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大方，居然订的头等舱。”
上了飞机以后，程又青见是头等舱，颇为意外的看着舒沁。
“飞十多个小时呢，头等舱环境好点，也可以好好休息。”
舒沁笑着说道。
“你应该多笑笑，很美。”
程又青看着舒沁的笑容一时间有些痴了。
“睡觉。”
舒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又青的话，只能回避。
也不知道舒沁是真睡了还是假睡，反正转过头去没有再说话了。
程又青睡了一下午，虽然体力消耗，但也是精神抖擞。
左右打量了周围的乘客，有个中年人倒是让程又青来了兴趣，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周围的人要么在小声说话，要么就是安安静静的睡觉，他却抱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和身边人说话，看这两人的距离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关系，看年纪，是夫妻的可能性很大。
中年男人似乎察觉有人在看他，抬起头，迎着程又青的目光，报以礼貌的微笑。
“先生去德国是？”
程又青也无聊，便打算跟中年男子聊会儿。
“我儿子在德国留学，最近没什么事情，我和我爱人就打算去德国看看他，顺便也看看世界杯。”
男子笑着说道。
“先生好福气。”
程又青笑道。
“小兄弟，你这是去德国旅游吗？”
男子看着程又青身旁在睡觉的舒沁，好奇的问道。
“哦，不是，我们是去工作，倒是羡慕先生可以四处游玩，人生短短数十载，转眼白驹过隙，能够有爱人相陪，千里奔赴，那也是一大幸事。”
程又青文绉绉的说道，总感觉眼前这男子不简单。
“哈哈哈，小兄弟，你小小年纪，能有这般感悟，倒是不像你这个年纪能够说出来的话，我叫王福义，小兄弟贵姓？”
王福义对程又青也来了兴趣。
“程又青，舒美广告资深策划师。”
程又青和王福义握手说道。
“舒美？我好像在那儿听过，对了，甘露的广告策划案是你们做的？”
王福义有些惊讶的看着程又青问道。
“王总听过我们舒美？”
轮到程又青惊讶了。
“甘露总裁刘福旺先生是我多年好友，他和我提过这件事情，说舒美给了他一个惊艳绝伦的策划，他说世界杯之后，甘露必定会一飞冲天，所以我倒是记下来了。”
王福义笑着说道。
“刘总那是抬举我们了，我们再精妙的策划，也需要他们无条件支持才能完成，不能说是我们舒美厉害，同样也是刘总眼光独到。”
程又青笑着说道。
“所以程小兄弟你这次去德国就是为了拍甘露的广告？”
王福义疑惑的问道。
“嗯，确实如此，甘露的广告进入了最后的阶段，王总此行，恐怕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看球赛，看儿子吧。”
程又青笑着问道。
“哈哈，果然瞒不过你，确实，我是做服装生意的，这次我亲自去德国，主要是想沟通一下德国市场。”
王福义笑着说道。
“其实，不知道王总是哪家服的的掌舵人？”
程又青好奇的问道。
“与狼同行，小兄弟可曾听过？”
王福义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与狼同行啊，那我可太听过了，只是贵公司在国内一直做的是中高端市场，据我所知，低端市场像真维斯等一系列产品已经占领了市场，中端市场也几乎是被瓜分，而高端市场却被国外的大品牌给牢牢把持。”
“王总此行难道是想打开国外市场，为你们的企业重新换取生机？”
程又青疑惑的问道。
“没想到小兄弟对服装行业这么了解，倒是出乎我之所料啊。”
王福义有些惊讶的看着程又青说道。
与狼同行也是近百亿级的龙头企业，旗下多个品牌走的都是中高端的路线，和程又青说的一样，高端的卖不掉，中端的竞争又太大，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狼同行已经有些跟不上时代的节奏，若是长久下去，与狼同行也只会消失在这个舞台上，所以这次前往德国，主要是想能不能开拓德国市场。
“做这行的肯定会都有涉猎，不过王总，我倒是不赞同你们走海外路线，要知道，现在的潮流其实就是从海外引进的，我们国内企业所生产出来的衣服，无论质量多好，在国人看来，性价比都是不如国外的奢侈品的。”
“第一档的人穿什么，私人订制，第二档的选择的就是国外最顶尖的奢侈品，第三档的选择就是国外的奢侈品，第四档的人选择的时候往往都是先以国外产品为主，其次才考虑国货。第五档人不会考虑是什么牌子，只会考虑价格。”
“所以王总，你需要的不是渠道，而是一个很好的改革。”
程又青给王福义分析道。
王福义没有回答程又青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程又青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公司在开年分析报告上，提出的战略目标，就是转移市场，像海外进军，可惜反响并不尽如人意，其是陷入这种误区也很正常，现在不管国内还是国外，设计出来的衣服其实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外国的东西，是潮流，国货给人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不信任。
“程小兄弟，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王福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如果是我，我就请一家专业的广告策划公司，。”
程又青闭口不言。
“哈哈哈，看来小兄弟你很有自信，留一个联系方式，若是我此行不顺，他日必定登门拜访。”
王福义对程又青的拿捏倒是并不在意，毕竟人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虽然他也有些意动，但是他也要观望，看看这次甘露的广告，到底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如果真的如刘福旺说的惊艳绝伦，那他也不会舍不得钱，去找舒美谈一次合作。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这是我的名片，等甘露的反响出来了，我们再谈，或许到时候舒美会给王总一个满意的答卷。”
程又青递给王福义自己的名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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