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烫着火锅，惬意十足。
这时崔爱玲的手机响了，崔爱玲接起来，好像在说工作上的事。
电话里说了什么，崔爱玲说：“行，我知道了，我在外面吃饭，一会儿回公司了处理。”
费墨顺嘴问道：“什么事？”
崔爱玲淡淡地说：“没什么，刚刚资金部的手下给我来电话，说公司有两个女客户在闹事。好像是资质不够批不了款。”
费墨说：“资质不够是她们自己的问题，怎么可能找公司闹？”
崔爱玲也很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很多人自己借了网贷，或者信用卡逾期，导致征信和大数据坏了，而贷不了款，但他们都以为是我们公司在恶意刁难他们。就凭他们的资质，去银行一分钱也贷不出来的。”
费墨说：“行，那吃完饭我也回公司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崔爱玲说：“好，费总。”
吃饱喝足，崔爱玲对费墨说：“费总，吃好没？”
费墨点点头：“可以了。走？”
崔爱玲起身准备买单：“服务员，买单！”
费墨心想第一次吃饭，怎么能让崔爱玲买单，于是也对服务员说：“我来买！”
崔爱玲说：“别，费总，您是我老板，这顿饭怎么也应该我来买！”
费墨心想也就一顿火锅而已，也不好在这火锅店跟崔爱玲争，有损颜面，只好说：“那行吧，下次我请你。”
崔爱玲点点头。
服务员把账单拿过来，崔爱玲买好单，费墨和崔爱玲肩并肩从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费墨不经意地说：“在这国际金融中心，买一层写字楼大概多少钱？”
崔爱玲十分惊讶：“费总，买一层？”
费墨点点头：“对啊，你了不了解行情？”
崔爱玲倒吸一口凉气：“这国际金融中心寸土寸金，在这里别说买一层，就是买一间，恐怕也要上千万了吧？”
费墨坐进兰博基尼，说：“我就是有这个打算，以后把高丽金服开到国际金融中心来。”
崔爱玲也坐进车里，说：“简直不敢想象！这里的金融公司，规模都在我们好几十倍以上！”
费墨说：“有什么不敢想象？事在人为，我们一定会做大做强的！”
崔爱玲一脸崇拜地点点头：“我相信，在费总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腾飞的！”
费墨按下兰博基尼的启动键，飞快地驶出国际金融中心的停车场，向新阳金融大厦驶去。
二十多分钟以后，费墨和崔爱玲停好车，坐电梯到新阳金融大厦22楼的高丽金服。
电梯门刚打开，费墨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前台小姐见费墨和崔爱玲回来了，连忙过来说：“费总，崔经理！里面有两个女客户在闹事！”
费墨问：“她们什么情况？”
前台小姐说：“这两个女生好像是贷款做整容的，好像整容公司都谈好了，但是去楼上的鼎盛金服贷款，没有谈下来，又到我们这来贷，但是她们俩的资质确实太差，负债太高，还全是网贷，所以我们这里也贷不下来，这下她们俩就大发脾气，说要见我们领导。”
费墨和崔爱玲向办公区走去，只听一个女生说：“凭什么不给我批款？二十万，你们都不批？等老娘整了容，钓到金龟婿，别说二十万，就是两百万我也瞧不起！”
另一个女生也说：“什么破公司？二十万都不给批！我们急用这笔钱！”
费墨见这两个女生一个穿着超短裙，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还都戴着口罩，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回忆了半天，才想起这不就是上午在电梯里，说费墨是没钱还来贷款装逼的屌丝的那两个女生么？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两个女生居然最终找到费墨的公司来贷款？
费墨说：“小姐，先不要着急，我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跟我说吧。”
两个女生一听公司的老板来了，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转过来，可一看到这位自称是公司老板的人，竟然是上午在电梯里被奚落的那个人，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
穿超短裙的女生慌张地说：“是…是你？”
费墨说：“有什么问题吗？”
穿牛仔裤的女生说：“我们还以为你也是来贷款的屌丝…对…对不起啊，上午在电梯里，我们不是故意的。”
费墨从来都不是一个与女生计较的人，于是大大方方地说：“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崔经理，你也一起。”
说完费墨目不斜视，走进了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崔爱玲带着这两个女生也走了进来。
费墨半躺在宽大的老板椅里面，说：“坐。”
崔爱玲和这两位来贷款的女生坐在费墨对面。
费墨盯着穿超短裙的女生说：“说吧，你们什么情况。”
那种居高临下的样子真的无比帅气。
穿超短裙的女生怯怯懦懦地说：“说，说什么…什么？”
崔爱玲说：“女士，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费总，你有什么需求，跟费总说！”
女生说：“好…好的。费总，我叫何艳艳，是财经大学大三的学生，想贷二十万块钱。”
费墨说：“大三的学生，贷款做什么？”
何艳艳说：“整容。”
何艳艳又指着旁边的女生说：“她叫刘甜，是我同学，我们俩都是贷款整容。”
费墨哭笑不得，说：“整容？贷款去整容？”
何艳艳说：“是的呀，费总。像我们这种出身于小县城或者农村的女生，没有丰厚的家境，没有过人的背景，怎么在这大城市立足啊？你说好好学习？那是哄鬼的。只有整容变漂亮，找到有钱人，那才算出头了！”
费墨冷冷地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是学生，没有收入来源，贷了款拿什么还？”
何艳艳一副大义凌然的态度：“拿我们的青春！”
刘甜也说：“是啊，没错，等我们整了容，找到有钱的男人，这二十万不就还上了嘛！”
费墨说：“两位，如果你们贷款去整容，不好意思，本公司确实没办法为你们提供服务。”
何艳艳说：“你…你们不能歧视客户！”
费墨对崔爱玲说：“把这两位的征信报告拿过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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