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坐拥全球最大的商业银行“高曼”，当时温炳文拆掉了高曼在c国的营业板块。
A国的政策更有利于避税和金融发展，高曼的重心和总部都在A国。
高曼最近有大动作。
顾寒晖宣布高曼将降低借贷利率。
同时，顾寒晖调低了顾氏各行各业的产品的定价，包括但不限于电子产品、金融产品、不动产、化工产品......
这意味着，任何国家都可以在高曼低息借贷，再低价消费。
顾寒晖的让利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只要去高曼借钱，就算是借出来了再存到别的银行里吃利息，都是赚的。
相当于从银行借一百万反手存在余额宝，结果每年还能赚个万把块一样。
借贷当然是有门槛的，但已经足以让整个世界疯狂。
金融市场都在讨论顾寒晖是不是疯了。
顾氏撒币的行为震惊寰宇。
国内国外，大规模的借贷开始了。
无数国家向顾氏敞开怀抱，量身制定了一系列更有利于国内贷款的政策。
尤其是x国，从高曼借来的钱是他们救命的钱。
x国刚经过独立运动，处于新政权漫长的阵痛和经济变革期，国家百废待兴。他们想通过借贷迅速资助工业化、国家武装力量、基础设施建设、改善人民生活。
高曼对x国来说就像是天神降世。
高曼给出自己根本不赚的利率，又给出自己根本不赚的价格。
顾寒晖做慈善来了？
x国领导层一合计——
稳赚不赔！
优势在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c国，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温炳文连夜组织高层们开会。
高层们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懂顾寒晖想干什么。
一群聪明人研究不透顾寒晖的一个想法。
这太可怕了。
符津奕打破大家的想象：“顾寒晖一定有目的，他花出去的钱，从来都要以至少三倍的价格赚回来。”
温炳文的手顿了一下。
至少顾寒晖给颜泠白花好多个亿了......
符津奕继续说：“看似顾寒晖在撒币，但各国在高曼借款，在顾氏消费，顾寒晖绝对不会亏。他这么大的动作，一定有更大的图谋。”
高层们纷纷点头，然后看向温炳文。
温炳文知道顾寒晖一定有阴谋，但他也不得不走流程：“下面来讨论一下政府要不要从高曼借款。”
言氏，颜泠的办公室。
颜泠得到消息也愣住，看不透顾寒晖是什么想法。
颜泠：「统哥，你看懂了吗？」
系统：【嗯......好像懂，又不懂。以前好像哪个世界经历过类似的，我给忘了......】
颜泠：「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乎所有国家都心存疑虑。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在动荡的局势面前、在强大的民意面前，几乎能借款的国家都选择了向高曼借款。
一个人走在路上，地上看见了十万块钱现金，觉得有陷阱，可能不捡。
一群人走在路上，地上看见了有十万块钱现金，你捡不捡？
你捡了，可能有陷阱。
你不捡，别人就会捡。
所有人都这样想。
于是大家达成协议，每个人都捡一点。
这样大家都白得了钱，有风险也共同承担。
钱，就这样被捡起来了。
颜泠回到北湖，温炳文正在等他。
温炳文可以问她公司上的事，颜泠却不能问温炳文政务上的事。
颜泠放下包包，去卧室换上睡衣。
温炳文戴着蓝牙耳机，还在不停的和对面的高层讨论。
看这副架势今晚是睡不了了，颜泠去冲泡咖啡。
一个小时后，温炳文结束了通话，颜泠把温度刚好的咖啡递给他：“多久没睡了？”
“两天前......”温炳文按按鼻根两侧的穴位，“谁也不知道顾寒晖究竟想要干什么......组织里想要贷款的占多数。”
颜泠点头：“很少有人能抵挡高曼给出的诱饵。”
温炳文：“诱饵？”
颜泠：“诱饵。”
温炳文皱眉：“为什么说是诱饵？”
“因为顾寒晖是资本家不是慈善家。”颜泠抿了一口咖啡，“这次贷款潮谁爱借谁借，反正言氏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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