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春晚主持人上台，节目开始的时候，和徐言同桌的公子哥们都安静了下来。
有那么点社会精英的样子了。
徐言对春晚没什么兴趣，而且节目也很无聊。
要不是罗冰说了是老首长的安排，徐言才不来春晚。
有这功夫看春晚不如和柳妍玩泡泡浴呢。
徐言和柳妍说着悄悄话，没注意到坐在正中央圆桌的三个老头子正在注意着自己。
居右的五十来岁，一头黑白夹杂的短发看起来很精神，关注军事频道的人都认识他，海军中将张召重。
张召重低声说道：“那小子身边的女人叫柳妍，半年前她爹欠了赌债死了，是那小子给她还的钱，现在明面上是那小子的生活助理。”
有明面上就有私底下，两老者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听不出来。
居中银白大背头的周帆说道：“年轻人年少轻狂一些倒也无妨，守的住底线就是好孩子。”
最后一人是空军中将，叫做林建国，他和徐言没什么交集，此前也不知道徐言的来历。
“这就是那个开发了人工智能和完全潜行的天才科学家，没想到这么年轻。”
周帆笑道：“呵呵，这孩子可是个宝贝，老罗是最舍得的，就是不知道小冰冰震不震的住他。”
别看在座三个都是中老年，他们的思想可不顽固。
从私人角度考虑，徐言的生活作风很有问题，但从国家层面来看，才能到了徐言这种程度，生活作风问题只是细枝末节了。
张召重说道：“老郑也不差，龙珠岛批给他，不就是老郑在背后推动的么。”
林建国看了一眼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张召重，说道：“老张不说说自己？”
张召重喜气洋洋的说道：“哎，我就是喝口汤，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近年来兔子家主攻核动力航母，科学战略局和海军走的很近，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海军先用，林建国看着都眼红。
之前两人还就NERvGear头盔对配给问题针锋相对过。
虚拟实境用在训练上的效果太好了，这让空军中将林建国格外眼红。
都知道每一个优秀的飞行员都是大把钞票烧出来的，没有几千个小时的实飞训练，根本练不出优秀的飞行员。
但有了NERvGear头盔就不一样了，只要录入战斗机的真实数据，在虚拟实境中的飞行训练和实飞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用NERvGear进行前期训练，可以为空军省下巨额的燃料费用，这笔费用不管是用来更新设备，亦或训练更多战士都是极好的。
但头盔产能有限，为数不多的“测试”名额又被张召重抢去了大半，林建国当然开心不起来了。
这次得知张召重托罗冰把徐言叫了过来，林建国就死皮赖脸的跟过来了。
徐言自然是不知道几个大佬对自己的看法，正和几个公子哥聊着虚拟实境，突然就被罗冰拉走了。
见罗冰拖走了徐言，罗炎挤眉弄眼小声说道：“姐夫，和我姐晚上不用回来了，别看我姐凶，女人嘛，到胃了就什么都听了。”
提到这个，徐言可就有话说了，“相胃猛冲可是哥的基本操作！”
徐言明显感觉到罗冰抓着自己的手掌更用力了。
徐言连忙说道：“你弟说的，雨我无瓜啊，你去捏他啊。”
罗冰高冷的看了徐言一眼，说道：“与你无关，刚才在桌上，你一口一个小舅子不是喊的挺溜？”
徐言说道：“逢场作戏嘛，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的嘛。”
“那相位猛冲呢？”
罗冰可分不出胃和位的区别，但她本能的觉得两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徐言看罗冰的表情就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腼腆一笑道：“这事儿我自己说多少有些自卖自夸了，要不你去问一下柳妍？”
罗冰刀子一样的目光从徐言身上扫过，不言不语的拉着徐言走进了男厕所。
徐言没想到罗冰这么大胆，直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么，真大胆，我喜欢。”
“看来我得找人给你好好洗洗脑子了。”
徐言正要反驳，罗冰又说道：“安静一会吧，马上人就来了。”
徐言眼光一闪，就想到了罗冰把自己拖进男厕所的理由，略显古怪的说道：“有必要低调成这样么？”
“主要是不耽误时间。”
罗冰刚说完，张召重就进来了。
看到张召重出现，徐言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了。
“张将军好巧，今天我做东，请您上个厕所不算行贿吧？”
张召重可是人精，哪里听不出徐言是在吐槽自己找了这么个地方见面。
“早就听说你小子毒舌，果然名不虚传。”
张召重朝里走去，见徐言没动，又说道：“走吧，不是说请我上厕所么？”
“真上啊？”
“那还能有假？”
两人隔着一个小便池，各自开始掏家伙，徐言说道：“张将军真性情中人也。”
张召重偷偷扫了徐言一眼，脸色突然一变，说道：“小子不要因为有点特长，就随意玩耍，姑娘们更喜欢坚挺持久的。”
张召重自然不会和徐言说无聊的黄段子，这话里有话，分明就是在提醒徐言。
徐言也感受到了张召重的好意，“各种花活我也是拿手，总有一款是姑娘喜欢的。”
“别的姑娘喜欢什么老头子倒不关心，可老头子家的姑娘喜欢你造的那个梦，可别让我家姑娘等太久了啊。”
“这以前大家闺秀三书六聘，走流程都得大半年呢。”
张召重抖擞了一下身子，上完厕所朝外走去，嘀咕道：“姓林的看上了老头子家的帽子，可是老头子家的帽子也不多啊。”
徐言走慢了一拍，张召重已经离开了男厕所。
罗冰见徐言走出来，然后去洗手台洗手，还说道：“张将军上完厕所都不洗手的么？”
罗冰脸色一变，好家伙，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不要乱说话。”
“张将军洗手了？”
徐言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感叹道：“他可真快！”
罗冰总感觉徐言话里有话。
徐言洗完手，朝外走去，见罗冰还愣着，停下脚步问道：“你在期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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