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博舟对陈怡说道:“你咋不去休息啊,晚上我们得上场了。”
陈怡说道:“你今天打我那事我越想越气,睡不着。”
博舟瞥了一眼,点了根雪茄说道:“睡不着就别睡,惯的臭毛病。”
陈怡白了博舟一眼,没有说话。
我对博舟说道:“哥,你刚才跟全长乐聊什么了啊?”
博舟说道:“聊**丹的事呗,我劝她不要依赖那玩意儿搞钱,心正才能走稳走远,靠那玩意儿搞钱会把人搞得家破人亡,太损阴德了。”
我说道:“那玩意会反噬吗?”
博舟说道:“不会,这世间任何物件都不会反噬人,反噬人的是因果。”
我点了点头。
博舟说道:“全长乐那妹子人不错,希望她能听我劝吧。”
陈怡说道:“难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间,人一旦知道了成功可以靠外力走捷径时,人就很难再保持初心了。”
博舟耸了耸肩,说道:“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她未来选择走哪条路,那就取决于她自己喽。”
陈怡点了点头。
博舟说道:“睡觉吧,晚上得忙了。”
陈怡起身去了里间。
我和博舟躺在沙发上,我对博舟说了陈怡刚刚教我的那两个法门,博舟说道:“陈怡教的挺好的,你就按她的来吧,有些东西不要深究,毕竟是个玄之又玄的内容,是形而上的东西,深究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我说道:“哥,你真喜欢颜果姐姐吗?”
博舟沉默了一会,说道:“怎么说呢,说喜欢也不是,或许是一种欣赏吧,也或许是我习惯她了吧,我跟她认识的时间很久很久了,久的我都已经忘记在他面前我应该是一个咋样的人。”
我说道:“你才二十岁,你俩认识最多也就十几年,怎么能说久呢。”
博舟沉默了好一会,说道:“我跟她在祖殿足足经历了五个轮回。”
我瞬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道:“什么?”
博舟转了个身,说道:“睡吧,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梦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犹豫了一下,躺在了沙发上,说道:“哥,你是不是经常去祖殿啊?”
博舟说道:“嗯”。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一生我再也不会去祖殿。”
博舟说道:“你此时此刻经历的一切跟祖殿又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这世间是另一个祖殿罢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一切又有谁能说透呢。”
我说道:“也是啊。”
博舟说道:“晚上你回去吧,不要去内市了,等下一次鬼市开门后你再去吧,年纪轻轻还是少接触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接触多了心就不稳了。”
我说道:“哥,内市里有什么啊?”
博舟说道:“内市算是一个虚构的空间吧,里面有很多逃避轮回的存在……(此处内容需要悟)。”
我问道:“你跟陈怡姐姐们在内市做什么工作啊?”
博舟说道:“维护那地界的阵法。”
我问道:“那个空间是阵法构建出来的吗?”
博舟说道:“不是,那种地界在这个世间有很多,有些地界永远被封闭了,有些地界偶尔会开门,我们布阵只是为了防止那地界中的一切影响到这世间。”
我问道:“内市开几天啊?”
博舟说道:“一个晚上。”
我说道:“行吧,那我等会就回去,以后我再去吧。”
博舟说道:“好,回家好好学习去,做好你这个年龄阶段该做的事情。”
我说道:“好。”
……
等我醒来时,发现陈怡和博舟已经离开了,我叫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惠兰,说道:“走吧,我俩回家吧。”
惠兰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不去内市了吗?”
