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捂着小心脏挂掉电话，他刚刚好像汇报了了不起的事情，保健品发病和吴卓有关，吴卓恨夏国，利国和另一股势力在搞实验。
惊天大阴谋的味道，老许理了理衣领回头看吴卓，这个间谍至关重要，他必须要看好了。
“华央，你那边情况还好吗？”
“人员情况都控制了，医药部门五人发病，三人死亡，护卫队十二人发病，七人死亡。”
这些是国家人员，她理应告诉国家领导。
这些人都是第一天异变发病的死亡率，华央采取措施后发病人员和普通人民都妥善隔离安排，没有再出现伤亡人数。
领导人微乎其微叹了一声，“华央，辛苦你了，其他人麻烦你多多照顾。”
“你那边研究有新进展吗？”
“目前没有，发病人里除了保健品和医美途径，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导致，现在呈现的研究情况多样，迷惑解决方向。”
两边对话同时沉默，领导人声音低哑，“我们抓了一个间谍，他或许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他在抓捕过程头部受伤，审讯得到的有用线索不多，你有办法吗？”
“我要看到伤才能确定有没有把握。”
领导人欣喜，他们试过各样医疗、审讯仪器都没有明显效果，让华央一试也许可以柳暗花明。
“好，你明天有空吗？我让人去接你。”
“可以，明天来吧。”
早些找到关键问题就能尽早寻到解决方法，华央挂掉电话找人安排她离开后的事情。
“周少，我明天会去国家安全屋，基地交给你了。每天都要叮嘱他们练功，在威胁到生命时让他们尽全力保全自己生命安全。”
“嗯，你也是，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这个给你防身用。”
周千延把手枪塞给华央，“身手再好也不如子弹快，你带着别逞强。”
“对了，你会不会用枪，要不要我教你？”
周千延认真看着华央，他没见华央用过枪，猜想她应该是不知道的，虽然他也是才练没多久，但是基本的操作他还是可以教的。
华央抛了抛手里的枪一笑，“这东西怎么造的我都知道，你说我会不会用呢？”
一句话整懵周千延，小丑竟是他自己。
“谢谢你的好意，枪我收下了，你也注意安全。”
华央拍拍他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把枪别在腰后，半截漆黑枪身裸露，那道轻盈背影说不出的飒爽隽美，见之难忘。
周千延不自主摸上自己的手枪，他和华央的枪在同一个地方有小小的刻字，她的是“源”字，他的是“启”。
一种隐秘的愉悦荡漾心田，周千延抚着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研究室
“小照，这几个方向你和团队最近研究一下，如果有新发现不要犹豫，大胆尝试。”
梁照接过资料，状似不经意问起：“老师这几天有其他的项目？”
“我要出趟门，你和袁专家继续研究，期待你们的好消息。”
梁照点头，“我们会尽力的，你要去很久吗？平时可以联系你吗？”
“时间不确定，应该几天会回来。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尽管找我。”
听到离开时间不长梁照心情略有放松，安静在华央身旁整理数据。
“我听小艾说你找她练匕首？”
华央扫了眼他白大褂里的刀问道。
“是，我想学一些防身技巧。即便在药粉用完的情况下也能有反抗之力。”
华央给基地里的人发了专门对抗怪人的药粉，她实验过怪人发病时除了原始的渴望并没有别的思想，不会借助其他条件伤人，药粉可以控制怪人几分钟，预留出求救逃跑时间。
“哦，挺好，小艾练得不错，会教好你的。”
梁照嘴角微动，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他还以为老师会教他，不过他遇到训练问题应该可以请教的吧。
“小照，会用枪吗？”
“啊？”
华央转了一圈手枪，“这个枪。”
梁照呆呆看着那只动作帅气的手，摇头。
“等我有空了教你，你的手，拿枪更合适。”
白净内敛的脸绽出惊喜，“我等你回来教我。”
“嗯，好好实验，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本来还想把手枪给梁照防身，看来只能先暂存在自己这了。
……
“我没吃药，我没吃，我要活着去新世界。哈哈哈哈，去新世界，喔，我要去新世界。”
“吴卓，药是什么药，新世界是哪里？”
“我给的，药，我给的，哈哈哈，都死掉，可恶的人都死掉。”
审讯室众人一脸难看无语，老许扭头不再询问，“华指导，他就是这个情况，什么都问不出来。”
楚臣安：“治疗和刺激都做过，除了情绪变得稳定，其他效果不大。”
“他做过两次头部手术，都是为了修复头部创伤？”
华央翻看治疗记录，想不到这个间谍是吴卓。
“是，第一次手术是让他恢复记忆，后来因为智力出了问题进行二次手术，医生说目前已经是他最好的情况了。”
而且医生还说不能再手术，不然吴卓就会完全傻掉，他们觉得这样半是疯癫的状态总比痴傻要好。
华央让人把吴卓带到医诊室观察，看完最新的片子和数据，华央已经思考出对策。
她先写出需要的药物和工具，又拿出随行背包里的针灸袋，药物兑积混合，银针浸泡药液中。
“你们把他固定，等我扎完针你们再启动仪器刺激。”
话音落下，华央捏起银针，针尖还存留滴滴药液，没有半刻停留银针扎进后脑一个穴位，吴卓眼皮不禁一颤。
华央动作越来越快，没多久吴卓的脑袋上全是长长短短的针，银针又被扎到后脖，眨眼功夫脖子上也被针占据。
“开始。”
一声毕，华央扎下最后一针，刺激仪器启动，另一边屏幕上吴卓的各项数据随之跳动。
一轮刺激结束，吴卓眼神空洞发虚，过了快十分钟才缓过来。
楚臣安上前一步，盯着吴卓双眼：“保健药你参与了什么？新世界是哪里？”
吴卓慢慢张嘴，“我……”
突然脸色一变，他不停晃动脑袋，嘴里一直喊着疼，“啊！痛！好痛！头好痛啊！”
屏幕上的数据快速变动，医生急忙开口：“病人现在情绪激动，指标极其不稳定。”
华央瞥了眼数据，夹着针往吴卓耳后、额前扎，五针落下，吴卓不再叫唤乱动。
华央说：“再来一轮刺激。”
吴卓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他时而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都不知道。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面前出现两张年轻的脸庞，他记得，楚臣安、华央。
“你居然没死。”
吴卓对上华央的眼，说话的声音是他也意外的沙哑。
楚臣安不用试探就知道现在的吴卓是正常的，他弯腰凑近挡住吴卓的视线，嗓音又冷又沉：
“保健品，你参与了什么？”
吴卓缓慢转回眼珠，“保健品……发作了吗？现在外面是不是一片混乱？”
吴卓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嘴角挂起一个弧度，“我也不知道那个药怎么来的，我只是把夏国人的人体基因图给了他们，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外面那些人发病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像吸血鬼一样抓着人吸血，把人吸成人干？你们说话呀，你们和我说说啊。”
吴卓的表情越开心激动，其他人的脸色便越难看气愤。
：吴卓这个人物有很多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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