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听振丰说完,王伟利是怎么威胁自己的,当时就不干了,把大腿拍的啪啪响,“妈的,这老b登敢这么威胁咱们!”
“他tmd还以为是咱们是以前呢?”小波说着直接蹦起来了,“丰哥,你等着,今天我非得给他上一课不可!带两人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呢!”
“你给我滚!!”振丰直接骂了一句,“我说你小子怎么老虎倒上树,虎b朝天呢!”
“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呀,他们干死了那么多条子,你这时候去招惹他们?”
“听着,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帮我盯紧了他们。”振丰脸色阴沉,“但是记住了,千万别被发现,宁可放过,也别冒险!”
“还有,不要跟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等我电话!”挂断电话,振丰和刀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惊,一种猎手终于发现猎物踪迹的兴奋。
“丰哥,现在怎么办?”刚子急促地问道。
振丰没有立刻回答,他快速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大脑飞速运转。
小波的发现太关键了!这不仅证实了王伟利的位置,还提供了其同伙的体貌特征和可能的藏身窝点。振丰手里还捏着那部有些发烫的手机,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小波那句充满江湖义气和年少轻狂的“我去找他”。
他太了解小波这种年轻人的心态了,崇拜大哥,渴望证明自己,尤其是在面对王伟利这种昔日传说时,那种把他拉下神坛的冲动尤为强烈。
刚才在电话里,他几乎是吼着才让小波冷静下来,反复强调“看住,别动”四个字。他能想象电话那头小波拍着胸脯保证时,脸上那种混合着兴奋、紧张和跃跃欲试的表情。
“只要在林源县,他们绝对跑不了!”——这话豪气,但也让振丰心里更添了一分隐忧。小波有股子机灵劲,但毕竟年轻,对王伟利这种真正心狠手辣、经验丰富的亡命徒缺乏足够的认知。
他转过身,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接电话时,一帮最核心的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围拢了过来,或站或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脸上,眼神里充满了询问、凝重,以及一丝被压抑着的、即将沸腾的躁动。
刀疤,脸上那道狰狞的旧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丰哥,小波那边…真确定了?王伟利?”
振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确定了,就在林源县大王庄村,带着两个硬茬子。”
“妈的,这老小子还真敢回来!”一个脾气火爆的兄弟啐了一口。
“丰哥,打算怎么办?”刀疤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的眼神锐利,“是咱们自己‘办’,还是…通知方大海那边?”
自己办,三个字,带着一种江湖人处理家务事的决绝和封闭性;而通知方大海,则意味着将这件事完全纳入官方的轨道。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振丰,等待着他的决定。后间的气氛陡然变得肃杀起来,墙角的阴影似乎都加深了几分。
振丰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抬起头,视线仿佛穿透了低矮的天花板,看向了某个遥远的、充满血与火的过去。王伟利,这个名字代表着他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代表着屈从、暴戾。
如今,这把剑不仅回来了,还藏在暗处,随时可能落下,斩断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甚至危及陈阳的布局。新仇旧恨,危机机遇,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胸腔里冲撞。一股混杂着愤怒、证明自我的渴望以及彻底清除隐患的狠劲,猛地冲上了他的头顶。
他深深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房间内所有的氧气和决断都吸入肺中。然后,他狠狠地、毫无花哨地一拳砸在面前的实木桌面上!
“砰!”一声闷响,桌面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四溅,这一拳,仿佛砸碎了所有的犹豫和权衡。
“自己干!”振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戾,“召集弟兄,带上家伙!要火力最猛的!”
“刚子,带人现在去仓库,把那几把喷子和长狗都拿出来!”振丰目光看着窗外,冷静的说道,“记住,子弹要充足,全带上!另外,把那一箱子香瓜也给我带上!”
“这次我要最猛的火力!”说着,振丰狠狠抽了一口烟,“准备三台车,车车加满油!”
“林源县不远,今晚就过去!老子倒要看看,他王伟利现在还有没有当年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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