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马脸男人直接一愣，指着自己问道：“你认识我？”
“自然！”老头淡淡的说道：“你之前来我这里拿过药。”
“那方面不行不要担心，你现在还年轻，只需要吃三个疗程，我保你......哎哎哎你干嘛。”
“哎呦！”
老头一声惨叫，竟被马脸男子一脚踹翻在地。
“死老头子叽叽歪歪什么呢，哥们我好着呢，说谁不行？”
“一把年纪了竟搞这些坑蒙拐骗的事情，信不信我把你丢锅里熬了？”
马脸男子一看就不好惹，说动手就动手。
“你想干啥！”
见自己被拆穿，老头索性不装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打上门，他有经验，赔点钱就行了。
来他这里买药的都是难言之隐，所以哪怕药不好使，也很少有人来找麻烦。
毕竟，这种事情都难以启齿，闹大了别人也觉得丢人。
但也有个例，就好比眼前这个马脸男人，打上门无非就是想要个说法，要回医药费嘛。
“我不想干啥！”马脸男人一屁股坐在老头的椅子上，随手捡起烧火棍，一脸坏笑的问道：“就刚刚走的那个，他来找你买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要是敢隐瞒，我直接把你丢锅里去。”
老头吓得打了个激灵。
他最怕这种不为钱的人了，要钱还好说，不要钱指不定想要点别的。
为了自保，老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地上爬起来后低声下四的问：“额，那个人是你爹？”
“砰！”
话刚说出口，老头脑瓜上便挨了一棍子。
“你爹，你爹，都是你爹！”马脸男人没好气的说：“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别说废话！”
老头痛苦的捂着脑瓜，畏惧的向后退了退。
眼前这人好不讲理啊，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
他能尊老爱幼就怪了。
这马脸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他在厂里瞎溜达的时候瞧见易中海狗狗祟祟的出了轧钢厂，好奇心直接就上来了。
为了搞清楚易中海要干什么，许大茂便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
看着易中海走进一个臭胡同，许大茂还以为易中海是来找姑娘的。
这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
要是能抓到易中海找姑娘，那他就身败名裂了。
昨个刚和秦淮茹扯了证，明天就得离婚！
而且找姑娘的名头会跟易中海一辈子，以后连老伴都找不到。
只是情况和许大茂预想的有些不一样，这院里没什么姑娘，只有个老头。
如果不是看着绳子上的药材和锅里的熬煮的东西，许大茂都怀疑易中海是不是改口味了。
“说话啊，哑巴了？”许大茂吓唬着抬起了棍子。
“我说我说！”
老头捂着脑袋求饶，但脑袋却开始了疯狂的运转。
眼前这个马脸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看着像无赖青皮啊！
像他这种卖假药的，宁愿遇到公安，也不愿意遇到无赖青皮。
这要是惹怒了他们，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呢。
再加上这个地方很偏僻，就算把自己打死埋了，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发现。
所以纠结了一会，老头便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了出来。
听到易中海是来买这种药的，许大茂的脸色不由得变得古怪了起来。
难怪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合着是易中海这老东西结束的太快啊。
他还想着等易中海进行中的时候，拿东西敲碎玻璃，把易中海吓出个好歹。
最好吓死，这样就能报仇了。
但昨晚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许大茂还以为他们昨晚没那啥。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眯着眼睛看向老头，歪着脑袋问道：“你这里的药，真管用？”
“管用管用，绝对管用！”老头连忙说道。
“那有没有，吃了之后彻底不行的药？”许大茂眼神冰冷的问道。
他要报仇！
要把易中海废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心口的那团气给撒出去。
这老毕登居然敢给自己戴帽子，就算不整死他，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彻底不行的药？
老头听的是头皮发麻。
嘶！
马脸男人到底和那人有什么仇，什么恨，下手居然那么狠。
“我是医生，我有自己的职业操......”
“砰！”
话还没说完，老头的脑瓜上又挨了一棒子。
“呜......”
老头痛苦的喊出了声，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虽然靠着从自家老叔身上学的那点皮毛坑蒙拐骗，但也只是骗点钱，从没想过害人呀。
那些药虽然对身体有些损害，但当时的确有效果。
所以这么多年来，来闹事的人赔点钱就能了事。
毕竟，老叔当年被人锤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这么多年仍旧历历在目。
他怕呀，怕自己步老叔的后尘。
见老头挨了揍也不肯松口，许大茂想了想便开口劝道：“你放心，刚刚那人是个绝户，没有儿女，而且还是厂里的正式工，出了事肯定是打碎牙咽到肚子里。”
“再说了，我是让你配一些吃了之后彻底不行的药，又不是弄死人的毒药，你怕什么。”
说完，许大茂话风一转，恶狠狠地威胁道：“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算不把你丢进锅里，我也能天天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老头松了口气。
“我真的没那么药。”老头双手一摊。
许大茂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即便往锅里丢了些柴火，一副要把老头丢进去的架势。
“别急，但我有那种劲大的药！”老头连忙说道。
许大茂没好气的骂道：“劲大不是便宜他了吗，玛德，我还是把你煮了吧！”
“别别别，坐下来听我好好说，这劲大的药是有副作用的，是透支肾气来短暂的提高能力。”
“猛是真的猛！但猛一两次，不行了，你如果愿意，我可以给他换一下药方。”
许大茂闻言皱了皱眉，狐疑的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在狗身上做过实验，两次就废了！”老头信誓旦旦的说道：“这种药最为合适，不然靠外力破坏很容易出事情的，这种透支肾气的可以做到悄然无息，很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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