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的脸,“腾”的一下,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来,
让陆风的后背仿佛被电流击中。
他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发动了摩托。
苏若雪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坐直身体,
双手死死地抓着后座的扶手,再也不敢碰他分毫。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在苏若雪断断续续、声如蚊呐的指引下,粉色的小摩托七拐八拐,
最终停在了一处僻静的院落前。
这里不是什么豪门别墅区,只是一座带着小院的普通民居,
砖墙上甚至还爬着些许斑驳的青苔,充满了岁月的气息。
陆风的目光,却被院门旁的一样东西深深吸引。
门牌之下,从上到下,
整整齐齐地挂着五块“光荣之家”的牌匾。
牌匾的样式、材质、新旧程度各不相同,有的已经漆色剥落,有的还光亮如新,
它们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庭一代又一代人投身军旅、保家卫国的荣耀与奉献。
陆风眼中的那一丝玩味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由衷的敬佩。
院门早已大开。
一位身形硬朗、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站在门前,
身旁簇拥着苏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便是苏若雪的爷爷,警官大学的现任校长,苏长青。
在他的身侧,那位曾在陆风面前恭敬行礼的古武高手,此刻也垂手肃立,神情无比郑重。
他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当看到自家孙女那辆标志性的粉色小摩托突突突地驶来,而骑车的人,
竟是他们翘首以盼的贵客时,苏振国的眉头下意识地微微一皱。
“这……实在有些失礼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请如此高人前来,却连一辆像样的车都没有安排,反而让贵客骑着小女生的摩托车前来,
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苏家怠慢?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苏长青是什么人?
他看了一眼从后座跳下、满脸羞红的孙女,再看看从车上跨下、神情淡然自若的陆风,
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
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化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明白了。
自己的孙女,他最是了解。
从小到大,聪慧过人,识大体,有主见,性格更是说一不二,带着军人的刚毅。
但这丫头骨子里,却藏着一份极深的慕强情结。
寻常的追求者,无论家世多好,长得多帅,
在她眼里都不过尔尔。唯有真正的强者,那种能从气势、能力、心性上全方位碾压她的人,
才能让她那身傲骨软化,让她心甘情愿地收敛起所有锋芒,变得乖巧顺从。
很显然,这个能面不改色地骑着粉色小摩托、坦然接受众人注视的年轻人,
就是那个让她心悦诚服的强者。
这哪里是失礼,这分明是孙女在用她自己的方式,
向这个男人表达一种独一无二的亲近与臣服。
想到这里,苏长青看着陆风的眼神,越发满意了。
与此同时,陆风的徒孙陈镇山,看到这一幕,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露出一抹苦笑。
这位小师爷的行事风格,果然是……不拘一格,出人意表。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快步上前,
在距离陆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深深一躬到底。
“恭迎师爷驾到!”
古武高手陈镇山的实力,在场苏家人心里都有数。
那可是苏家老爷子苏长青都得以礼相待的座上宾,
一手硬功夫出神入化,寻常三五十个个特种兵近不了身。
可就是这样一位高人,此刻竟对着那个骑粉色小摩托的年轻人,
行如此五体投地的大礼,口称“师爷”。
“师爷”这两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每一个苏家人的心上。
原本那些对陆风的实力还存有一丝半点疑虑的苏家亲属,
此刻心中的杂念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深深的震撼与敬畏。
没人敢再质疑。
也无人敢再多看一眼。
所有人都跟在那位古武高手身后,快步迎了上来,齐刷刷地朝陆风躬身。
“恭迎陆先生!”
