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国际直播间内，外国的网友们也在讨论怀亚特·诚对冯总问题的回应。一名热心的网友更是为国际友人们科普猪窝游戏！
“猪窝游戏是华夏的一家游戏公司，以“pAY to wIN”与“强制上班”而臭名昭着，他们旗下的《梦话西游》，一件装备的售价，甚至可以超过一百万美刀！”
“哦！上帝啊！一百万美刀！多么可怕的数字！”
“该死的！玻璃渣为什么要找这样一家公司合作，他们想彻底榨干我们的钱包吗？”
“现在的玻璃渣已经不是过去的玻璃渣了，现在的玻璃渣完全就是鲍比·考叽克的圈钱工具！”
“这样的游戏，根本就不是游戏，我们必须抵制！”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
而一切正如冯启明所料想的那样。
这场嘉年华彻底成了玻璃渣的滑铁卢。
很快《暗黑大作战：不朽》的宣传视频，在油管上只获得几千个赞，却得到了几十万的踩。
而「你们没有手机」吗？更是成为年度热梗，被海内外的玩家剪辑挖苦。
然而，资本市场上的反应更为激烈，静盲玻璃渣的股票跳空下挫，从开盘接近26美元一线，直接下挫至23美元，下挫幅度超过10％。
翌日，冯启明则乘坐阿联酋航空A380的头等舱返回了帝都。
冯启明不仅在这架飞机上享用了不亚于米其林餐厅的飞机餐，更是在万米高空上洗了热水澡睡了一觉，精神饱满地返回了帝都。
当晚，燧人网络便发布了新游《崩坏方舟》的预告视频。随后，这款新游的预告视频便直接冲上了热搜，引发了玩家们的热议。
“靠！怪不得冯总要亲自上阵打探消息，原来是给自家新游铺路啊！”
“玩家公会可以自由在地图修建城堡要塞！我靠！这才是真正的《暗黑破坏神：世界2》啊！”
“真正的《暗黑破坏神：世界2》在这里！”
“原本，冯总兜里揣了张2有点心虚，生怕玻璃渣手里是张王炸，可万万没想到，玻璃渣手里别说是王炸了就是两张4。”
“多端互通、超大开放世界、无剧情、无任务、自由pK、万人国战、自由交易……你这确定是燧人网络能做出来的游戏？”
“燧人网络这是彻底放弃那些傻缺剧情了吗？我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各种游戏就开始搞这么多又臭又长如同老太太裹脚布般的剧情，也不知道哪些傻缺那么喜欢在游戏里看剧情，你们那么爱看剧情，怎么不在斗地主里添加剧情呢？”
“上面的，我看你是棒子的泡菜游戏玩傻了！”
“话说，为什么我总有种……这游戏会很坑钱的感觉？”
“很简单啊，因为这《崩坏方舟》有着几乎所有网页氪金游戏的核心玩法啊！如果不是燧人网络制作的，这时候我们就该捂紧自己的钱包走人了！”
而很快，《崩坏方舟》的宣传视频，也迅速引起海外玩家们的热议。
不少海外玩家纷纷夸赞，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暗黑》新作，玻璃渣实在是太拉胯了……
甚至不少海外玩家选择了报复性地为《崩坏方舟》吹鼓。
而随着《崩坏方舟》在海外取得的热度，资本市场对于玻璃渣的前景再次悲观起来。
随后，静盲玻璃渣的股票继续下挫，维持在了22美刀附近。
然而，这还是燧人网络的几个皮包公司，正在源源不断吸筹结果。
说实话，冯启明对于玻璃渣股票如此受到重挫还是感到惊异的。
毕竟，这个世界玻璃渣这些年的作品，例如《泰坦》《魔兽争霸3（重制版）》《符文传说：暗黑英雄传》一直受到燧人网络的竞争。
所以，玻璃渣的收入占比远远低于前世，只占有14％。
然而，以目前“静盲玻璃渣”股价的这种跌法，已经差不多将“玻璃渣”部分跌光了。
……
11月13日，星期五，燧人网络总裁办公室内。
此刻，林助理正在向冯启明汇报关于静盲玻璃渣的消息。
“最近一周，我们在香江的数十家皮包公司，总计购入了静盲玻璃渣大约3000万股，大约4％，平均成本大概在每股23美刀，总计花费7亿美刀。”
听到这里，冯启明有些瞠目结舌。
看着已经飙升至27美元的股价，随后追问道：
“你们在股票市场上买了这么多？还能平局23美刀？”
说实话，冯启明以为静盲玻璃渣现在股价暴增，就是因为他们疯狂吃货导致的。
听到这里，林助理则摇了摇头。
“冯总，这当然不可能直接在二级市场上直接购买的！这里面大部分是一些公司或投资机构质押出去的股份，由于本次嘉年华导致的突然闪崩，银行为了止损而进行了强制平仓……”
“好吧…我知道了！”
随后，林助理将一份文件双手呈递给了冯启明。
“冯总，这是静盲玻璃渣的最新公开的财报，原文与翻译稿都在这里，重要的部分我已经做了标注。”
冯启明接过林助理递来的财报，随后仔细阅读起来。
但很快，冯启明的目光便落在了被重点标注的段落。
……
“目前，我们与第三方签订了许可协议，涵盖了玻璃渣在华夏出版的几款游戏。这些协议在2015年为静盲玻璃渣贡献了约3％的合并净收入，将于2016年1月到期。”
“我们正在讨论延长这些协议的问题，但可能无法达成双方都满意的协议。我们继续看到我们在华夏业务的长期增长机会。”
……
文章中的“第三方”与“3％”被林助理画了一个大圈，看到这里冯启明几乎要笑出声来。
好家伙，猪窝这是连名字都不配出现在静盲玻璃渣的财报上吗？
真是卑微啊！
至于这个3％嘛……
则明显就是一个文字游戏。
简单来说，猪窝代理的仅仅是玻璃渣的游戏，并没有代理静盲的《使命召唤》——这是鹅城的。
收入虽然仅占静盲玻璃渣整个公司营收的3％。
但要知道，目前玻璃渣的营收，却仅占静盲玻璃渣的14％。
也就是说实际上，猪窝的这部分收入，实际上占玻璃渣收入的21％。
“看来这次猪窝与玻璃渣之间的代理，肯定是要谈崩的！”
冯启明将文件放在一旁，随后看向林助理。
“还有什么事吗？”
“确实还有一件事！”林助理有些惆怅，“这件事……说事好事……也是好事，说事坏事……也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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