我说道:“不去了。”
惠兰说道:“好,我也不想去,听陈怡姐姐说那内市邪乎的很,有时候能看见已故的亲人。”
我说道:“不说这个了,准备一下吧,洗漱完吃个饭我俩就离开。”
惠兰点了点头。
吃饭时我还是看见肉和软乎乎的面包就恶心,那些老鼠把我整出了心理阴影。
吃过饭,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我和惠兰来到营地找到他大舅准备说说接鬼子小池的事情时,看见他们也在做离开的准备,大舅得知我俩也要离开,说道:“一起走吧。”
我一看见惠兰的大舅,心就不由自主的抽抽,说道:“算了,不麻烦大舅你了,我俩让这里的工作人员送我俩回去吧,我们已经买了送回服务。”
大舅说道:“行吧,你小子要照顾好我家的惠兰啊,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再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我忙说道:“好好好,大舅你老人家就放心吧,即使我的头发掉光了,惠兰也不会掉一根头发的。”
大舅突然阴着脸对惠兰说道:“把你偷拿走的那些东西全部交回来,你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惠兰低着头说道:“好,我这就去给你拿。”说完,拉着我说道:“哥哥,我俩去车里把那雷拿回来给我大舅吧。”
大舅补充道:“不仅是那四颗雷,是全部,包括枪支弹药和GpS。”
我忙说道:“大舅,雷和GpS在我们手里,枪被我哥博舟带到地下后给污染了,据说是交给这里的工作人员消毒去了,等我哥博舟拿出来后我再给你,行吗?”
大舅冷着脸说道:“不行,现在就去找,限你小子半个小时内把所有东西完完整整拿到我面前,少一颗子弹我捏死你。”
我一阵惊恐,拉着惠兰往停车场跑去。
从车里取出雷和GpS后,我找了个工作人员,询问能否联系上博舟,他说联系不上。
最后我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去那个我从地下上来后被带去的办公室。
里面依旧坐着那个身穿迷彩的男人,见我进来,说道:“想明白加入我们团队了?”
我说道:“不是,我是来找我的枪的,我的枪据说是被你们工作人员带去消毒了,我马上要离开了,我希望把我的枪还给我。”
他说道:“等一下,我帮你找。”说完,他拿着对讲机开始联系人。
仅仅不到三分钟,一位工作人员提了个包走进办公室,跟迷彩男子打过招呼后,将包放在我面前,说道:“你点一下里面的东西,看齐不齐全。”
我打开看了一下,两把枪和所有弹夹都在,子弹散落在包底。
我说道:“对,这些就是我的,很齐全。”
工作人员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说道:“如果东西齐全,就签个字吧。”
我接过纸看了一下,里面写的很详细,枪支弹药的编号写的清清楚楚。
我粗略看了一眼,签了字后,工作人员接过转身离开了。
迷彩男子对我说道:“我劝你小子一句,那把崭新的五六冲和所有弹药从哪拿的就放回哪去,那玩意你把握不住,一旦出了事,跟那玩意儿沾边的人都得玩完。”
我点头道:“明白,谢谢啊。”
迷彩男子说道:“那把手枪可以,那玩意不在序列中,你可以玩,但我还是劝你一句啊,能不玩那玩意儿就不要玩,你小子还未成年,大好前程不要坏在那玩意上。”
我说道:“知道了,谢谢老总。”
迷彩男子说道:“好了,回去吧,有缘再见。”
……
等我将包提到大舅面前后,大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起身突然一个耳光甩在惠兰脸上,说道:“这一巴掌是我替你爸和我二弟教育你的,你简直胡闹。”
惠兰捂着脸豆大的泪珠往下流。
大舅转头看着我,说道:“还有一把短的呢?”
我说道:“那把不是你们的。”
他说道:“放屁,拿出来。”
我说道:“不在我身上,在车里。”
他说道:“现在就去取,少一颗子弹我枪毙你。”
我转身向停车场跑去。
在车里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所有弹匣和子弹都带上了,本来想着藏点子弹,但一想惠兰大舅连惠兰都打,我算个屁,于是我将所有子弹都带上了。
我带着手枪和所有子弹回到大舅身边。
他接过东西详细看了一会后,突然一个耳光甩我脸上,顿时我的半边脸全麻了。
他骂道:“小子,这是我替你师父和你爸妈打你的,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咋滴?你小子打算去混黑社会了?”
我忙说道:“没有没有,舅舅,我这次带这些东西完全是为了路上防身,一枪都没开过。”
他将手指头杵在我的头上,说道:“你小子最好老实一点,好好当你的学生,读你的书,我会时刻盯着你,要是胆敢走歪路,我第一个来捏死你。”
我忙说道:“舅舅,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当个好学生的。”
他说道:“记住你的话,老子平生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你滚吧,带着我家的惠兰滚蛋。”
我犹豫了一下,忍着心头的颤抖,说道:“舅舅,那日本人的事情?”
