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白珍珠的助理韩莎离开公司，现在白珍珠不在，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忙到很晚。
累了一天，她自然要去放松一下。
金碧辉煌。
韩莎在车里就打了电话，呼朋引伴，早已订好包房，一群男男女女，嗨皮起来。
向天歌一路开车跟了过来。
朱缇娜听说向天歌过来，急忙下楼迎接，笑道：“天歌，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我跟踪一个人到这儿的。”
“跟踪？”朱缇娜黛眉一挑，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下去，小声问，“什么人？”
“你认识韩莎吗？”
“宁州地产的韩莎？她是我们这儿的老主顾了。”
“她在哪个包房？”
“她在我们这儿有个专属包房。”
“看看她跟什么人接触。”
朱缇娜笑了笑：“还能有什么人？都是她的几个闺蜜，还有别的场子找来助兴的鸭子。一群职业女性，根本没时间去谈恋爱，现在年纪大了，就连生育都成问题，婚姻市场也不景气。但是又有需求，只能去找有偿服务的男人了。咱们场子又没这种服务，她只能从别的场子去找，这是最简便的。”
都市压力大，男女关系变得异常混乱，因为没有时间谈恋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上，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家庭，只能以快餐的形势解决人类原始的需求。
特别是像韩莎这样的职业女性，好不容易爬到董事长助理的位置，绝对不可能放弃事业回归家庭，就连恋爱也不想谈。
谈爱太费时间，她们只谈性，一夜之后，分道扬镳，这些专业人士，他有绝对的职业操守，在你不需要的时候，绝对不会烦你。
不会吃醋，不会疑神疑鬼，不会打你骂你，只有你要求他们，他们不敢要求你，而且个个身材很好，技术过硬，只要你给得起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向天歌耸了耸眉，说道：“派人盯着他们，看看韩莎今晚哪儿过夜。”
朱缇娜点了点头，立即吩咐下去，让包房的少爷和公主盯着韩莎，接着随着向天歌去了办公室。
向天歌拿出存酒，与朱缇娜小酌一杯。
朱缇娜顺便跟向天歌汇报了一下场子的收益，经过整顿之后，黄色的尺度大为减少，收益虽然有所减少，但总体是挣钱的。
大约到了23点左右，看场的青狮子上来汇报：“向总，朱总，韩莎离开了。”
“开车跟着她。”
“是。”青狮子转身离去。
过了不久，打给朱缇娜，说是韩莎带着一个男人回家，是在雨樱花园小区。
向天歌随即赶去雨樱花园，与青狮子接头，青狮子的车停在雨樱花园4单元的楼下。
“向总，我怕他们认出我，刚才没跟上去，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现在差不多十二点了，大部分人都睡下了，但只有五楼和六楼两个房间的灯还亮着，说道：“在六楼，不知道是在501还是601，我上去看看，你可以先回去了。”
青狮子开车离去。
向天歌看着四周无人，迅速地顺着墙壁的下水管道攀爬上去，一会儿工夫，跳到501的阳台。
窗帘拉起，听见里头还有夫妻争吵的声音传来，女人正在质问丈夫，外头是不是养了小三。
不是韩莎。
向天歌继续到了601的阳台，里头战斗正酣，听得向天歌热血沸腾，窗帘没有拉紧，向天歌从缝隙里朝里望去，确实是韩莎，还有一个一米八多的小鲜肉，一身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两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
白珍珠在医院里唯一接触的人就是韩莎，可见韩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韩莎是个极为重要的人，她在白珍珠心目中的地位非比寻常，向天歌猜想她可能与薛红袖有所联络。
阳台上面晾着一些衣物，向天歌随手扯下一只肉色丝袜，套在脑袋，踹门而入。
沙发之上，一对露水鸳鸯吓得半死。
韩莎惊叫一声，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关键部位，小鲜肉花容失色，差点没被吓痿了，自觉地躲到角落蹲下，再也没有刚才的雄风。
向天歌拿出手机，咔咔就给他们来了两张照片。
“你……你要多少钱？”韩莎战战兢兢地问。
“我不要钱，就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
“薛红袖在哪儿？”
韩莎一愣，奇怪地盯着向天歌，但是对方套着丝袜，她跟向天歌没有交集，因此对他并不熟悉，弱弱地问：“你问这个干嘛？”
“是我问你问题，还是我问你问题？”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
向天歌从她的表情已经猜出，她确实与薛红袖有过接触，否则刚才问她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反问一句“你问这个干嘛”，如果不知道薛红袖，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而是应该出现茫然之色。
“小白脸，你过来。”向天歌朝着小鲜肉招了招手。
小鲜肉冷汗都下来了，哭泣地道：“大哥，我没钱的，你饶了我吧。”
“你们干这一行的会没钱？”
“钱都给女朋友买包了。”
“操，你有女朋友了还出来做，你对得起女朋友吗？”向天歌一记耳光掴了过去。
小鲜肉哭哭啼啼地道：“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都是为了活着，何况我女朋友也不介意，她没钱的时候，偶尔也出去做几次的。”
向天歌哑然无语，这年头节操真的不值钱了，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拿来卖。
“老子不要你钱，就要你一条胳膊。”向天歌说着走上前去，随手就把小鲜肉的胳膊卸了下来。
小鲜肉惨叫一声，左臂已经脱臼，无力地垂了下来。
韩莎面色发白，看着向天歌慢慢逼近，不停地朝后挪动，四处去找手机：“你别过来，否则……否则我报警了。”
向天歌冷笑一声：“你觉得报警来得及吗？警察没赶到之前，我就先杀了你。”
韩莎心如死灰，这儿可是六楼，这家伙随随便便就上来了，可见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他还打听薛红袖，身份就更不寻常了。
“说，薛红袖在哪儿？你不说，我也卸你一条胳膊。”
韩莎看着小鲜肉被卸掉的胳膊，不由吞了一口唾液，性命攸关，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嗫嗫嚅嚅地道：“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我……但我知道怎么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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