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跟你爸爸一样，尽会哄老人家开心，只要是老人家的东西好像就有历史价值一样。”
“那是，再怎么说您也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嘛，当时可是万里挑一的人才，您的笔记当然有珍贵价值啊。”
“象州温泉开发后，采用热循环模式将对外开放温泉恒定在舒适温度，没人再研究那里的水温变化了，毫无价值了。”
龙美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扶着奶奶走进大厅，他扶奶奶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谁说没有价值，那是您的笔记，如果能弄清楚温泉变温的原因，那可是珍贵的资料，促进地热发展。”
“小美啊，你如果对地热或温泉感兴趣，奶奶把笔记送给你好了。你就是会哄奶奶开心。”
说完，老人家从桌边扶着桌子起身，走去她的房间。
不一会，她拿着几本书出来，放到桌面，龙美闻到旧书的陈旧味道。奶奶把书摊开，一本是暗黄色的《易经》，龙美猜想出版的时候应该是金色的，岁月在它上面留下了痕迹，所以现在才是暗黄色。
“这本是你爷爷反复读的《道德经》，这本笔记本是温泉水温变化记录。”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来，奶奶喝水。”龙美让奶奶喝了两口水，把杯子放到桌面后，给奶奶揉揉肩膀，然后按按背。
“小美啊，奶奶不用你揉这按那的，奶奶还不老，只希望你有空了多回家看看奶奶就好。”
龙美帮奶奶揉肩膀，奶奶的肩膀没啥肉，骨头突出的手感比较僵硬，他不由得将按揉的力度变小。
“奶奶啊，要是我能让你变年轻就好了。”
“你的心意我懂，刚才还说我是万里挑一的人才，我可是读过书的，你要骗奶奶开心吗？”
龙美停了一下，把嘴凑到奶奶耳朵边。“奶奶您是六十年代末的地热人才，您写的批评修建三门峡水电站的文章现在得到各界的认可。”
说完，龙美坐到奶奶面前，拿起老人家的手，给她揉双手的手指。他边揉边说。
“提到我国最失败的水利工程，人们才想起您的文章。泥沙淤积、生态破坏、发电未达预期。随着社会发展，人们越来越重视生态问题和动物保护，水电工程对生物多样性造成毁灭性打击。”
“唉，我们当时可是被苏国逼的，压力大。”奶奶长长的叹息一声。
陪奶奶吃过晚饭，安顿她老人家休息后，龙美打开奶奶给他的笔记和爷爷的书。
经过几十年的时间洗礼，几本书散发着浓浓的陈旧味，龙美不得不打开电风扇，让电风扇吹去那所谓的“书香”味。
翻开爷爷的《易经》，在八卦衍生六十四卦这一页，上面标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书页最上面是爷爷龙一手写的：阳爻对应二进制数字1，阴爻对应二进制数字0。
在这一页的八卦中，每一卦对应着一个二进制数字，第一个符号“?”乾卦旁边标注数字111，“?”坤卦旁边的数字是000。其它的卦象里阳爻对应数字1，阴爻对应数字0。
在这些数字对应中，不时还在数字旁边出现“者”字，还有“临”字。
龙美数了一下，数字旁边一共出现了五个汉字，另外三个字分别是“前”、“兵”和“斗”字。
这些二进制数字对应易经八卦也在情理，不过龙美看不懂对应之后的意义。而爷爷也没写明白，旁边备注几个汉字也看不出和数字或者卦象的联系。
龙美合上陈旧的《易经》，他翻开奶奶的笔记“热水村花池温泉温度变化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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