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另一个实验
李巧云走了，实验室就剩林霄和陈近南两个人。
陈近南在那边查看实验数据。
林霄在查看职业技能。
购买了“光铠”和“强化吸收”，后续的技能也就可以查看了。
每个技能后面，都有分支。
“光铠”后面，是“铠甲强化”和“铠甲制作”。
“强化吸收”后面，是“呼吸强化”和“虹吸之手”。
林霄没有看技能说明，而是先看了下售价。
“铠甲强化”和“呼吸强化”要便宜一些，只要400.
“虹吸之手”贵一些，要500。
“铠甲制作”更贵，要600。
他看了下自己的账户余额。
默默地关掉了技能树。
看了，买不起，不如不看。
他走到陈列架旁，看着上面的变异器官。
器官各种各样，有眼睛，有内脏，有肢体，甚至还有不知名的骨骼。
林霄在眼睛前面停住了。
整个屋子，差不多二十多个变异器官，只有这个眼睛，对他的吸引力最强。
“陈医生，这些器官都是哪来的啊？”
经过这几次购买技能，他也搞明白了。
技能的价格，是呈指数增长的。
后续购买费用，可能会成千上万。
光靠实验室这点材料，都给他，也买不上几个。
要想长期发展，他得知道进货渠道。
“有一部分，是从东南联会买的，不过现在外面有怪物动乱，和东南联会的商路已经断了，现在已经买不到了。”陈近南说道。
“另外那一部分呢？”林霄追问。
“是探险队收集的，因为同样的原因，现在探险队已经不出去了。”陈近南头也不抬。
“也就是说，柜子上这些货，用完就没有了呗？”
林霄拿下一个罐子，试图打开。
“我发现你总关心一些不该关心的。”
陈近南终于抬起头，正看见林霄在那开罐子。
“你干什么呢？”
他赶紧跑过来，一把抢过罐子，放回原位。
“我想打开看看！”林霄装作无辜的样子。
“变异器官是不能随便打开的。”陈近南把罐子摆正，指着里面的眼睛，“你看看，它是活的。”
林霄顺着对方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眼睛动了一下。
他不以为然，“活着怎么了？它还能把我吃了？”
陈近南沉默一会儿，小声说道：
“在我之前，医生还有一个助手。”
“就跟伱一样，不信邪。”
“然后助手就变成了我。”
林霄不说话了。
他听出了陈近南话里的意思。
这些变异器官，真的可以吃人。
他想起好友的断手。
如果没有太阳锻体术在身，也许他早就死了。
眼睛很香，吃了肯定大补。
可吃东西这种事情，不好说谁是被吃的一方。
没准这眼睛是菠萝，那他就亏大发了。
想起好友的事情，他开口问道：“陈医生，咱们实验室，有过实验体外逃吗？”
陈近南摇了摇头，“没有。”
他指着昏迷的三号实验体，“你看他们的样子，智力都剩不了多少，怎么往出逃？”
“而且，留在这里，还有恢复正常的希望。”
“要是出去了，那就只能等死！”
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怎么？怕了？想跑？”
发现林霄想跑，陈近南没有警惕，反而感到一种畅快。
这才是正常的实验体！
这才是他熟悉的味道！
没等他高兴多久，就看到林霄摇头。
“实验室比外面强多了，有饭有水，还有柔软的床。”
“你和‘医生’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我怎么会想跑呢？”
陈近南的脸垮了下来。
“那你问外逃的事情干嘛？”
“陈医生，我在外面是搬尸的，有一些尸体，器官很不正常，所以问问，是不是从咱们实验室逃出来的。”
“不是！”
“真的不是？”
“我骗你干什么？”
经过反复试探，确认陈近南没有撒谎后，林霄换了个思路。
“陈医生，聚集地里，就咱们一个实验区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陈近南拒绝回答。
“那什么是我该关心的？”林霄指着陈列架，“要不你把那个罐子打开，让我玩玩里面的眼睛。”
“眼睛不行，那个心脏也可以！”
“心脏不行，手指我也接受！”
陈近南被折磨得不行，掏出手枪指着林霄。
“我最后回答你一个问题，然后你就给我闭嘴。”
林霄连连点头。
陈近南收起手枪，缓缓说道：
“聚集地的实验项目，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但我知道，咱们的项目，是最早的。”
“‘医生’很保守，她会根据辐射数值来规划植入手术。”
“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实验体的存活率更高。”
“当然，坏处也很明显，咱们的实验进度很慢。”
“评议会对此非常不满。”
“我听说，在半年前，首领批准了一个更加激进的项目。”
说到这，他住了嘴。
林霄忍不住追问：“之后呢？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我也是听说的。”陈近南没好气道，“行了，问题我也解答了，你安静地待会吧！”
俩人有言在先，林霄不好再开口。
他走到三号实验体旁边，仔细观察着。
他想要看看，被自己吸收过的人，会变成什么样。
与刚才不同，现在的三号实验体，很安静。
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脏跳动声，甚至连表面的皮肤，都有点凉。
等等！
不会是死了吧？
林霄看向陈近南，开口道：“陈医生……”
“我不是说过吗？安静一会儿！”陈近南打断道。
林霄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
死了是吧，正好试试“光愈”的效果。
10点生命值支付出去。
一抹微光在面前浮现。
他控制光芒，缓缓融入到三号实验体的身体。
等了一会儿，看实验体没有反应。
他又刷了一发光愈。
仍旧没反应。
再刷！
一连三发光愈下去，实验体终于开始呼吸。
不光开始呼吸，甚至还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林霄，用一种十份懵懂的语气说道：
“爸爸！”
嗯？
林霄懵了！
这实验室在搞什么东西？
背着他生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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