声音整齐划一,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尊敬。
苏家众人众星捧月般,万分谦让地将陆风请进了苏家大门。
穿过庭院,很快,一行人来到了一间光线柔和的卧室内。
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毫无生气的雕塑无异。
他就是苏若雪的父亲,苏卫国。
看到父亲这副模样,苏若雪刚刚还带着几分喜悦与羞涩的眼眸,
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忍不住地湿润了。
原本还因为贵客临门而欢喜的苏家众人,脸上的笑容也悄然隐去,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而压抑。
苏长青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到陆风面前。
这位戎马一生、身居高位的老人,当着所有子孙的面,郑重其事地,向着陆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犬子的病,就有劳陆先生了。”
他的声音苍老,却带着一丝恳切的颤抖。
旁边,苏若雪的母亲,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妇人,
眼眶通红,双手捧着一个厚厚的红包,恭敬地递到了陆风面前。
陆风看都没看那红包的厚度,只是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捏住,再轻轻一抽。
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被他抽了出来,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说了,出诊费二百,童叟无欺。”
他淡淡地开口,目光扫过旁边泫然欲泣的苏若雪,话锋一转。
“至于其他的费用,昨天……”
“……她已经付过了。”
话音落下,陆风不再多言,迈步走到病床前。
他伸出右手,并起食中二指,指尖在苏卫国眉心处轻轻一点。
“苏家人,退至门外。”
陆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苏家众人虽有不解,但无人敢违逆,立刻鱼贯而出,
只留下苏长青和陈镇山一左一右守在门边,神情肃穆。
陆风深吸一口气,双目微阖。
再睁开时,他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
之前的淡然与随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宛如神只般的漠然与威严。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生死,勘破轮回。
他手腕一翻,一套古朴的乌木针盒出现在掌心。
打开盒盖,十三根长短不一、色泽暗沉的骨针静静躺在其中,一股苍茫、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古秘术,鬼门十三针。”
陆风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在房间内低沉回响,
“一针开鬼门,一针断阎罗。”
话音未落,他动了!
只见他左手掐出一个玄奥的法诀,
右手拈起第一根骨针,口中轻叱:
“第一针,人中穴,开天门!”
那根骨针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刺入苏卫国的人中穴,没入三分,
针尾却诡异地自行高速颤动起来,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仿佛在唤醒沉睡的灵魂。
“第二针,少商穴,通幽路!”
“第三针,隐白穴,锁魂关!”
陆风的身影围绕着病床急速闪动,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
每一声叱喝,都伴随着一根骨针的落下。
他下针的手法诡异绝伦,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金刚捣杵,时而又如灵蛇吐信,根本不似人间针法!
随着一根根骨针落下,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几度,
一股阴冷的寒意凭空而生。
苏卫国那张苍白的脸上,竟开始浮现出一丝丝微弱的黑气,
顺着骨针缓缓溢出,又在空气中消散。
守在门口的苏长青和陈镇山看得目瞪口呆,心神俱骇!
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陆风每落下一针,
自身的气息便会强盛一分,那股威压,
让他们这两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都感到阵阵心悸,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当第十三根骨针“鬼封穴”落下时,陆风猛然停住身形,并指如剑,在苏卫国胸前凌空一划!
“敕!”
一声仿佛蕴含着天地法则的断喝!
那十三根剧烈颤动的骨针,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陷入了绝对的静止。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苏卫国那沉寂了数年的身体,竟猛地一颤,
一口带着腥臭的黑色淤血,从他嘴角喷涌而出!
陆风手腕一招,十三根骨针齐齐飞回针盒,他收起针盒,
那股神只般的气息也随之收敛,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好了。”
他退后一步,神色平淡。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苏长青二人早已被眼前超越认知的一幕震撼得无以复加。
一个躺了这么多年的植物人,被无数名医宣判了“死刑”……就这么,好了?
这哪里是医术,这分明是仙法!是神迹!
站在门口的苏若雪,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小脸因为过度的紧张与激动而一片绯红。
她一双清亮的大眼睛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病床上的父亲,连呼吸都忘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一秒。
两秒。
下一秒——
苏若雪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看到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手指!”
一声压抑着极致激动、几乎破音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死寂。
“爸爸的手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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