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羽听得一脸懵，“不是你老人家让我进来的吗？
还有…您刚苏醒…
那告诉我要进来的是谁？”
玄老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就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自然知道这地方不对劲，说不定有进无出，如果不是那道神秘的意念，他才不会进来呢！
结果现在一看，玄老好像是才苏醒，而且就在他即将被抹杀的一瞬间，才及时苏醒了过来。
这样的话，那那道神秘的意念是谁？
“我告诉你的？”
破败小塔内，玄老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随即看向小塔内壁，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蠢货，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我让你进来，你就进来？
我让你去找碎片，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我这不是正在找嘛。”
秦羽尴尬的笑了笑，有些底气不足的解释道。
实在是在玄老没苏醒前，他把这里都转了个遍，压根没有找到玄老要的那种神秘碎片。
“玄老，既然不是您让我进来的，那是谁？
这里不会还有什么残灵，鬼魂吧？
要是这样，咱们赶紧撤吧？”
没有碎片，秦羽心中又打起了撤出的想法，他很不喜欢这种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的感觉。
“撤什么撤？事情还没完呢！”
玄老依旧没有正面回答秦羽的问题，而是操控着小塔直接掠出秦羽的丹田，飞下深坑。
“哎！下面有危险！”
秦羽顿时面色一变，但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想着不想的也一下跳入深坑！
嗯？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深坑中的那神秘吞噬之力竟然消失了，他的神识可以随意探查。
“玄…”
正当秦羽要开口时，才看到破败小塔正在快速吞噬着一块褐色的碎片。
这块碎片与坑壁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竟然真有…
秦羽双眼一闪，心中有几分疑惑，又有几分恍然。
直觉告诉他，玄老的确是刚苏醒，并没有哄骗他。
但即便他是刚苏醒，八成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甚至很可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道神秘的意念。
他怀疑玄老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碍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这才直接当没听到。
既然玄老不想说，他也不会再问下去。
事实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那道意念的确不是玄老发出的，而是那个破败小塔！
作为玄老的息身之所，玄老陷入沉睡，它自然会想办法让玄老苏醒。
只是让玄老苏醒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要有那种神秘的碎片！
再加上它本身的问题，所以在过去的一年多中，它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
唯一一次还是秦羽被下了腐灵禁术。
但那次也是它为了保护玄老而已，并不是为了保护秦羽！
由此可见，它的心里只有玄老，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秦羽的死活。
让秦羽返回是它的目的，因为这样可以让玄老苏醒。
但也仅此而已，其他的，它都不会管！
简而言之，只要秦羽返回，它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随后的时间中，它一直在吸收此地存在的那种神秘力量，帮助玄老苏醒。
至于这块神秘碎片，不但是玄老恢复的关键，同样是它的一部分！
…………
一个多时辰后，随着神秘碎片彻底融入破败塔座，塔座明显比之前多了一块，并闪烁起道道神秘的光芒。
见此情景，秦羽眼中闪烁着笑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玄老能苏醒苏醒过来更重要了。
玄老虽然一直很严肃，动不动骂他“蠢货”，但在心底深处，他一直都将玄老看作师父。
除了帮他解决修行中的问题，答疑解惑之外，玄老还教会了他很多道理。
“之前你欠五块，这一次就能抵消三块，还差两块，要抓紧时间啊！”
出乎秦羽的预料，玄老在恢复过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面色有些凝重。
秦羽闻言面色一正，“您老人家放心，别说是两块了，即便是二十块，小子也帮你找到！
不不不！
不按块数算，小子答应帮您老人家找回所有碎片！”
听到秦羽这么说，面色凝重的玄老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枉我救你。
走，我们上去！”
言罢，玄老带着破败塔座返回秦羽的魔丹田。
随着玄老此次的苏醒，二人之间的情谊明显达到了一个高度。
起初，玄老只是想通过帮助秦羽，来换取秦羽为自己寻找碎片，利益占比相对更大一些。
但到了今天，即便双方没有交换条件，秦羽也会帮助玄老，无论有多困难！
秦羽傻乎乎的笑了笑后，指着祭坛周围的尸体好奇的问道：“玄老，这些尸体不是这里的人吧？
小子看得出来，这些尸体身前的实力都很强。
他们是遭到了什么样的攻击，竟然在一瞬间就全部被抹杀了？是您老人家吗？”
“这些尸体…”
玄老低喃一声，脑海中闪过道道场景。
许久后，才转头看向秦羽，郑重的说道：“小子，我只能告诉你，世界很大，你所看见的就如井底之蛙！
这些人并不是我杀死的，是有人…
算了，那些就先不告诉你了。
这些尸体，或者说这片战场本不属于这里！
如今出现在这里…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你成长的速度需要再快一些！”
“嗯，晚辈记住了！”，秦羽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他也感觉自己成长的有些慢了，最近正在考虑是否用一些极端的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来成长！
“去那个八卦镜那里看看！”
秦羽闻言眉头一皱，一边向八卦镜走去，一边沉声道：“玄老，那个八卦镜中封印的是不是怨灵？”
“是，也不是！”
玄老抛出来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便再没说什么了。
很快，秦羽便再次来到了那个破碎的八卦镜旁，这次有玄老在，他明显靠的近了许多。
唰！
只见玄老操控着破败塔座飞出魔丹田，念出一长串神秘的咒语。
“战斗已经结束了，魂归魂，尘归尘吧！”
随着玄老的声音落下，三块八卦镜砰的一下爆开，瞬间放出满天魂魄。
巨大的压迫感噌一下就上来了，秦羽下意识的握紧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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