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多。
楼上房间，我给乔雪菲打了电话。
告诉了她，我做了什么。
乔雪菲当然不会被这点事给惊到，只是笑着说：“老公，你真的很棒，不管走到哪里，你都不会让我失望。”
“那么对伍鸿之后有可能的行为，你有什么判断？”
“没什么想法，他够呛掀起风浪。”
“你那边，打算什么时候发动人脉，对奉天大刘下手？”
“今夜。”
通话之后。
我心里更踏实了。
……
翌日清晨。
我还在睡梦中。
手机忽然急躁响起来，接起电话听到了乔雪菲悠然的声音。
“你告诉一朵莲，奉天大刘和他麾下多个骨干，已经被逮捕了。”
“这速度，牛逼。”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夸我，就不要夸。你们在哈尔冰玩几天，然后就回来吧。”
“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
我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走出楼房。
看到一朵莲在院子里站着，我走过去笑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身心俱爽，就好像自己从没有中过毒。佟氏杏林堂，让人刮目相看。”一朵莲说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欣喜。
我不想过多的谈论佟氏杏林堂，于是说：“奉天大刘和他手下很多人，被抓了。”
“这么快？”
“是。”
我笑着，“一朵莲，如今你高枕无忧了，之后你的辉煌将不可言喻。”
“以后，我不会很猖狂，鬼门关走了一圈，我更懂江湖二字了。”
一朵莲抱住了我的胳膊，貌似撒娇，“巨浪，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既然来了，不如多玩几天。这个季节，哈尔冰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我想采蘑菇。”
“好啊，郊外森林里有的是蘑菇，松蘑、榛蘑……”
一朵莲说了十几种蘑菇，我也不知道，曾经自己是否吃过。
“黑木耳呢？”
“有啊。”
一朵莲忽而微眯眼睛，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马九妹走了出来，笑道：“巨浪，你大清早就撩骚，可真是美好的一天。”
“打算去森林采蘑菇，你去吗？”
“今天停留一天，明天就回京城。”
“这么着急？”我笑问。
“这边的事，大概办完了，一朵莲已经脱离了危险。回去以后，还有重要的事呢。”马九妹说着。
吃过早饭。
出了门，逛街，看风景。
我自然会想到南岗区的小翠，但是这次来哈尔冰，我没打算联系小翠。
我也想到了人在京城巨浪公司的叶子，因为，叶子就是哈尔冰人。
中午，吃了铁锅炖大鹅和锅贴。
下午到了一片树林，还真采到了蘑菇。
树林里。
马九妹左手一个大蘑菇，右手一个大蘑菇，嘟着嘴巴跟我合影。
“海潮，你有没有发现我好傻？”
“师姐，我只是发现了你的可爱和才华。”
听到我的回答。
马九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我的好师姐，她又纯又欲。
……
夜里。
我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打算早晨就去机场。
佟振华再次通过望闻问切给一朵莲诊断身体。
说她体内的毒素，已经九成九清除掉了。
之后一个月，每天喝一次中药，然后就能彻底痊愈。
一朵莲自然会言听计从，再次对佟振华表达感激。
我却是问道：“如果之后一个月，一朵莲不喝药，又会是什么样子？”
佟振华有点恼火看着我：“就算之后一朵莲不喝药，也无大碍。残留在体内的那点毒素，可能会让她的寿命缩短半年。本来可以活到99岁那年秋天，结果在99岁那年春天，没了。”
“佟伯，你很严谨。”
这次，我真被佟振华给怼了一下。
佟振华和马九妹走出去之后。
一朵莲的房间，只有我自己。
我点燃一支烟，笑问：“佟振华让你陪他睡觉？”
“是。”
一朵莲释然笑着，“付出就该有回报，这不虚伪。”
“好像真是这样。”
我离开了一朵莲的房间。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间，撇嘴道：“老佟，今晚可别累坏了你。如果一朵莲好起来了，你却不行了……”
凌晨一点多了。
我还在玩电脑。
门开了，马九妹穿着睡裙走了进去。
“就知道你还没睡，早晨的飞机。”
马九妹坐到了我身边，睡裙荡起来的风，让我有点晕。
也许本来就没有风，只是我的心灵感觉到了。
“那就不睡了，吃了早饭直接去坐飞机。我说你舅舅，那是真不要脸，救了一朵莲，就要跟她睡觉。”
“你自己呢？”
“如果只说这方面，我比你舅好多了。有时候，我越是帮了一个人，越是不想去索取。”
我发现，马九妹就不想听我说话，她又欺负我。
清晨。
我走到院子里。
这次看到的不是茫然若失的一朵莲，而是深沉厚重的佟振华。
他微微仰头，手里拿着烟斗。
知道有人走过来了，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佟伯，这次来哈尔冰，你的体验可好，收获如何？”
“还行，不虚此行。”
佟振华朝着我看过来，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我也说不好。
看起来还是原来的面孔，原来的肤色。
可是，健康和爽朗之中，却又像是多了一种可怕的危机。
我开始犹豫，该不该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最后决定，不说。
吃过早饭，去机场的路上。
我接到了蓝敬芸的电话。
“蓝阿姨，什么事？”
“今天回来吗？”
“在路上，等会坐飞机。如果枫叶大酒店那边有什么事，你可以问董芙蓉。”
“很特殊的事，必须你出面解决，希望晚上就能见到你。”
蓝敬芸似乎不想让我多问，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坐上了哈尔冰飞京城的飞机。
中午之前，飞机平稳降落在京城某机场。
佟振华和马九妹，带着随行的保镖去了真武拳馆。
而我，则是跟着前来接机的乔雪菲，去往九棵树别墅区。
车里。
我抚摸着乔雪菲的肚子，笑道：“媳妇，你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
“要等明年呢，保证让你顺利当爹。”
乔雪菲靠在我的肩上，脸上弥漫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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