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昨天夜里很累，睡得很死，所以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现在家里丢了好大的一块肉，他在和妻子、妹妹说话的同时，也注意着听听邻居们的动静。
虽然白天有些嘈杂，不过离得最近的几家人说话，还是能听清一些的。
何雨柱之所以表情有些变化，是因为他听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之间的对话。
秦：“妈，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大一块肉？”
贾：“你别管，藏好喽。”
秦：“妈，你不会是从……”
贾：“闭嘴吧你。你没本事弄来肉，现在让你吃现成的，你还这么多事儿。”
秦：“……”
贾：“傻柱这个挨千刀的，从来不想着照顾一下我们家。我看他们这回吃什么。我跟你说，傻柱真是一个大傻子，一条好好的猪腿，挂在屋里都长毛了，都是个败家的玩意儿……”
何雨柱听到这番对话，当然知道自己家的肉跑到哪里去了。他心里暗道：
贾张氏，一直以来我可都让着你。你现在学会偷东西了，得，晚上收了你的养老钱，来赔我这块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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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上班，王龙川就来找何雨柱。不为别的，就是想打探一下昨天何雨柱的去向。
何雨柱又不是傻子，哪能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去处，编着借口骗着这孙子。
“我一个厨子，哪敢打听那么多事儿。万一，我是说万一听到不该听的，看见不该看的，我就……”说到这里，何雨柱给出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明白，我明白。不过有机会的时候，还是要问一下的，咱得让李厂长做到心中有数，你说对吧。”王龙川就是一头蠢驴，不光没打探出什么消息，还把李为民的野心暴露出来不少。
“王主任，我们这行吧，跟别的行业不太一样，行规就是让我们不乱打听。不过你说的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何雨柱含糊应付着。
“那就好，你明白就好。那你歇着，我回去了。”
————
何雨柱今天晚上又是加班，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人家基本上都吃过了晚饭。
不过以何雨柱的鼻子，他还是能闻到贾家炖肉的味道。
秦淮茹正撅着腚在水池子边洗着东西，自从她在何家丢人现眼之后，她再也没敢跟何雨柱说过话。今天她看到何雨柱回来，连多看一眼都不太敢，毕竟做贼心虚。
何雨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径直回了自己的家。
“柱子哥，今天我一回来，就闻到贾家吃肉了。不会是他们家的谁偷了咱家的肉了吧。”刘凌赶紧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丈夫。
“除了贾张氏，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
“你都知道了？”刘凌感觉很奇怪。
“其实稍微想一下，也就知道是谁了。这个院里没有别人能干出这么没羞耻的事来。”
“那咱们去找她去。”刘凌放不下。
“咱又没证据，再说了，肉都进了他们家人的肚子，咱说了更是没人信。等着吧，做了坏事的人，会招报应的。”
“可是我不甘心。”
“嗐，全当喂狗了。不甘心，咱也没办法。不过以后咱加上小心就是喽。”
“嗯。”刘凌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她心里也明白，丈夫说的是对的。捉贼要捉赃，现在东西都没有了，说他们是贼，也就没人信了。
深夜，何雨柱以起夜为名，出了自家屋门，几分钟之后，他就回来了。在书房里稍微点了一下自己的进项。
除了一千三百多块钱，还有几张小面值的粮票，别的什么都没有。何雨柱把东西收进空间，暗骂了两句穷鬼，然后继续睡自己的觉。
————
转眼进了六月，轧钢厂刚发工资，院里家正是最高兴的一天。有好多家都买了肉。
每个月的这一天，都是院里人伙食相对来说最好的一天。
吃过晚饭，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话，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就在这时，贾家传来贾张氏的嚎叫声，“我的钱哪？！我的钱都没了！谁拿了我的钱啊，这一下可没法活了……”
一听有热闹，大家立马来了精神，纷纷聚在中院里。
很快贾张氏就开始质问秦淮茹，为什么要偷她的养老钱。
秦淮茹很委屈，自己连婆婆藏钱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儿，又如何能偷。
婆媳二人好一通争执，然后贾张氏彻底泄了气，坐在自家门口的地上，拍着腿不停地哭骂着。
刘海忠被人打搅了听收音机学习，他很不高兴。他来到贾家门口，张嘴就想训斥贾张氏。
“我说他张婶儿，你就别乱骂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我要你管，你算哪根葱。”贾张氏立马回应。
“我是二大爷！院里的事就该我管。”刘海忠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
“你狗屁的二大爷，院里早就没了管事大爷。你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我的钱哪……”贾张氏怼完刘海忠，接着哭她的钱。
刘海忠被骂了个无言以对。
秦淮茹一看事情不小，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去派出所报案。
不大一会儿，秦淮茹带着三名公安来到了院里。
公安按照流程一步步办着案。一直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一点儿头绪。
“头儿，你说怪不怪，这个院里总发生这种事儿，这都是第二起了。上次是后院的许家，也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就把自行车给偷走了。这次……”一名老公安小声地对所长说着。
“是有点奇怪，上次那件案子还没破呢，这次又遇到了怪事儿。”所长表示赞同。
“我看别再是这个院里有鬼吧。我可听人说过，这个院里的风水不好，好多人都怀不上孩子。”
“你胡说个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在哪里。”所长一瞪眼，责怪部下说话不出场合。
……
最后公安只能宽慰了贾张氏几句，表示一定想办法尽快破婶案。然后他们一行三人离开了四合院。
公安说话的声音再小，有那耳尖的也给听了去了。然后大家就乱传着贾家闹鬼的事儿。
夜已深，凉风起，大家聊着鬼，被风一吹，心里一紧，感觉有些害怕，纷纷赶紧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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