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零的传音，千荞眉头微皱，想到齐叔的反常，便对零传音道：“齐叔与南宫煊有什么关系吗？”
“似乎平日里并无太多交集。”
南宫正黎对千荞说那些话时，零也在场，再加上千荞将自己注意到的一些疑点都告诉了他，所以这次出去，他着重探查了与齐刃有关的消息。
但很可惜，这些佣人对于这件事了解得并不多。
“还真的是越了解，疑点就越多啊。”
此是两人已经进了千荞之前曾经居住过的那间像极了病房的公寓。
因为这里并不像羡水阁那边有高级的除尘阵法，所以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零见此主动用除尘术将房间打扫了一遍。
作为犒劳，千荞特意给零沏了一壶灵茶。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设了隔音结界后，他们也就不用再像之前那样传音了。
“还有一点。”
接过千荞递来的灵茶，零主动开口道。
“什么？”
“林嘉和聂磊遇袭一事，似乎与杜威家族有关。”
“这也是你从佣人那边听到的？”
千荞凝眉看向零，这种极为机密的事情，按理说佣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才对。
她才刚这样想，便听到对方说，“这是我路过聂磊房间，偷听到的。”
好吧，算你厉害。
千荞无语地看了零一眼，也幸亏他的修为比聂磊高，不然偷听被抓，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这件事她也觉得杜威家族有嫌疑，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诺克提斯·杜威的邀约了。
想到此处，千荞转头对零吩咐道：“让明部送套礼服过来，在你去探查消息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诺克提斯的邀请。”
“主子稍等。”
零说完这句便起身去了外面，千荞知道他这是去外面给玉影那边发消息了。
说起来零好像每次在给玉影那边发消息时，都会刻意避开她。
千荞先前并未在意这些，但今日心血来潮，她突然很想去偷听一下。
这样想了，她也就这样做了，只是等她听到内容后却后悔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奇心害死猫。
在这一刻，千荞充分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零回来时就见自家主子蹲在角落里“面壁思过”。
“主子？”
零小心地唤了一声。
“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只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
千荞头也不回地这般说道。
“？？？”
等零带着满头的问号离开房间后，千荞继续瞪着墙壁发呆，先前偷听到的那句话犹在耳边回荡。
“明壹，给主子做一套礼服，三围是…”
三围这种东西，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注意过，天知道零是从哪里弄来的数据。
千荞起先还抱着对方只是随口胡诌的想法，然而这个想法在试穿了明部送来的礼服后，却不攻自破了。
礼服很合身，合身到就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礼服，只不过尺寸什么的，全都是零单方面告诉明壹的。
回想起当初和赫曼参加过的那两场舞会，因为不知道她的尺寸，所以对方送来的都是可以自由调整尺寸的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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