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舟抬头看向哈沃特问道：“哈沃特，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投资你的发明吗？是太费钱了吗？”
“额…差不多是这样的…”
哈沃特的热情顿时消散了许多，失落的点了点头。
“费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研究以太元素所用到的钛被政府严格把控很难获得，就算得到一点钛那也是含杂质较多的低纯度的钛，完完全全的工业废品，几乎没有使用的价值。”
“钛？”
林尚舟疑惑的看着他，他怎么会提到“钛”这种金属，在他印象里钛这玩意儿不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前后才被使用的吗？（ps：十九世纪就发现了钛，真正大规模使用是在二战之后）
怎么现在就有了这种金属？这才1930年啊。
（会不会和以太元素有关？）
他心里冒出来这样的想法，毕竟这个世界和otl是有大差别的，钛的提早运用可能和那以太元素有关。
“哈沃特，你能给我讲讲以太元素是什么吗？”
林尚舟问道，虽然他认为以太元素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知识领域，但他这么问的时候心里有当初问塞西莉亚魔力部队是什么时一样的尴尬之感。
万一和魔力部队一样属于常识内容那不就尴尬了…
哈沃特一听林尚舟想让自己给他讲以太元素相关的知识瞬间就精神了起来，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当然可以。”
看哈沃特这样林尚舟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以太元素并不是常识方面的知识。
清了清嗓子哈沃特对林尚舟说：“菲里茨先生，以太元素就是我们俗称的魔力，它是一种存在于空气当中的一种元素，随着人们的呼吸被人们吸入体内。”
说着哈沃特站了起来走到小桌子旁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张册子，他把册子递给林尚舟，林尚舟接过册子看着上面的内容，册子上是一幅心脏的构造图。
“所以以太元素和心脏有什么关系？”
林尚舟抬眉疑惑的对哈沃特问道，他把这张册子拿给自己那就说明心脏和以太是有关系的。
“菲里茨先生，您请看这里。”
哈沃特伸出手指着心脏构造图上面的一处似乎有些肿胀起来的位置对他说：“这里叫做以太房，是人的心脏中储存以太元素的地方，而以太也会随着心脏的跳动跟随血液流经全身。”
“啊？”
林尚舟抬头一脸懵逼的看着哈沃特，他心里在质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话，以太房是什么？人的心脏没有这个地方吧？
他高中到大学学的都是文科，他不懂生物，但林尚舟以自己那微薄的生物知识认为人的心脏是没有所谓的“以太房”的。
哈沃特看着震惊的林尚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似是安慰一般的说：“您会惊讶也正常，这对于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人来讲确实十分难以理解。”
“以太元素随着人的呼吸被吸入体内，被吸入的以太元素会储藏在以太房当中，就目前的研究来看以太元素对人体是没有任何危害的，相反的以太元素能增强人的体质。”
林尚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心里在对自己说不能用自己otl的观点来看待这个世界，都有魔力了，那有其他自己想不到的地方也不奇怪。
他细细品味着哈沃特说的话，以太元素能增强人的体质，这种元素又能够被吸入体内，那它和神启是不是有一定的关联，魔力部队的产生是不是也和以太元素有关？
有了疑问林尚舟便立刻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哈沃特，神启和魔力部队是不是和以太元素有关系？”
哈沃特点点头说：“是这样的，菲里茨先生，神启的发生和魔力部队均和以太元素有关。”
“魔力部队所在佩戴特别打造的钛制装备后可以激发体内以太元素的活性，进而使用以太元素，但以太元素和神启间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定论，因为想要研究这方面的话需要研究人的心脏，而这研究心脏是一件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
林尚舟对此产生了疑惑，他记得对人体研究的禁锢不是很早就被解开了吗？研究个心脏为什么会违背人伦道德？
他不解的问：“近代以来对人体的解剖研究不是没有了制约了吗？为什么研究心脏会违背人伦道德呢？”
哈沃特眼神中出现几分厌恶，不过碍于林尚舟在这里，他的话语十分温和。
“并不是研究已死之人的心脏，如果想要研究神启和以太元素之间的关系需要活体实验，也就是研究活人的心脏。”
“嘶…”
听到这话林尚舟倒吸一口凉气，研究活人的心脏，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没什么可怕的，但换个说法呢？这就是活体解剖，而且还是解剖心脏。
虽然对心脏做手术在二十一世纪的otl十分常见，但研究心脏和做手术是不一样的。
“你说得对，这种残忍的实验确实是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
林尚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那种场景根本不能去想像，实在是太残忍了。
哈沃特冷哼一声，嘲讽的说：“呵，不过以太房的发现却是建立在这样残忍的实验之上。”
当然他的嘲讽不是对林尚舟的，而是对科学界的。
（他怎么这么说？）
林尚舟心里一阵疑惑，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意思是有人通过如此残忍不人道的实验发现了以太房的存在？”
“没错。”
哈沃特点点头。
“上个世纪中叶在美国有一位名为弗兰肯斯坦的科学家为了研究以太房的作用，绑架了数十名受试者，在杀死了其中一半以上的受试者后他发现了以太房存在，这样的结果发表之后震惊了整个学术界。”
“他被美国政府以谋杀罪和绑架罪判了死刑，在他发表研究结果的一周后被政府送上了绞刑架，而他本人至死也认为自己无罪，声称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人类的发展。”
“在那之后虽然以太房被学术界接受了，但不管是哪一个国家都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以太元素和神启之间的研究也就此进展缓慢。”
说道最后哈沃特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是在惋惜那些被弗兰肯斯坦所杀害的无辜人还是在讽刺学术界。
林尚舟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让他说科学研究和人伦道德之间到底哪个更重要他会首选人伦道德，但如果违背人伦道德的研究能够造福全人类呢？
他虽不知道具体例子，但他能肯定otl里二十世纪之前肯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不过他不是科研工作者，他只需要坚持自己的本心——一切科学研究需要在不违背人伦道德的情况下开展即可。
叹了一口气后林尚舟打算回归正题，他现在知道以太元素是个什么玩意儿了，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一种元素。
现在一个疑惑解答了，他心里又多出来另一个疑惑：钛和以太元素之间具体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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