他说的:“这你不用管,到时间我会派人到那位置找他,如果能接到他,有人会联系你的。”
我说道:“好的,谢谢舅舅。”
说完,我拉着惠兰逃也似的离开,惠兰大舅给我的恐惧比张政还强烈,后来很多年里,只要我一见他,说话就会变的不怎么利索。
我和惠兰在一个工作人员处办理离营手续时,我得知营地今早给我退了我这几天在娱乐包厢所有的消费款,不过钱被博舟拿走了。
营地派了三个人一辆车,护送我和惠兰离开。
一路上我开车跟着营地护送我俩的车,每过四个小时就会休息一下,休息过程中营地工作人员非必要时,不会跟我和惠兰说话。
他们先是把我俩护送到**县,我从那家玉石加工店取上了加工好的金蟾,模样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充分利用了玉石原有的造型,那样子怎么看怎么霸气。
据说重量有四十公斤,两个营地工作人员帮我搬上了车。
随后我们在**县休息了一个晚上后,工作人员继续护送我和惠兰,他们会把我俩护送出J省,这是我在办理离营手续时要求的,因为枪被惠兰的大舅没收了,这使得我非常没有安全感,我怕这一路发生什么危险。
离开营地五天后的晚上,我和惠兰被护送到了我省境内,他们的护送工作结束,我在“离营护送单”上签了字后,本想请他们吃个饭答谢一下,但他们以公司规定为由拒绝了。
这三个人虽说这一路跟我交流的很少,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们绝对当过兵,而且还是上过战场的兵,估计跟狗哥们一样,都是国外某集团的佣兵。
我和惠兰找了一家酒店休息,惠兰这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是她大舅的原因,据说我去车里拿手枪时,她的大舅还打了她,直接几个耳光将惠兰打的鼻血飙了一地,到现在惠兰的脸还是肿的。我心里很是心疼惠兰,但心疼归心疼,我不敢骂她的大舅,毕竟舅舅打外甥是天经地义。
后来,等我了解了一些事后,我意识到惠兰当时偷拿那些物件纯粹是作死,得亏惠兰的大舅及时将那些物件还了回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制式武器丢失不亚于天塌了,也就是惠兰的大舅太疼爱惠兰了,只是简简单单几个耳光这事就过去了,要是换做我的外甥敢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我得把他的皮扒了。
我和惠兰从营地出来一个多月后,我遭遇了我此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噩梦,也遇到了我此生又敬重又憎恨的一个人,同时也了解到惠兰偷拿那些物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些事情最后全算我头上了,我为此付出了非常惨的代价。
为了故事脉络清晰,我在这里简单写一下那件事是如何结束的。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三下午,我们学校搞大扫除时,惠兰的二舅身穿绿色制服来学校把我和惠兰接走,先是带我俩好好吃了一顿饭,然后惠兰被送回了我师父家,而我则是被带到了一个在山里面的J营中。
我在那里待了半个月,那半个月跟在渝市看守所的半个月相比,在渝市看守所的日子算是度假。
我在那里先是各种的承认错误和写检讨,我是写了一份又一份检讨,承认了一次又一次错误,光写检讨我就写没了十一根圆珠笔的墨。承认错误期间我流干了眼泪后就差从眼睛里喷血。
后来我被关了十天,三天是在禁闭室度过的,在那个巴掌大小的房间里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面的七天我是在劳动改造中度过的,跟一帮被判了刑的劳改犯从砖窑往外背刚刚烧好的红砖,穿个短裤光着身体披一个泡了水的麻袋冲进砖窑背砖,等从窑里出来时身上的麻袋都已经被烤干了。
我不知道我是靠什么熬过那十五天的……。
关于惠兰的二舅,后文中我还会提一笔,但不会多写,之所以提一笔,是因为我后续生命中有两年多的时间是在他制造的噩梦中度过的,至于那两年多的时间我干什么去了,后文中再写。
好了,故事暂停,还是那句话,本书所有的故事情节都是我胡编乱造的,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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