之律者缓缓的飘下，掐着符华的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但此时的符华已经无力反抗了。
“稍微给你一点赞扬吧，你确实与众不同。”
“不过说到底，终究还是人类。”
说到这，空之律者看向符华的目光有些疑惑。
“可是，真奇怪……”
“即使在刚才的战斗中，你也没有使出全力。”
空之律者的目光看向了符华手上的拳套。
“你明明拥有两把神之键，除了手上的拳套外，你为什么始终不肯使用‘另一把’呢？”
………
见符华没有回答她，空之律者笑了笑。
“认为还不到使用的时候吗？还是说…控制不了它呢？”
“但就算你用了，也无法改变什么。”
空之律者的目光凌厉了起来。
“去死吧！”
但就在空之律者的手即将用力时，鼓掌声从旁边传来。
“啪——啪——啪——啪——”
“——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空之律者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战场上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来人是一名金发的男子。
男子脸上挂着一副看似和善，却又十分虚假的微笑。
奥托看着眼前的空之律者，放下了鼓掌的手。
“不愧是崩坏的女王，您的身姿，无论何时都是如此的耀眼。”
空之律者看向了奥托。
“…你，我认得你。”
“你就是将我唤醒的人，觊觎神之力的，可悲的人类。”
唤……醒……？
琪亚娜体内的律者人格，不是自然觉醒。
而是…奥托唤醒的？
也是，如果只是为了掌控律者的力量，为什么奥托会将静谧宝石植入琪亚娜的身体？
除非，是为了唤醒琪亚娜体内的律者人格。
而她，就是亲手将琪亚娜送到奥托手上的人。
符华想起了之前贝拉的话，顿时如同坠入了深渊。
听到空之律者的话，奥托笑了笑。
“呵呵呵…能被你记住，也是我的荣幸。”
“那么。”
奥托看向了空之律者手上的符华。
“作为赐予你第二次生命的回礼，是否能请你对她手下留情呢？”
与此同时，伴随着奥托话音的落下。
一股如同鲜血般的液体流淌在奥托的手中，螺旋状般指向了空之律者。
看到这股液体的瞬间，空之律者感到了本能的不适。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奥托的语气依旧十分戏谑和轻佻，一如他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要在这里和这个小丑一般的人战斗吗？
空之律者沉默了片刻，冷哼了一声，将手中失魂落魄的符华丢在了奥托的脚下。
“哼…她不值得我动手，既然你想要的话，就留给你吧。”
奥托再次鼓掌。
“不愧是造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灾害，第二次崩坏的空之律者。”
“不仅拥有与神相媲美的力量，这份纵观全局的远见也让人深深佩服。”
对此，空之律者只是冷哼了一声。
“无聊的恭维。”
“我对你们没兴趣，那些小姑娘才是我的目标。”
“不过。”
空之律者说到这，看向了奥托嘲笑道：“你这样的人竟然会成为王，人类，还真是悲哀。”
但对于空之律者的话，奥托却只是笑了笑。
“哼，无聊。”
见状，空之律者冷哼了一声，背后出现了一个传送门，瞬间消失了踪影。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废墟中的火焰在啪啪作响。
奥托走到了符华的身前，低头看向了地上的符华。
“啊…真是狼狈。”
“老朋友，上一次见你受如此重的伤，还是500年前在天穹峰的时候吧？”
符华没有说话。
见状，奥托笑了笑。
“总而言之，我还是先帮你治疗吧，也算是祝贺实验第一阶段的圆满结束。”
“…为什么…”
听到符华的声音，奥托挑了挑眉。
“哦…还能说话吗？”
“为什么…要放她离开…”符华艰难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是…”
“是德丽莎，我知道。”
奥托的话让符华瞬间僵住了。
“恐怕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追上吧。”
“但是这次，不会再有人搅局了。”
“——她们的战斗，会进行到最后。”
不知为何，听到奥托的话，符华的心中有一丝不妙的预感。
“……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奥托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了地上的符华。
“哦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
“放心，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K423没有死，而且，我需要她活下去。”
奥托的嘴角微微勾起。
“现在，那具身体里，有着两个意识，一个是被你们称作‘琪亚娜’的K423的意识以及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
“现在，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高浓度崩坏能后，寄宿在那具身体里的西琳意识开始苏醒，最终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
说到这，奥托顿了顿，然后笑了一下。
“但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到这里为止，我们称为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实验。”
伴随着符华的震惊，奥托继续说了下去。
“K423的意识因为空之律者的觉醒陷入了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那么，如果反过来，K423的意识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事呢？”
奥托注视着符华的眼睛。
“——答案是，将会诞生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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