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让程临川先回去。
程临川以为，他们俩需要独处的时间，就答应了。
临走时，他答应顾家淮：“我夜里过来，睡在这里。”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顾家淮嘟囔了句，却也没反对。
程临川又让盛棠送送他。
盛棠和他一起等电梯。
“棠棠，你多陪陪他。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情会好很多。”程临川道，“你也许没看出来，他真的很在乎你。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是端着。”
盛棠点头：“我会的。”
“还有啊，你别惯着他。”程临川又道，“我老师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小树不修不直溜。
家淮就是欠收拾，你对他严厉点。他敢招惹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来看他，你就揍他！你听我的没错！”
盛棠笑得不行。
亲哥到底还是亲哥。
“好，回头我会揍他的。”盛棠道。
程临川这才点点头。
电梯到了，他没有让盛棠送下楼，让她回到顾家淮的病房。
顾家淮问她：“这么高兴？”
盛棠就把程临川的话，都告诉了他。
顾家淮眼角抽了抽。
他们俩在一起，很少会没话题谈。
下午，盛棠跟他说起了电影宣传，对此顾家淮很有看法，跟她说了不少的经验，以及成功或者失败的案例。
“……电影挺难做的。”顾家淮道，“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开个公司。就挂在我们公司名下，作为子公司。专门负责电影制作。”
电影制作公司，包括了电影前期的筹备、拍摄、剪辑以及后期的宣发和上映。
每个环节，都很容易出错。一旦出错了，一部好的电影，也可能会扑街。
盛棠摇头：“制作电影，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可以一步步来。”顾家淮道，“先从电影的拍摄开始。做好了电影，卖给大的宣发公司，等着分账。”
“我又不是导演，又没制片能力。”盛棠说，“这个言之过早。你想要开制片公司，自己开就是了，干嘛突然要我来做？”
“咱们俩在一起，我既没有送你豪宅豪车，也没有送你珠宝。将来分手了，你得到什么了？
所以，我想着等时机成熟了，送你一家公司，挂在广鸿传媒下面。将来分手了，我就把我持有的股份送给你。那是你自己的。”顾家淮道。
盛棠：“……”
她不免笑了起来。
在她看来，顾家淮已经给了她很多。
要不是他投资的那五百万，盛棠就没有《登高之路》。
没有这部电影打底，盛棠的演技也不会受到重视，更别说接到郑唯唯的邀请了。
他为她的事业打下了基础。
“你还真是情圣啊。”她打趣他，然后转移了话题，“要吃苹果吗？”
“不想吃。”
“我想吃，分一半给你。”盛棠站起身，去削苹果了。
顾家淮不太爱吃苹果。
然而，今天的这个苹果，却是又甜又脆，他吃了半个，意犹未尽。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盛棠弄一个电影制作的子公司。
这样，盛棠的片酬走子公司的账目，一来可以少分一些给广鸿传媒，二来可以合法避税。
她要是再有几部佳作，一年能省下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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