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师父的秘方呢？快说啊。”
没听到刘凡出声，柳云月急了，催了起来。
“呃……那个……”
刘凡摸了摸鼻子，“师娘，其实吧师父岁数大了，境界高，体能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吧？”
刘凡肯定不好说师父体能不行，只能旁敲。
“嗯。那老东西体能都是不错。可不知为何就是种不上！怪事！”
柳云月说出实情。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
刘凡恍然大悟，“师娘，既然师父体能没问题。就只是种不上，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什么情形？”柳云月追问。
“您给他查过质量没？我说的是成活率的质量。”刘凡继续试探。
“没有。”柳云月摇摇头，“谁没事去查那个啊。万一被熟人看到了，岂不是丢脸丢大了？儿子，难道你怀疑老东西的成活率不高？”
“咳咳~”
刘凡立刻干咳起来。
这种话师娘柳云月可以说，
但他做徒弟的，可不能直接说了。
“呃……那个师娘啊，要不我们还是谈谈秘方的事吧！”
“也好。乖儿子，你说，为娘记下！”柳云月抓着笔准备开始记录。
“其实嘛，方子很简单。”刘凡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五子衍宗丸！”
“五子衍中丸？一二三四五的五吗？”
“是的！”
“子是儿子的子吧？”
“对！”
“衍是哪个？演戏的演吗？”
“不是的。行字中间三点水！”
“哦，那个字啊。为娘知道了。中就是中央的中。丸就是丸子的丸呗！”
“中不是中央的中，是祖宗的宗！”
“行。为娘知道了。”柳云月记录下来后，仔细的看了一眼，忽然她面色凝重，“五子衍中丸？儿子，你确定没开错秘方吗？”
“没有啊。”刘凡十分肯定，“师娘你不就是想怀上孩子吗？您没问题。师父的体能没问题。那就是那些东西成活率质量不高。”
“正好五子衍宗丸是由枸杞子、菟丝子、覆盆子和醋五味子，盐车前子制成的。吃后能够有效的提升成活率呢！”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师娘您想啊。枸杞子带子吧？”
“嗯。是带子！”
“菟丝子也带子吧？”
“对，也带子！”
“覆盆子是不是带子呢？”
“是带子！”
“醋五味子带不带呢？”
“也带呢！”
“盐车前子是不是还带子呢？”
“没错，确实带呢！”
“您看看，都带子呢。五个子都带上，是什么意思？当然就是多子多福喽！五个子叠加，如果还不能提高成活率，那还带什么子啊？还卖什么丸子啊？早就从市场上退市了不是？”
柳云月：“……”
仔细想想好像挺有道理的。
五子登科啊。
好兆头！
“嗯，有道理。五子登科。确实不错。行，为娘就照你说的去办。下次再聊！”
“好嘞！师娘，别忘记了梦薇她们啊！”
“为娘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再说了，你另外那个媳妇，为娘还没怎么和她聊过呢。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相处相处，处处感情！顺便嘛——”
“顺便什么？”刘凡随口一提。
“问问她是怎么怀上孩子的！”
刘凡：“……”
不带这样的吧？
“好了，不跟你说了。挂了啊！”
“啪嗒~”
电话真的挂了，
刘凡整个人则懵了。
好像不对劲啊。
算了，
师娘要问细节就由她去问吧。
反正秘方是给她了，
师父能不能种成功，就不关他的事了。
接下来，
刘凡又给小姨苏婉宁打了个电话。
说了下夏梦薇们要去东海的事，
再三叮嘱苏婉宁不要让李双儿知道，和柳云月保密，好给李双儿一个惊喜。
苏婉宁拍着胸口答应。
得到承诺后，刘凡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接下来，
他要做的是两件事。
筹备大师伯和鱼云雀的婚礼。
继续安排南下南征南洲的军事计划。
……
北熊帝国，红宫。
“大夏皇朝大长老要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为妻？你确定消息无误？”
熊帝得知后半信半疑。
大长老他是见过的，
八十岁的老家伙了，
老胳膊老腿还有老挂件了，
竟然还要娶十八岁的小姑娘，
开什么玩笑。
“陛下，千真万确啊！”
“真要娶啊？”熊帝摸了摸下巴，“他娶，本帝要不要也娶一个呢？”
侍卫长：“……”
现在开始流行以娶十八岁小姑娘为时尚了吗？
“可以考虑啊！”熊帝又说了句。
侍卫长：“……”
来真的啊？
那自己要不要也效仿一波？
“哦，对了。那个小姑娘是什么来头？”
熊帝想起了什么，继续问。
“暂时没查出来。不过她姓鱼，叫云雀！具体来自哪里，暂时没查出来。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
“凭空冒出来的？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抹除了痕迹。不过你说她姓鱼——”
“嗯。姓鱼！”
“鱼姓吗？”熊帝眯起了双眼，“好像在哪听过。可到底在哪听过呢？本帝怎么忽然间想不起来了呢？怪事啊！”
熊帝揉了揉眉心，使劲儿想，却发现真的想不起来。
可总觉得在哪听过。
越是这样，越让他感到奇怪。
他可是站在这方世界顶端的顶级高手，
即便是天数，他也不放在眼里。
居然也会忘记某些东西，
太不对劲了。
“大帝，您怎么了？”
侍卫长仿佛看出了不对劲，好奇。
“没事。总觉得有些东西在记忆里消失了。不管它了。不管那个小姑娘姓什么。既然是喜事，就送一份大礼过去吧。当然了，顺便查查那个小姑娘的底。以本帝对老万那个老家伙的了解，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卑职明白了。卑职现在就去办！”
“嗯。去吧！”熊帝挥挥手。
很快侍卫长退去不见。
熊帝又皱着眉头想了想，甩了甩头，
“怪事，真是怪事。本帝怎么就忘记了一些东西呢？到底怎么回事？鱼姓，真的好像在哪听说过嘛。怎么就偏偏想不起了呢？”
熊帝越想越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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