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扁鹊神医在微光指导下探索的指引人类自救互救的伟大工程,使华夏大地产生了对于生命形态的关注和修正。扁鹊的望闻问切四法和六不治思想在华夏大地产生深刻影响。
这也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生生不息的生命保障体系建设。
但是,对于时不时蔓延的瘟症狂魔,我们和扁鹊决定一起探寻个究竟。
于是,我们的灵魂纠缠在一起,来到了彭罗斯先生的量子灵魂纠缠实验室。
量子监测仪的蜂鸣声刺破驿站的宁静时,海伦正在调试新的声波频率。她指尖划过悬浮的光屏,那些流动的金色音波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撞碎,瞬间紊乱成一团刺目的红——这是最高级别的能量预警,比上次明末鼠疫的信号还要强烈三倍。
“怎么回事?”左克·米兰的感知网瞬间铺开,银蓝色的光网像蛛网般覆盖了半个光屏,“坐标锁定在民国二十六年,上海法租界。能量场很杂,有硝烟味,还有……福尔马林的刺鼻气。”
扁鹊凑近屏幕,指尖刚触到光屏边缘,就被一股冰冷的寒意弹开。屏幕上的能量波形正以诡异的频率震颤,像一条被扔进沸水里的活鱼,每一次弹跳都溅起细碎的血红色光点——那是生命能量急速流失的征兆。
“不是瘟疫。”吕崆菲调出三维模型,模型里的法租界像块被摔碎的玻璃,密密麻麻的裂纹里渗着黑气,“是人为的能量干扰,有人在破坏生命场。”她放大其中一块裂纹,里面隐约能看到白色的大褂和闪烁的手术刀,“是医院,而且不止一家。”
海伦的音波突然发出刺耳的锐鸣,光屏上的红色光点瞬间炸开:“他们在……解剖活人。”
这句话像块冰锥砸进驿站的空气里。扁鹊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想起三十年前在河北乡间见过的“人祭”,那些被绑在石台上的村民,眼神和屏幕上这些红色光点里的绝望如出一辙。
“坐标定位在广慈医院。”左克·米兰的声音沉得像淬了冰,他感知网的边缘扫过一栋红砖建筑,那里的能量场扭曲成螺旋状,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绞碎什么,“里面有十七个生命信号正在减弱,都是年轻人,最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五岁。”
海伦的音波突然低了下去,像压抑的呜咽。光屏上浮现出更清晰的画面:惨白的手术灯悬在天花板上,映着医生白大褂上的暗红污渍,金属托盘里的手术刀还在滴着血,墙角堆着盖着白布的担架,布单下的轮廓扭曲得不成样子。最刺眼的是走廊尽头的铁笼,三个穿着破烂长衫的年轻人蜷缩在里面,眼睛里的光比手术灯还要冷。
“是日本人。”吕崆菲的声音带着颤抖,她调出历史档案,“1937年淞沪会战期间,日军在上海租界设立了秘密实验室,用战俘和平民做活体实验,美其名曰‘医学研究’。”
扁鹊的呼吸猛地顿住。他见过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见过瘟疫里的生离死别,却从未见过这样赤裸的、以“科学”为名的屠杀。那些闪烁的手术刀在他眼里变成了最锋利的屠刀,而那些白大褂,比任何丧服都更让人窒息。
“不能等了。”他抓起医囊,里面的艾草和银针硌得手心发疼,“就算改变不了历史,也不能看着他们……”
左克·米兰的感知网突然绷紧,光屏上的红色光点骤然熄灭了两个。“他们开始了下一台‘手术’。”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银蓝色的能量在他指尖凝聚成锋利的刃,“通道已经打开,我们走。”
穿越时空的眩晕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耳边充斥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和压抑的哭喊。扁鹊落在医院后院的梧桐树上,树皮粗糙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下面的空地上,两个穿着和服的士兵正拖拽着一个挣扎的青年,青年的裤腿被血浸透,在青石板上拖出长长的红痕。
“动作快点,藤田博士等着用新鲜的肝脏。”其中一个士兵用生硬的中文呵斥着,靴底碾过青年掉在地上的布鞋。
扁鹊的指尖摸到医囊里的银针,指腹因为用力而发热。他深吸一口气,从树上跃下,落地时带起的风卷着几片枯叶,打在士兵的脸上。
“放开他。”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进水里,让两个士兵同时愣住。
士兵转头看见个穿着旧布衫的老者,腰间别着个磨得发亮的药葫芦,顿时嗤笑起来:“哪来的老东西,敢管皇军的事?”其中一个抬手就去推扁鹊,手腕却在半空被攥住——扁鹊的指力带着常年捻针的稳劲,像铁钳似的锁死了他的关节。
“啊!”士兵痛得叫出声,另一个刚要拔刀,就被突然窜出来的左克·米兰一脚踹中胸口,疼得蜷在地上。海伦的音波恰好这时漫过来,像层柔软的棉花,捂住了青年的耳朵,也盖住了士兵的惨叫。
“走!”左克·米兰扛起青年往墙角跑,扁鹊紧随其后,指尖弹出的银针精准地扎在追来的士兵膝弯,让他们瞬间跪倒在地。
墙角有个废弃的杂物间,海伦用音波在门外织了层屏障,暂时挡住了外面的脚步声。左克·米兰撕开衣角给青年包扎伤口,青年却抓住扁鹊的袖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里面……还有好多人……他们说……要把我们的心脏挖出来……做什么‘抗寒实验’……”
扁鹊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他掀开青年的衣襟,肋骨处有道刚缝合的伤口,线头歪歪扭扭,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别怕,我们会救他们出来。”他从医囊里掏出一小包草药,是晒干的紫苏和艾叶,捏碎了按在伤口上,“这个能止血,还能让你暖和点。”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日语的呵斥。左克·米兰的感知网铺开,脸色凝重:“来了十几个士兵,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手里拿着注射器。”
海伦的音波突然拔高,像根绷紧的弦:“他们在给笼子里的人注射东西,那些人的生命信号在快速衰弱。”
扁鹊的指尖在医囊里摸到那本从明末带来的草纸册子,纸页上“洁净、隔离、互助”的字迹仿佛在发烫。他想起破庙里的艾草,想起济世堂的灯光,那些朴素的守护,此刻却成了对抗这滔天罪恶的唯一底气。
“左克,你带着他从后墙走,那里有棵老槐树,能爬出去。”他将草纸册子塞进青年怀里,“拿着这个,到法租界的圣母院找修女,她们会收留你。”
青年攥着册子,眼泪混着血滴在纸页上:“那您呢?”
“我还有事要做。”扁鹊的目光穿过杂物间的缝隙,落在那栋亮着惨白灯光的主楼,“总得有人把灯关了。”
左克·米兰刚想反驳,就被海伦的音波按住。她看向扁鹊的眼神里有担忧,却更多的是信任:“我们掩护你。我的声波能干扰他们的听觉,左克的感知网可以定位守卫的位置。”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像催命符。扁鹊最后看了眼怀里的青年,将药葫芦塞进他手里——葫芦里装着用艾草和雄黄泡的酒,能驱蛇虫,也能壮胆。
“记住,活下去。”
他拉开杂物间的门,迎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走出去时,医囊里的银针正在月光下闪着冷光。监测仪的异常跳动还在继续,但这一次,扁鹊知道,他要对抗的不是看不见的病菌,而是藏在人性深处的、比瘟疫更可怕的黑暗。
而对抗黑暗的唯一办法,就是做那盏哪怕只有豆大,也敢亮在巷尾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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