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夭听话的把衣服换上，又在祁晏的指导下擦了擦头发。
没擦两下，见祁晏出去了，她就直接把毛巾放到了一边。
她头发那么多，一点点擦要到什么时候。
在海里的时候可没这种烦恼，到了陆地上她很不习惯。
系统：其实就是懒对吧？
苏夭夭：请圆润的滚开！
所以等祁晏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小人鱼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刚才给她的毛巾就在一旁。
再看看对方的头发，嗯，倒是不滴水了。
“你是....不喜欢擦头发？”
他原本还想教对方怎么用吹风机呢。
但是看到眼下这个场景，他又觉得也许人鱼就是喜欢湿漉漉的头发呢？
苏夭夭干巴巴的解释道：
“不擦，也会干的....”
祁晏下意识就反驳道：
“经常湿着头发会让你头疼的。”
说完他才想起来，对方是人鱼来着，不是人。
苏夭夭一脸惊讶，“真的吗？”
“那我擦一下好了。”
她可不想头疼呢。
祁晏摸了摸鼻子，莫名感觉有些心虚，在想着要不要告诉她人跟人鱼可能不一样。
只是看着笨拙的拿着毛巾在头上乱揉的小人鱼，祁晏又有点发愁。
等一会儿送衣服的人来了，可要交代好她，别说露了嘴。
涉及到女生内衣的问题，他总不能亲自教对方怎么穿吧！
所以肯定是要让那些店员来的。
只是要怎么解释，这小人鱼这么大一个人了，连内衣都不会穿的问题呢？
祁晏看了一眼还在胡乱擦头发的苏夭夭，那一脸认真的表情，说不出的呆萌。
这个样子，那说她是智力有点问题，对方会信吗？
苏夭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转头看了他一眼。
祁晏快速移开自己的目光。
“我让人送了些衣服过来，这里的衣服你会穿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购物软件，搜了几个关键词，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苏夭夭再次看到这个自动会发光的小东西，很是欣喜的接了过去。
她还惦记着，昨天祁晏说的给她买更好吃的东西呢。
只是看着上面的东西，却不再是食物。
而是一些人类女性的图片。
小人鱼眨了眨眼，盯着屏幕看了半响后问道：
“就穿这种衣服吗？没有大一点的吗。”
她反复确认几遍，这些人穿的都好少哦。
比她们人鱼身上的贝壳都要小，这也太暴露了。
而且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大吗，怎么祁晏会让她只穿这种衣服......
见到小人鱼不解中还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祁晏也反应了过来。
“不是，这些是穿在衣服里面的，不是单穿这些衣服！”
他连忙解释。
这要是不说明白，可就误会大了！
他又不是什么变态，让小人鱼只穿着内衣......咳。
“哦～这样啊，好麻烦哦。”
看着上面的图片，她皱起眉头，随后仰着小脸恳求道：
“那可以不穿吗？”
“.......”
祁晏沉默了下，“应该.....不可以吧。”
如果出去，那肯定是要穿的。
但是若是她单独在房间里，那就随意了。
“叮咚！”
就在祁晏走神的时候，还在苏夭夭手中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杨悦发来的消息，她们已经到了。
祁晏将手机接过来，随口道：
“一会儿她们过来了，你记得不要多说话，以免暴露了什么。”
“那个内衣出门的时候是必须要穿的，你自己在家的话可以不穿。”
说着他接起了电话，是门口的保安在核实信息。
苏夭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同时看他拿着那个小东西在跟人讲话，对这个叫手机的东西越发好奇起来。
看着好有趣的样子。
...........................................
“记住了，进去之后态度一定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你就拿他当财神爷，一定要供起来知道吗！”
杨悦一行人跟在保安后面，一边走她一边跟身旁的几个小姑娘传授经验。
几个柜姐齐齐点头。
“咱们这个月的业绩行不行，就看今天了！”
“只要服务好了，以后又是一个长期客户。”
“进去之后不该看的别看，夸人的话也要在脑子里想三遍再说出来，别让人反感。”
杨悦不辞辛苦的说着，也是给她们上上警钟，让她们重视起来。
一般这种上门服务客户，她更喜欢带一些刚入行不久的新人。
她们没有稳定的客户来冲业绩，所以会更加上进，比那些老牌柜姐更加好拿捏。
更主要的是听话，服务性强，带她们来不会分给她们多少提成，就这她们还要感谢自己。
很快，一干人等上了电梯，保安将她们送到祁晏所在的楼层，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等她们出来的时候再带她们回去。
一个是防止她们出来后乱跑，惊扰到别的业主，另一个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万一这几个女人之中就有几个包藏祸心的呢！
当然了，如果里面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保安站在门外，起的作用也不大。
但是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
“祁总！”
“祁总好！”
杨悦率先开口跟祁晏打着招呼，身后的八个人也都同时出声问候。
她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两个大号的行李箱，用足够的空间来保证里面的衣服不会受到折损。
如果是正常的衣服，可能一个行李箱就塞完了。
“嗯，开始吧。”
祁晏扫了她们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杨悦深知眼前这位金主不喜欢说废话，他要的只有效率。
也往往是这种钱多话少的金主最为大方。
只要你的商品与服务令对方满意，他们就会直接刷卡。
反而是那些要求这个，要求那个，说的越多的雇主越难成交。
别看他们有钱，但有的有钱人也抠的很。
杨悦进来的时候在屋里大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实际要服务的那位女士，可能在屋里还没有出来。
她面上不显，实则心里还是很好奇的。
好奇到底是哪方神圣，把这位给钓到手了？
跟祁晏打交道也有一年多了，每次他的要求都是男装。
而且在业内他的名气也不小，各方都表示过没看他买过任何女性用品，肯定是没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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