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小声说了一句：“如果师兄知道，我又和那个凌九儿讲话了，会不会生气？”
“你你你，”陈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你怎么又和那个妖女搅在一起了。”
“什么叫搅在一起，多难听。”叶灵不服气地瞪他一眼，才有些心虚地小声道：“她那天来找师兄，我告诉她不在，她问师兄去了哪里，我就说了慕师妹的事情了。”
“这也没什么吧，”她蹭了蹭陈虎，“是吧？”
听起来好像确实不算什么大事，陈虎这才放下心来，仍虎着脸道：“以后不要再和那妖女说一句话了，一句也不行！”
叶灵信誓旦旦地点头。
陈虎叹息，怎么觉得不是很可信呢？
——
上古战场内层某处。
江闻秋垂眸看着地上几株幼小的花骨朵，似是出神。
而刹那间，那花骨朵纷纷凝结成冰，从根部炸裂开来。
细碎的脚步声随之而来。
江闻秋脸上神色不变，抬眸淡淡地瞥了来人一眼：“凌小姐，火气这么大可不行啊。”
凌九儿冷哼，“江少主答应了我的事，却没有做到，让我如何不生气。”
江闻秋有些奇怪地觑她一眼，低笑道：“凌小姐，你大概是有什么误会吧，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他习惯性地牵起一个笑容：“你以为靠着那点细微的把柄能威胁我吗？”
“看来凌小姐还是不够了解我江闻秋的为人啊。”
“你！”凌九儿被他这出尔反尔的态度气得发抖，“江少主就不怕我说出去？”
“呵，”江闻秋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轻轻笑出声，“凌小姐，你的脑子实在不及令尊十分之一。”
“你大可以宣扬出去，暗楼的少主杀了妖族所有的精锐。”他微笑，“我不怕，大不了就和妖族开战罢了。”
邪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是暗楼和妖族之间的纠葛，必然也会牵扯到其他的宗门。
更何况，说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凌九儿也不是傻的，大抵是没想到江闻秋这般无赖，寒声道：“好一个暗楼少主，我今天算是见识到江少主的本事了。”
她看了看江闻秋，半是试探，半是讥讽：“江少主莫不是打不过别人，来找我出气？”
江闻秋忽地伸出手，强大的真元破空而出，化成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凌九儿的脖子。
“凌小姐，”他冷冷一笑，“你的话未免太多了。”
等到凌九儿满面通红，呼吸十分困难的时候，他才讥嘲地一甩手，将凌九儿丢到了一旁。
“我告诉你凌九儿，”江闻秋朝她微微一笑，“如果你是因为贺兰蘅的缘故而针对慕迟的话，你可以收手了。”
“因为她，是苏长绝的。”
顿了顿，他又轻笑一声，“不，她是我的。”
凌九儿狠狠咳了几声，本想出声骂他，结果听到他的话，愣了愣，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喜欢她？”
“不，”江闻秋摇头，“我只是向苏长绝证明，多余的情爱，就是他的弱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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