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啥叫生生妈，姐，管我叫大叔。”
“姐姐，比较亲切。您比较威严。”
“总之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她就是姐姐，您就是大叔。”
“那你的意思，我长得比较吓人。”
“也不是了。”
“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我怕会吓到生生。”
“您跟生生完全没有那种距离感。”
“是吗？”
“好了。早点去睡吧。”
“嗯，您也早点休息。”
等白青走后，吕行看着自己的脸，什么时候成了这样让人可怖的样子。真是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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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新的开始，甜甜，也和其他同事一起熬过了一个夜班，迎接了几个孩子的新生。
“甜甜，下夜班有啥安排？”护士长叫住甜甜。
“没啥安排，回家睡觉。累死了。昨天晚上孩子就跟凑齐似的，扎根出生，我们几个忙了一晚上。”
“听说了。来我给你带了滋补汤，喝了再去睡。”
“谢谢姐。”
“客气啥？我们家那位全靠你搭线，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
“那是姐夫优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能那么说，自从认识了贺总，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每天都精神振奋的。”
“人就是应该跟自己同频的人在一块。”
“是这样的。姐，我喝了你的汤。你中午怎么办？”
“吃食堂。这本来就是给你带的。你说年纪轻轻的，老是这么熬着，再好的皮肤也受不住。”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
“你可别不当回事，现在哪个小姑娘，拿自己的脸不当回事。咱们甜甜这么好，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己这张脸。”
“知道了姐。谢谢你的汤。”
“不客气。”
“顾医生有人找？”
“谁找你？”
“不知道。”
甜甜站起身，护士长，跟着站在她身后张望。
看到海军，“你怎么来了?”
“路过这里，找你有些事。”
“好，我收拾一下，咱们边走边聊。我正好下夜班。”
“好的，我等你。”
“甜甜，这是啥情况，这位警察是不是来的有些勤了？”
“姐，这位是我男朋友。姐，你看你的汤是不是多余了。他眼里可从不关注这些。”
“你说什么？啥时的事？”
“也就是最近。还没正式说。”
“我说呢，帅哥，最近来的比较勤。闹了半天，是来我们这勾搭人来了。”
“不是他勾搭的我，是我勾搭的他。”
“这词不对，那叫追求。”
“我们甜甜厉害啊。有眼光，这小子来时，当时我就觉得挺帅的，但是冷的要命。你是怎么把他拿下的？”
“软硬兼施。”
“不过甜甜，咱们这个行业，你又找了位警察，以后的日子也会很辛苦。”
“姐，我就是一看感觉的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像我们这样的，以后还不知什么情况，先走好当下，再谈以后。”
“说得也对，总之不能委屈自己。他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那就好，享受恋爱。”
“谢谢姐，我先走了。”
“好。”
海军等甜甜出来，俩人一块出了科室。
一路走到医院门口，边走边聊。
“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啥事？”
“没事我就不能接你下班了。我妈让我给你带汤。”
“我刚喝过，谢谢阿姨。”
“我听琦琦说，你昨晚夜班。妈让我给你带汤。我顺路就过来了。正好有些小事找你咨询。”
“这汤你带给小毛他们吧。”
“好，你是不是很累。事不急。我先送你回家。”
“没事，路上说，我还可以。这么多年医学生，不是白熬的。”
“那也得注意休息。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不是你不早说。”
“人累就是有黑眼圈。这不很正常。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以为你看不出来。你心里只有你的案子。”
“怎么可能，你别忘了我也是警察，本来就比别人观察力要好一些。”
“不是，我以为你不在意，一点没捯饬就出来了。”
“收拾啥，你这样挺好的。在我面前不用刻意打扮。你这样我才知道你哪里不好，需要照顾你。”
“我这样，一脸颓废的样子，给人印象多不好。尤其是你。我先前注意你从不刻意关注这些。所以我也没太刻意在你眼前打扮。”
“像你原来一样每次都是御姐打扮，装酷。那些不适合你，我更喜欢这样自然的你，没有修饰，原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马海军，给我留点颜面好不好。”
“好了，我的错，不该说出来。”
“怎么能不说？你们男人有时也真狡猾。”
“不是男人狡猾，是本性。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每次不得仔细看看。”
“话题停止。我这鬼样子，跟漂亮一点不沾光。你找我有啥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白青和你联系过吗？”
“联系过。”
“她跟你说过吕行这个人吗？”
“怎么了，案子不顺利吗？”
“嗯。本来万事俱备，就等他上钩，谁知道他竟然没有出现。”
“白青跟我说过，吕行是个很好的人。她对他有些崇拜。她现在过多也不愿说了。”
“看来这个人很有一套。凡是跟过他的人，对他很信服。我们抓过几个人，提到他，都说他人挺好。一提到违法的事，立马撇清跟他的关系。看来这个人很难对付？”
“也许他本来就很好。”
“你的意思是？”
“装能装到几时，这人也许就是个好人，只是因为一些事，不得已走上了错路。”
“我知道怎么操作了？”
“违法犯罪的不一定是坏人。”
“嗯。你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谢谢。”
“这个送给你。”
“花？谢谢。马海军，你别干些这不合时宜的事。这些不适合你。”
“你也看出来了。妈和琦琦给我安排的。”
“以后不用这样，我喜欢什么会告诉你。”
“我不喜欢这样的花，有时间，咱们可以开车去山里采。那些不知名的野花。一次偶然的邂逅多好。”
“就知道你不按常理出牌。”
“可不，为啥要和别人的人生活的不一样，我就是我，我要活出我自己的精彩。”
“你知道我为啥不开车了？我原来是玩漂移的，有一大堆人那种，我技术还不错。但是就是一件事让我改变了看法。有一次集体出游，碰到了西部的牧民，因为天气恶劣，他们的车被困在路上了。陷在泥潭了。我们从那经过，这些人没有帮忙，一路呼啸走了。只有我留下来，还有一个路过的男青年，开着他那破车，帮他们一次次往外拖车，但是车马力不够，怎么也拉不出来，我伸手就帮了一把。帮他们把车队拉出泥泞，他们一个劲表示感谢，那种欢喜可比漂移爬坡有意思多了。我瞬间觉得这项运动没意义了，开再好的车，这人没劲，也没劲。所以就退了圈卖了车，观察人群中善恶冷暖。”
“是个善良的宝宝。”
“那天你放我鸽子，我看你顺手扶了一下老奶奶。我觉得你那动作特帅。”
“那不应该的。是一个警察最基本的行为，这个社会，乌烟瘴气，搞得有些人，不敢付不敢帮。我个人认为，这些行为到是应该大肆宣扬，就应该放大屏幕滚动播放。善良理应得到全社会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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